第六十七碾压
担当下一秒,一个穿着格兰家族衣服的男人,从后面溜进战场,用一把腰刀,狠狠地砍掉了查尔的脑袋时。
克洛的理智彻底被怒火吞没。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甚至连烈空都没反应过来,查尔的脑袋就飞了出去。
而那砍掉查尔脑袋的人,再次冲入人群,和塔灯家族的士兵,对战了起来。
“烈空!!!”
烈空上一秒还说自己绝对没有抓他的儿子,可是下一秒,被感染的查尔,就站在了烈空的身后。
而烈空的士兵,更是当着他的面,砍掉了查尔的脑袋。
当着他的面,把他儿子杀死,谁能忍?
无人能忍!
被怒火完全吞噬理智的克洛,上身的衣服爆开,露出爆炸般的肌肉。
克洛本身就是一个猛人,浑身的肌肉密度,超过猿,是一头铁血凶兽,此时血怒一开,更是无人可挡。
拦在他面前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物,都被他一刀砍碎。
虽然烈空恼怒自己的手下杀了查尔,但现在不是和手下人计较的时候。
何况,现在就算是他杀了属下,也不可能让克洛冷静下来。
“死!”
克洛凶狠的眼神已经完全变成了血色,浑身上下,沾上了敌人的血液,此刻的他,就仿佛从地狱尸山血海中爬上来的血魔。
煞气冲天。
杀!
杀!
远处的猿看到克洛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恐惧,“很久没有见到大人这么生气了,这种状态下,所有人都离大人远一点,大人在这种状态下,会在杀戮中不断地入魔,直到周围所有的人死干净,或者自己筋疲力竭。”
所有人将战场,刻意地偏离了烈空和克洛,给俩人留足了空间。
“克洛,你真的要和我继续对抗?”
克洛速度快如闪电,一道身影突然消失,烈空心中一沉,连忙架起武器,抗在头顶。
锵
一道血芒从天而降,紧接着,一把大刀劈在烈空架起来的圆月弯刀上。
两把武器相撞,闪出耀眼的火花。
烈空咬着牙,双臂被这一刀震的发颤。
“大人占了上风!”猿看着克洛发起主动攻击,一刀一刀地劈向烈空。
烈空只能架着武器,不断的像后退。
“烈空光是防备克洛大人的攻击就已经很艰难了,更别说反击,只要这么继续下去,克洛大人必胜无疑。”猿看着克洛在发威,自己也卯足了力气,对抗铁木。
铁木咬着牙,异常地狼狈,此刻他面对着三个人。
拥有武技的拉尔,疑似三阶的下山虎,以及力大如熊的猿。
克洛步步紧逼,烈空只能不断后退,只要有一次,没有抗住克洛的攻击,他就会被克洛的大刀劈碎脑袋。
噹!
噹!!
噹!!!
烈空不知道自己挡住了克洛的多少次攻击,此时他的手臂已经发酸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烈空脸色凶狠,他要反击。
这样下去,只是慢性死亡。
“克洛,接着你的儿子!”
烈空后退一步,用脚一勾,踢起一颗脑袋,朝着克洛砸去。
那真是克洛的儿子,查尔的脑袋。
此时已经失去身体的查尔,依旧有活力,张着嘴巴嘶吼着。
这颗脑袋在克洛面前缓缓落下,让克洛连续的攻击,有了一丝迟钝。
趁着这个机会,烈空向后跳跃,拿出一瓶黑色的液体。
“本来是想给那些人用的,但是,这是你逼我的。”
烈空将黑色的瓶子里的液体倒入口中,紧接着,烈空的气势猛涨不止。
三阶,晋升四阶,甚至隐隐触碰到五阶的门槛。
烈空的气贯如虹。
这种令人心颤的力量,就仿佛在人群中扔下一颗核弹。
尤其是那些武者,感受更深。
恐怖。
出现了大恐怖。
“克洛,我说了,你不该和我作对的!”
战场上,局势瞬息变化。
原本局势大好的塔灯家族,被烈空突然的变化,所吓到。
而烈空的手下,原本低迷的气势,因烈空的气势助长,顿时猛虎下山,朝着塔灯家族的士兵反扑过去。
这一下,死伤更加惨重,战斗更为激烈。
所有人都杀红了眼。
“哈哈,果然烈空大人还有底牌。”到了这一步,铁木还想说些什么,但对面三人攻势更加迅猛。
“大家不要再隐藏什么了,解决他,然后去帮助大人。”
三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闪耀—无限连。”
下山虎眉宇竖起,一道剑,点出无数星辰,刺向铁木。
拉尔,在二阶的范围内,也提了一分力量。
“迅斩!”
猿更是抡起铁锤,浑身的肌肉如同铁块一般,狰狞可怖。
“猿王冲撞!”
铁木看对方用了全力,自己也不敢托大,连忙启用炼金刀的自带技能。
“斩!”
一道光爆炸,然后裹挟着无数的尘土,将四人撞飞。
四个人,硬碰硬,都受了些伤,拉尔更是吐了一大口血。
战场犹如绞肉机。
一批一批的人如割掉的麦秸,倒下,又冲上来,地上的尸体,不知道有多少。
“杀!”
每个人,都红着眼。
这是一场战斗,幸存的只能有一方,谁也不敢对对方心软。
只能用最大的努力,去杀死眼前的敌人。
烈空和克洛再一次碰撞。
只是这一次不同,克洛在这场主动的进攻中,被狠狠地撞飞。
庞大的身体,犹如一颗炮弹,被砸入人群。
“去帮克洛领主!”下山虎第一个站起来。
猿第二个站起来。
铁木第三个,拉尔第四个。
由此可见,铁木受的伤比前两名都重。
下山虎知道此时的克洛不可能战胜烈空,连忙
“猿,你帮助拉尔对付铁木,我来帮助领主大人。”
克洛从地上爬起来,通红色眼睛盯着不可一世的烈空。
再次冲了上去。
只是这次角色互换。
“咚…”
克洛再次被打了出去。
克罗一次一次地冲上去,却被烈空给击飞,现在的克洛进不了烈空的身,每一次靠近,都会被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