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坑人的选择
在灵云宗，只要修为达到了凝气五层就可以申请进入内门，成为一名内门弟子。
江流在三年前通过灵云宗测试之后，便成为了外门弟子。
在入门之时，灵云宗分发下宗门内的基础修炼法诀，灵云法决。
灵云法诀不仅仅是修炼法诀，也是一门上乘剑法，只要是灵云宗的弟子基本上都会修炼灵云法诀。
江流自然也修炼过，只不过灵云法诀是辅修，他主修的是系统奖励的那一本无品级功法仙鸿练气篇。
这一本功法效果强大到让江流都为之震撼，如今他有如此修为都是和这一本功法有着直接关系。
江流记得，当初他才成为外门弟子不到半个月，凭借着修炼仙鸿练气篇吸收炼化万物之灵气为己用，非常顺利突破到了凝气第一层。
当时江流在突破到凝气第一层时，第一次感受到修炼的好处，还有自己的强大，那种挥手间便能够飞花摘叶的感觉，让他心中极为兴奋了。一兴奋，脑子就有些不太灵光，一不灵光，他就恨不得把这个信息告诉所有人，让他们一起来分享自己的喜悦。
于是，过于兴奋的江流急忙忙的来到外门弟子教学堂之中，想把自己成功突破凝气一层的信息告诉外门弟子学堂的教习长老。
就在江流想开口之时，在他脑海之中出现了两个选择。
【头脑发热，触发选择请谨慎选择】
【选择一：立即告诉教习长老，已经成功突破凝气一层。完成奖励：黄级下品符录，精神倍儿爽+1。】
【选择二：立即离开。完成奖励：精神力+1】
看到跑来的江流，教习长老疑惑道：“江流，你有什么事情吗？”
江流看到自己脑海之中的两个选择，也是一呆。他没想到又触发了。但是，为什么是两个？那个精神倍儿爽是什么意思呢？头脑发热又是一个什么情况？不明白的江流也不多想。
因为江流对林凡这个热心肠的师兄印象极好，而且灵云宗也是名门正派。更何况这半个月时间下来，他发现这里的人都非常不错，所以对这里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戒备心。特别是教会他修炼，经常指点他们教习长老。
江流向来热爱学习，深明大义，尊师重道，为人正直，对于这位教会他修炼的教习长老心存感激，满怀尊敬。
而且这个简陋系统还奖励黄级下品符录，何乐而不为呢。
在教习长老问话时，江流没有多想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
“那个，长老。我突破到凝气一层了。”
“什么！你说你突破到凝气一层了？”教习长老惊鄂的看着江流，满脸的不信。
要知道，在如今灵气稀薄的时代，普通资质的弟子没有资源，靠着吸收天地灵气修炼，没个半年以上，甚至一年以上，基本上是不可能突破凝气一层，就连灵云宗内资质最好的那位，也是花了一个月时间才突破到凝气一层。
现在突然有一个刚刚入门半个月的普通弟子跑来告诉他，说突破到了凝气一层，你认为他会相信吗？
在江流话音刚落下之时，一道无形的光芒在他体内一闪而逝。
“啊啊哦。”
“呃呃。”
“噫呜呜。呜”
接着，江流整个人都处于一整手歪脚崴，面容抽搐的状态，脸上一时痛苦，一时舒畅，一时满足，再回到痛苦，如此反复几个轮回。
下一秒，【噗通】的一声。江流头在前，脚再后，对教习长老，五体投地。只见他，身体上的肌肉时不时跳动一下，很显然，抽搐依旧还在继续。
教习长老看到上一秒还兴高采烈的告诉自己突破到凝气一层的江流，下一秒就就对自己行如此大礼，还是如此怪异的大礼。目光一呆，‘这是什么情况？是在做恶作剧吗？’
片刻之后，一朵菊花悄悄绽放的表情出现在了江流面上。这一刻，他精神是真的倍儿爽。还差一点点，他就可以魂九上天外了。
教习长老看到一副痴傻面容的江流，心中已经确定。他绝对是来和自己开玩笑的。不，是来讨打的。
本来慈眉善目的表情突然发怒，“江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本长老时间宝贵，浪费的时间，你赔的起吗？”
本来痴呆状态的江流听到这怒吼声，加上抽搐停止，突然回过神来。
这时的他，将刚才那种感觉牢牢刻在脑海之中，永远难以忘记。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灵魂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然后愈合，再撕裂，再愈合，反反复复。
“教习长老，我。”
回过神的江流本来想解释，但是一想到刚才那恐怖的感觉，到嘴的声音又咽了下去。
教习长老怒喝道：“我什么我，你刚才说什么。你突破了凝气一层，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当我是傻子吗？就连内门主峰之上资质最好的亲传弟子都是不可能在半个月内突破凝气一层，现在你一个入门半个月不到的普通外门弟子来告诉我说你突破到了凝气一层，你当我是白痴吗？”
见发怒的教习长老，江流面色一凝，他没想到平时慈眉善目的教习长老居然会变成这样一副面目狰狞的模样，那说话的语气，直接打翻了他在自己心中的印象。
‘刚才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对了，自己是告诉了教习长老之后，也就是选择了那第一个选项后，才突然变成那样的。’
精神倍儿爽，精神倍儿爽，的确的够爽的，爽到直接深入灵魂。
‘难道，这是系统对自己选择错了的惩罚？或者在向自己示警？’
‘他说灵云宗内资质最好的天才也是在一个月以外才突破到凝气一层。而且一直都是自己直观的把他们当做好人看待，从来没有想过坏的一方面。
如今自己不到半个月就突破了，如此好的资质，要是被一些有心之人知道。会不会像那些魔教一样，放自己的灵血，抽自己灵髓，吸自己的灵脉。’
一想到这，回想起那个地下广场那恐怖的画面，江流身上汗毛直竖。
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恐怖的画面。
‘万丈深海终有底，三寸人心摸不着啊。世间险恶，莫过于人心。自己还是太过单纯了。’
‘要是，这个教习长老突然生出坏心思，想夺自己灵血灵脉，以他比自己强大的实力，可以轻松的将自己抓走，然后在慢慢的吸自己的灵髓灵血，之后再来个目无对证，死无全尸，谁会知道？’
江流一想到这，竖起的汗毛顿时颤抖了起来。
为了打消对方的怀疑，江流连忙道歉，“对不起，王教习。其实我是为了让你关注我，对我加力培养，所以才会出此下策的。”
王教习不耐烦道：“哼～，要是再有下次，定不饶你。出去吧，别来烦我。”
江流这时连忙的往外面走去，一刻也不停留。
在回到住处之后，江流已经大概的明白那触发选择的含义了。
有奖励，有示警，有抉择，更有那么一点点的逼迫的意思。
越高的奖励风险越大，更多的像是在告诉江流，这个世间人心险恶，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
之后，江流再一次认证了那些选项的含义。他对那些心情极舒畅，精神倍儿爽，魂飞九天外，魄游九幽内，避之不及。
就算是奖励再高，他再不想试一下那种灵魂被撕裂愈合撕裂在愈合的感觉。
于是在平常，除了一些事情和想碰碰运气触发选择，江流安心修炼，闭门不出。
现在他只想安安稳稳的先发育，苟上一波，待实力能够自保，才是他出山之时。
如今整整三年过去，他所触发的系统选择还挺多的，不都是一些普通的奖励，就连黄级奖励都很少。至于玄级以上的，即便有，江流也不敢要。
如今江流在外门修炼的小日子过的非常舒坦。而他的实力，也在慢慢的变强。
江流就是想，等他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之后，再进入内门之中，如今他觉得自己实力还是不够，所以才拒绝了林凡的提议。
在之前，江流本就吃过一顿，所以他只喝了些酒，在吃的一直都是林凡。
在两人吃的差不多之时，一道身影向他们走来。雪山空灵般的声音在江流耳边响起。
“这位师弟，不知道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江流闻声回头一望，眼中不由一亮，居然是她，颜值惊为天人，不在小师妹之下的师姐，姬玉雪。
“姬.玉雪师姐，你好。”
看到玉雪姬，林凡一呆，接着连忙站起身，有些尊敬问好道。
“嗯。”姬玉雪朝林凡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看向江流。
“我吗？你可以叫我江师弟。”
“江师弟，你的灵果‘黄瓜’我不能白要你的，这个就当做是换你那灵果‘黄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