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绝世才女
了空和尚叹了口气,说道:“伤势倒是不重,只是一身真气被他吸光了,也不知道他练的是什么邪功,还有,刚才不嗔告诉我,和氏璧消失不见了。”
师妃暄疑惑的问道:“了空大师,林平之刚才离开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和氏璧在他身上,如果在的话我一定能感应出来的,难道还有别人来过?”
了空大师看向不嗔和尚,不嗔和尚说道:“我们感受到和氏璧出现波动的时候,就出来围在了铜殿的外面,等到波动消失了,就林平之一个人走了出来,没有发现有其他人。”
了空大师也说道:“我虽然只跟他过了两招,但是我可以肯定,他身上确实没有和氏璧,我也想不明白,和氏璧到底去哪里了?不过肯定跟这个林平之有关系。”
这事闹的,和氏璧丢了,了空成了半个废人,还把闭口禅给破了。
师妃喧感到一阵自责,要不是自己把和氏璧,交给静念禅院保管,就不会出现这么多事了。
同时对林平之,产生了很大的不满,你把和氏璧拿走了,把人打废了,还想着让我支持你,你的脸怎么那么大呢?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要给个交代。
可是,了空不是他的对手,自己比了空也强不了多少,一点把握也没有,看来要找人帮忙了。
“了空大师,都是因为我,才让你们受伤,还让你破了闭口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了空和尚说道:“妃萱,你不要主动跟他动手,你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我和不痴都是主动对他动手,才受伤的,没动手的人他都没动。”
师妃暄点了点头,考虑着找谁来帮忙,教训一下那家伙。
此时的林平之,已经回到了洛阳城的客栈。
和氏璧已经顺利到手,师妃暄也见到了,虽然蒙着面,那也算见了,自己来洛阳的最大任务,已经完成了。
不过既然来了,就顺便把洛阳城拿下吧。
只要拿下洛阳,和洛阳的兵马,那么这个天下就基本上定了,李密和李阀也都蹦跶不了几天了。
现在的洛阳,已经在王世充的手里了,拿下王世充,就等于拿下了整个洛阳城,皇宫里那一小簇人,也顺便拿下吧,省得到时候捣乱,虽然成不了大事,但是却恶心人。
第二天,林平之就进了洛阳的皇宫。
现在皇宫里的主子,是杨广的孙子杨桐,也只是个傀儡罢了,皇宫的守卫还是由独孤阀的人负责,面对王世充的大军,也只能得过且过,过一天算一天。
林平之把杨桐收服,承诺保他杨家无事,并说服了他,帮自己把守卫皇宫的将领召集过来,让自己全部收服了。
花了一天的时间,把整个皇宫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然后以杨桐的名义,召集留守的文武大臣参加朝会,利用这个机会,把他们一一收服,这些人虽然暂时没什么用,等天下一统了,还是需要他们帮忙治理天下的。
剩下的就是王世充和他的军队了,王世充住在自己的尚书府中,手握整个洛阳的军权,根本不把杨桐放在眼里,这几天的动静他也知道,却并不在意。
这天,王世充请了天下第一才女尚秀芳,来自己的尚书府表演,同时邀请了自己的亲朋好友,前来聚会饮宴,欣赏这第一才女的精彩表演。
尚秀芳号称天下第一才女,无论才艺,外貌,休养都极其出色,其歌声能把人带入奇异的境域中,使人不知不觉受自己的心境情绪影响。
林平之得到消息,一个人赶了过去,来到大厅的时候,恰好赶上尚秀芳出场。
此女一出场,就把在场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就见她嘴角含着浅笑,体态轻盈,身形高挑,袅袅娜娜,摇曳生姿的来到场中,就像降临凡间的仙子,美艳不可方物。
连林平之看了都赞叹不已,此女的容貌,一点也不比绾绾和石清璇差,可以说是各擅胜场,各自风格不同。
最使人倾倒的,除了她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是,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此时乐音响起,一身素黄罗衣,浅绿披肩的尚秀芳,随着音乐扭动娇躯,载歌载舞起来。
就听她唱道:“洞房深,空悄悄,虚抱身心生寂廖。待来时,须祈求,休恋狂花年少。淡匀妆,周旋少,只为五陵正渺渺。胸上雪,从君咬,恐犯千金买笑。”
她的声音柔美,透着凄幽、清绮情味,配合动人的表情,让人为之动容。
唯一欠缺的是这些配乐,配不上她的歌声。
林平之一时兴起,取出一把古琴,放在桌案上,十指弹动,一个个音符耀然而出,琴音响起,配合尚秀芳的歌舞,登时让人耳目一新。
尚秀芳眼睛一亮,随着舞步旋转,看向了琴音的方向,就见一个二十左右的英俊男子,十指在琴弦上飞舞,眼睛却看着自己,见自己发现了他,冲自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尚秀芳没想到,一场演出居然碰到了同行的高手,当下收拾心情,配合乐曲,将自己的歌舞演绎得淋漓尽致,慢慢的琴音和歌舞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歌舞也达到了高潮。
歌声把在场众人,带入了一个音乐的奇异境域里面,她那婉转诱人的嗓音,透过不同的唱功腔调,引导着众人感受不同的意境,让众人的心灵,都沉浸在歌舞的意境之中,不可自拔。
一曲结束,众人还都沉迷在,刚刚的歌舞意境之中,舍不得醒来。
整个场中只有两个人是清醒的,尚秀芳看着林平之,晶莹的大眼睛闪烁着光彩,林平之站起身来,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尚秀芳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来到了林平之的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