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谁来献宝
待到离得他三四尺时,那网已然数丈大小,将李正遮了个严严实实!眼看他就要被那网罩住,再难施展身手!
好一个李正!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使出自己的独门绝技!懒驴打滚!
往地上一趴,轱辘轱辘,滚了出去,正好躲开此网!
姿势虽然有些不好看,可总算躲开了这必中的一击!
徐飞见自己使出法器居然都没能将此人治住,不由得心灰意冷,战意皆无。
李正之所以能躲开,皆因为那天道盟的修士徐飞自身还未结丹,神识无法掌控这道法器!
他若是结丹之修,神识外放,操控法器如臂使指,到那时,再将此网放出,任李正插翅也难飞逃!
李正心有余悸,方才他自信凭借自己一双如钢手刀。谅这帮修士也非自己敌手,却不想对头居然身怀法器!巴掌大的一张小网,眨眼就将自己罩了个结结实实。
自己险些中招!
叶长华可不干了!
见自家师弟狼狈躲过那道法网,堂堂玄天宗修士,不顾自身形象,滚了一身的土,这可真是岂有此理!
不就是法器?
就你们有么!我也有!
凭空捏来一张符箓,咔的一声!就是一道法雷!却没打到人,击偏了……
符箓中发出的那道小拇指粗细的紫雷,击在了地上,竟然将苍月之地脸盆大小的着雷处化为了焦土!可见此雷之威!
这要是击在修士身上呢?
战圈中的所有人都傻了,万万也没想到玄天宗的低阶弟子居然能有如此威力的法器,一时不敢动手!
李正站起身形,大吼道:“师兄!有此神器为何不早拿出来!你看我干嘛!你给我劈死他们!”
叶长华心中暗暗叫苦,他也想咔咔咔几道法雷将这帮对头挨个劈死!无奈何以他的真元储备就只能使出这一次!此时他气海丹田之内的真元已然枯竭,全被这道法雷符箓吸了个干净!慢说是一道,半道也发不出来了……
玄天宗众修的胆气凭空高出一截!
好家伙!只见过宗内长辈使出过这等雷法!却不想自家叶师兄居然也能使出!真痛快也!
众人学着李正皆道:“叶师兄愣着干嘛!劈死他们呐!”
考验叶长华演技的时候到了!
他将符箓往自家的储物戒指一收,大义凛然道:“非也!诸位道友,咱们不要打了!你我皆是正道中人,为了一点区区小利,便大动干戈,传将出去,于我玄门正宗的脸面有碍。白白让这些散修耻笑,不如我们就此罢手,你们看可好啊!”
说完他将自己的双手向后一背,面露不忍,好一派高手风范!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于心不忍。
天道盟的修士敢说不好么?
他们也没想到此地居然还有能使出雷法的修士!不是说了结丹境的修士不能进来么!
看刚才这道紫雷之威,竟一点也不次于结丹修士的攻击手段!自己等人若是再斗下去,难免身死道消,死于雷下!
王进将自己凶神恶煞的面孔收起,正色道:“玄天宗的道友言之有理,我等这就离去,哈哈,刚才一通切磋,大家不分胜负,哈哈,不分胜负……”
徐飞也挤出一个笑脸:“对对对,我们刚才只是切磋而已嘛,犯不上动用法器,天道盟与玄天宗皆是正道玄门,我们不可伤了和气,道友告辞!”
他一拱手,扭身走了。
天道盟众修士纷纷随他而去。
李正走了过来,急道:“师兄,干嘛放他们走,你没看见他们刚才是怎么围着揍我的?雷符呢?劈死几个让我出出气啊!”
“师弟噤声,快快离开此地,待会再跟你解释。”
叶长华的身形晃了晃,险些摔倒。
李正一把将他扶住,见他面色焦黄,分明是真元不支之兆,心中这才有所收敛,明白了叶长华的苦衷。
散修们将玄天宗等人围住,没有放他们走的意思,李正再能打,也打不过这么多人啊!
他们藏了夺宝的心思,又岂能轻易的白来一趟,对于任何机会,他们也不会放过。
虽说并没有看到是什么东西,不过将这帮人的储物袋都留下不就行了?
又是叶长华出马。
“诸位道友什么意思?难道说也想尝尝我雷法之威不成么!”
说着,他一拔胸脯,又要发威,将众散修唬的一愣,纷纷让出一条出路。
玄天宗修士昂首阔步的走出苍月之地,不慌不忙的向着出口的方向走去,渐行渐远。
空留一众散修,面面相觑。
“大家别回头,慢慢的走,只要出了青冥渊底就好了,宗内师祖在外接应我们!”
叶长华连打坐回复真元的功夫都没有,一直焦黄着脸向前走,李正摸出回复真元的丹药,递给叶长华,他才总算好些。
李正扶着他往前走,突然发现叶长华在往自己的怀里塞东西,竟是刚才那道雷符!
低声道:“师弟务必收下。”
“师兄万万不可,我无功不受禄呀!”
“胡说,师兄我还有一事相求。”
“师兄但讲无妨。”
“你说这苍月之匙是你献,还是我献呢?”
李正将雷符收好,正色道:“那必须得是师兄你来献!别人我也不答应!”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叶长华满意的点点头。
手里抚摸着雷符,李正的心都要笑开花了!这宝贝怎么着都是献,谁献都一样,宗主承诺的真传弟子,自己还真不稀罕。
有大哉经在手,比什么真传不强?
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自己气海丹田内的方鼎藏起来,此事瞒得过别人,瞒不过宗主林觉安,李正心知肚明。
这件事要在回宗之前办好,待回到宗门,想办也办不成了。
藏在哪里呢?
这是个问题。
“老爷子,把这个东西藏哪里呀!要不干脆挖个坑埋起来算了。”
“傻小子,此物如果真是老夫记忆里的那个东西,你埋起来也不行,它非得自己飞走不可。”
“啊?它还会飞?您别闹了。”
“唉,它好像是受了什么重伤,无论我怎么呼唤它,也不见它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