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结盟
然后知道凶手是法医，但是不知道名字。
现在好了，知道名字了！
“有什么发现么？”KIKO问。
“有！”程光看着她说。
“但是你又不想说，对么？”
“YES！”
“好吧！”KIKO说：“我就不问你刚刚发现了什么。”
“那么？你能不能说说，6月28日哈德孙河女尸案的案发现场在哪儿呢？”
程光这次很干脆的答应道：“可以啊！”
“我可以带你去我推理出来的地方！”程光说：“但是，我推理的方法，这算另外一个问题!”
“嘶~”KIKO倒吸一口凉气：“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现实。”
“没办法！”程光耸了耸肩说：“我的魅力没有秦风大，所以我不敢把希望寄托于你的诚实守信。毕竟对于女生来说，在爱情面前没有什么规则都是不可以打破的···”
出租车上，程光拿着手机不断地查着什么。
“你在查什么？”KIKO好奇道：“我可以帮你。”
“我在查哈德孙河这个季节的水流速度。”程光说完皱了皱眉道：“但是，我没有查到。”
KIKO看了他一眼，提醒说：“查它干嘛？我们直接去现场测量不就行了么！”
出租车将两人带到了哈德孙河边，当初发现那具女尸的地方。
这一段河滩是个陡坡，河岸边上全是各种大块的鹅卵石。程光站到河边，手里拿着饮料瓶，然后打开了手机的秒表功能。
“水流的速度是0.4米每秒！”KIKO说。
“我知道了！”程光拿着手机看了看，然后比划了几下然后问：“女死者的体重大概多少?用公制！”
KIKO说：“磅，大概70公斤！”
程光继续在手机上操作了大概一分钟。收起手机，他对KIKO说：“跟我走。”
“去哪儿？”
“案发现场！”
半个小时后，KIKO和程光出现在了一处废弃船厂。
“你觉得这里就是案发现场？”KIKO跟着程光四处查找，最终在一处钢制大梁上发现了案发现场。
KIKO看着地上的血迹，对程光分析道：“看来受害者是自己跳进河里的，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做？”
程光看着地上的血迹说：“因为那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
“你是说，她醒来的时候，凶手在她旁边？”KIKO看着血迹的尽头说。
“嗯。”程光点了点头分析说：“根据陈警官的侧写，凶手之前是个好好先生，所以这次是他第一次犯案。”
“麻药的剂量估算错误，在他摘了被害人的肾脏后，被害人醒了过来。”
KIKO看了看河水，然后转头对程光说：“但是他并没有杀死被害人，而是看着她掉进水里。”
“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程光说。
“摘了她的肾？”KIKO抱着胳膊，看着旁边那个钢柱上的奇怪符号。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KIKO皱眉沉思。
“关于这个东西。”程光看了一眼手机，然后对KIKO说：“慢慢查吧。”
“但是我们现在可以知道，两件案子的确是一个人做的！”
“可是，动机呢？”KIKO不解地说：“就算要摘器官去贩卖，也不该在这个地方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蒋子正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KIKO问。
程光头也不回道：“吃东西！”
“又吃？！”KIKO张着嘴，不相信这个家伙的饭量那么大！
她那里知道，程光刚就吃了几口点心，根本不扛饿！
一家墨西哥风味的餐厅里，程光拿着鸡肉卷，看着对面的KIKO：“你跟着我干嘛？我已经带你来了案发现场了。”
“但是你还没告诉我你的推理方法！”KIKO说：“你是怎么推算出船厂的？”
“想知道啊？”程光吃着鸡肉卷问。
“当然！”KIKO端着可乐看着他说：“对于一个侦探来说，一种未知的推理方法可比直接的结论重要的多。”
“OK！”程光点了点头：“帮我把单买了，我就告诉你！”
“没问题！”
十几分钟后，KIKO看着吃完饭的程光在餐桌上用一张纸写下了一条公式：F=2mvωsinφ。
“这是什么？”KIKO不解。
“地砖偏向力！”程光说：“由于地球的自传，物体在进行比较长距离的直线运动时会发生一定的横向便宜，在北半球向右偏，在南半球向左偏。”
“运动的距离越长，横向偏移的距离也就越大！”
“m代表质量，V代表速度，ω代表地球自传的角速度，然后φ是纽约的纬度。”
程光看着懵逼的KIKO，笑了笑：“你要知道，尸体被发现的时候不代表它刚好到达被发现的地点。它可能已经在哪里待了很久了。而且你要知道，人从被摘了肾到死亡，是需要一个时间的。警方给的时间是她的死亡时间，并不是案发时间。”
“警察在勘察现场的时候都会对附近进行巡视，如果案发现场就在河岸附近，那么当时就就被警察发现了。而如果案发现场在河的右案，那么尸体漂不了多远就会被河水冲到岸边，所以我推算案发地点是在河流的左岸！”
“Oh，mygod!”KIKO看着程光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震惊，他没想到这个在一群侦探中排名最后的同胞居然在这一步上走到了秦风的前面。
“根据计算，地转偏向力给被害人的横向加速度是7.6厘米/秒。”程光看了一眼正在聆听的KIKO，继续了教学模式。
“哈德逊河在曼哈顿段的宽度大概是1.2公里。”程光打开了IPAD，把上面的地图对着KIKO说：“但是尸体被发现的位置，河段宽度在1.6公里，也就是说死者在水里漂了2万秒以上才到那里。水流的速度是4.21米每秒，那么我们要朝着上游至少8.42公里才能找到她落水的位置！”
“8.42公里？”KIKO拿着地图看了看：“8.42公里的位置是华盛顿公园。”
“案发现场就在那儿附近！”程光收起纸笔，笑了笑：“而且是在水边的位置，巧了，在林肯中心附近刚好有个废弃船厂！”
在剧情里，秦风推算的案发地点有误，是宋义带着他们去了正确地点。
那么秦风错在哪儿呢？
他计算用的时间，是被害人死亡的时间和被发现的这段时间。
而被害人的死亡时间，根据法医推算有两个小时的误差区间。
秦风哪怕是用了最大的区间值，还是计算错误了，他以为那个死者是咽气后才被抛尸进水里的，实际上人家事掉进了水里漂了一阵才死。
于是乎，在人家掉进水里到死亡这段时间，秦风没有考虑进去。
于是才有了他的计算地点比宋义差的结果。
估计宋义当时心里也在笑吧！排行第二的侦探，这个都不知道？
而程光则是从一个工程师和地理帝的角度来分析，所以他计算出了正确的位置。
KIKO听完程光的解释，一脸的不敢相信：“大哥，你不是学建筑的么？”
“现在这算什么？”她问道。
“呵呵！”程光笑了笑，对KIKO科普道：“地砖偏向力，在修建高速公路的时候也是要考虑的因素之一！”
“因为呢，不管是国内还是美帝，车辆每行进一千米，就会朝着右边便宜一米左右。所以高速公路通常都不是特别直的，会有一定的弧度。”
程光的这次穿越，附身的就是一个学建筑的，之前的工作就是修路。
说到这里，程光对KIKO解释道：“这是为了让驾驶员不会因为道路太直而太过放松，有时候路太直了反而容易出事。”
KIKO点点头，沉默着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而程光则是拿着手机看着搜到了风水知识，特别是关于五行的图。
过了一会儿，餐厅的电视上出现了奇怪的新闻，餐厅里的顾客们全都笑了起来。
“怎么了？”程光抬头，突然看到电视上裸·奔的秦风和唐仁
“哎，他们惨了！”KIKO说。
“怎么说？”程光问。
KIKO指着电视说：“他们和通缉犯一起逃跑，肯定也要被通缉的。”
“看来，指望他们抓到真凶是不可能了！”KIKO可惜道：“NYPD的通缉，会给他们破案造成很大的麻烦，加上黑道的追杀，那就更不可能了。”
KIKO刚刚说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差点被程光噎死。
“所以钱是我的了！”
“大叔！”KIKO深呼吸两口对程光道：“是我们！？”
“不！”程光抬头看了她一眼，强调说：“是~我！不是我们。”
“大叔？”程光的眼神从手机上挪开，看着KIKO：“我有那么老么？”
KIKO双手放在桌子上，看着程光道：“你没听说过国内的一句话么？”
“什么话？”
Kiko笑颜如花地说：“帅的才叫大叔！不帅的叫师傅！”
“好吧！”程光当然听说过这句话，于是他问道：“你叫大叔有什么事？”
“结盟吧！”KIKO道。
“还是那句话！”程光看着KIKO：“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KIKO回答说：“我想要那笔钱！”
“我也想要！”程光笑咪咪地说。
“更何况。”他看着KIKO：“你不缺钱，但是你喜欢秦风！”
“我是对他有好感！”KIKO承认说：“但是这并不影响我赚钱！”
“更何况！”她对程光说：“我拿到了奖金，还可以继续去找他啊。”
“500万美金！”程光看着KIKO，笑吟吟道：“换算成软妹币那是3500多万，换成港币可能有4000万！”
“足够让你在中环买一套所谓的千尺豪宅，或者在大陆的北上广郊区买下一套别墅。”
“又或者！？”程光看着KIKO的项链还有耳环：“可以买下几套你身上的电脑。”
说完后，他脸色冷静下来，看着KIKO问道：“你想分多少？”
“一半！”KIKO开口道。
程光摇了摇头：“太多！”
“拜托！”KIKO说：“没有我的技术支持，你会很费事的。”
“那又如何？”程光不在乎道：“大不了费点功夫，你要知道，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情报官是从报刊上收集情报的。”
“那你说给我多少？”KIKO快要被这个死要钱的大叔打败了。
“2成！”
“太少！”
“那就不要谈了！”程光站起来，把自己手机的电池取了下来，然后对KIKO扬了扬：“你要知道，纽约的黑客不是只有你一个，大不了我跟陈警官合作！甚至可以跟陆国富合作！”
走出了餐厅没多久，程光听到后面传来声音。
“等等！”KIKO叫住程光：“2成还是有些少。”
“就这个价！”程光不在乎道：“七叔给的条件不只是找到真凶，还要把他带到七叔面前。”
他看了看小胳膊小腿的KIKO：“你的战斗力，比得上一只野猫么？”
看着程光离开，KIKO连忙追了上去：“好，我答应了，两成就两成！”
“不是你答应了！”程光强调道：“是我！”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是我，同意你的结盟请求。”
···
出租车上，程光看着手机看着刚刚查到的内容。那是德克萨斯州的病理学家埃迪.乌瑟曼曾专门为编剧撰写一部尸体解剖指南。
“尸体内部剖验，尸体要被放在一个橡胶台上并呈弓形，便于法医切开胸部和腹部。如果要对大脑进行解剖，橡胶台要在整个解剖过程完成后移动到头部下方，起到支撑作用。”
“最常见的错误是干线切口错误，在女性死者身上，Y的两臂应该在胸部下方并且是弯曲的，但在电影中，它们却是直的并且在胸部上方。无论是在男性还是女性死者身上，影视剧解剖场景中呈现的Y的两臂都太短，实际上一直要到肩关节。”
“原来是这样！”程光明白了，为什么凶手会切一个“Y”字切口，因为这是最适合他的方式。
这也从侧面证明，凶手除了是医生外，更有可能是个法医。
但是，秦风他们这些侦探，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这也太诡异了点吧！？
又或者说，这是编剧知识的漏洞？
“你为什么不去抓宋义？”KIKO问。
“宋义不是凶手！”
“你怎么知道？”KIKO怀疑道。
“动机！”程光说：“他一个来打黑工的，去杀华人堂口老大的孙子。不想活了么？！”
“那凶手会是谁？”KIKO拿出一根棒棒糖放进了嘴里。
“我大概有点想法为了。”程光说。
“喂，分享一下呗？”KIKO对他道。
“你先帮我查一下陆国富的底。”
“行！”KIKO白了他一眼：“你就是个死要钱的家伙。”
几分钟后，KIKO打开了警方的数据库：“陆国富，生于71年8月3日17时，90年代偷渡来米国。敲诈勒索、收保护费、阻止买银、开赌场···”
“我去，这个个混蛋还做人口买卖，有十几宗失踪案跟他有关。”
“那些失踪者的身份呢？”程光问。
“都是华人！”
“这个狗日的龟儿子！”程光拿着手机，用《万年历》算了一下陆国富的生辰八字。
“尼玛，全是金？！”
他是知道宋义加入此次的查案就是为了查出他妹妹的死因，还有报仇，针对陆国富的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