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拟醉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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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存在侥幸心理,万一临风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呢,毕竟输了也是丢自己颜面。
因此,又是再度试探,“临兄,现在认输还来得及,若你认输,我可以既往不咎。”
临风不置可否,懒得再说话,身体行动亦是最好的证明,此时临风闲庭信步,走到书案之前站定。
未几,不知是想起什么,却是将底下的小厮叫上台前,“给我准备一壶美酒,今日我要纵情高歌。”
临风望着安俊梧以及台下的众人玩味的笑着,“正巧我前几日偶有佳作,倒是与安兄一般,诸位品鉴一二。”
小厮会意,立即就将备好的玉浆呈了上去。
临风一改往日模样,手持玉壶,仰天倒灌而下,随着辛辣的酒水入喉,已有一些熏熏然。
临风大笑一声,信手拿起书案之上的玉毫笔,随即在宣纸之上笔走龙蛇之势,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边书写之中亦是吟唱而出,细听来,豪迈冲云霄其中又是百转千回,让人无不思量,暗自低眸。
《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临风永远无法忘记生命中为自己甘愿赴死的红颜知己,也只有借着酒劲,才能偷偷的暗自憔悴一番,才能停下脚步来发泄一下心中积压已久的情绪。
若还在那个时空,自己临风想必还在殚精竭虑的复仇,时间亦是不会允许他停下脚步,那还会有如现在一般,玉笔落,临风莫名的有些落寞,不知来由。
临风抬眼望向苍穹心道,“就以此篇挥别沉重的过去吧!”
而在临风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之时,外界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却又诡异的止于鸦雀无声。
在现场凡是对诗词一道略有研究的,皆是目瞪口呆的表情,如出一辙。
前一秒他们还在竟相称赞安俊梧《诉衷情》的高度无人能出其左右,下一秒就被无情的现实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不得不说实在是讽刺。
更讽刺的却是,看到临风的词作反压安俊梧一头,舆论哗然又倒向临风。
若要形容两人之词作的话,将之《诉衷情》比作小家碧玉,那《蝶恋花》就是绝代风华。
就是不懂诗词的粗汉莽夫,亦能够看出这其中的巨大差距,一目了然,高下立判。
安俊梧有些失神,没想到哪怕除却修为之外的诗词一道,那个男人与自己都是云泥之别。
不过,这首词是真的好呀,像是写到了自己的心坎里面一样。她现在过的还好吗?是否也如我一般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呢?
像是想起了以往的帝族传承者,传承星火的声音又是不期然的在临风耳边响起,“嘿嘿,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一个情种,那以后你有得忙了。”
临风无奈一笑,“喂喂,什么跟什么啊。”
传承星火一副我看透了什么都知道就不解释的表情传来,说完之后又闭口不言了。
安俊梧失落的走了过来朝临风作揖道:“临兄高才,我原本以为在这天澜城中修为我虽然排不上号,但若论诗词歌赋我是自赋第一,没想到还是在你这里折戟沉沙。”
安俊梧:“我安俊梧虽是浪荡公子,亦是一个信守承诺之人。”
随即对着众人大声连道三声自己技不如人,随后又是对着翠云天的掌事说临风所有的消费记他账上云云。
临风亦不是一个死缠烂打之人,笑笑也就作罢了。
我们几大家族虽心有不和,但也不会将这种不满表现在台面上,想必临兄也看出来了我今日乃是有意针对你,受人所托,实非有意为之,安俊梧靠近临风耳边,“小心江凌霄,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见安俊梧如此态度,临风也就对他之前的表现释然了。
其实安俊梧之所以会如此,还是受临风所写的《蝶恋花》影响,词为心声,若非有情人,焉能将这种感情在词中入木三分,同是天涯沦落人,谁有何必为难谁。
临风神色自若,点头表示知晓。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哈哈。哈哈哈哈。”安俊梧大笑着离开翠云天,神情放浪,不知是为何。
临风望着安俊梧离开的背影眼有异色,“有心机,知进退,看来这天澜城中的年少一辈也不简单呐。”
看着安俊梧离开,轻流弘毅作为好友亦是跟随好友的脚步离去,他知道,如果再留下来也只是自讨没趣。
这般结局可谓皆大欢喜,不过,在翠云天之上,江凌霄却是义愤填膺怒火中烧,怀中的美人儿亦是在他手中吃痛。
看着发怒的江凌霄,房中的侍从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被他所波及。
只见江凌霄大力的砸碎手中装满用来庆祝的酒杯,酒水已是洒了一地,反常的一言不发,气氛异常平静,未几,像是想起什么,望着底下故作安然的临风,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就让你再得意一下。”
若说最高兴的,莫过于为临风加油打气的温凝儿众姐妹,尽管已经预测到结局,所有的努力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因为临风从未在她们面前展露过自己的才艺,所以那种失而复得,由巨大落差而造成的心灵冲击才更加激荡,以至于现在都显得难以置信,兴奋异常。
温凝儿:“没想到临公子也是一个低调的人儿,与我们相处这般久了,竟然不显山不露水,倒愈发显得神秘起来了。”
温凝儿略微有些伤感,“真想见见临公子词中所绘的幸运人儿,看看她是何等的天姿国色。”
江若茜掩唇吃吃一笑,玩笑似的说道,“难不成妹妹喜欢上临公子了,要不姐姐我去找他说道说道,好了解妹妹的心愿。”
温凝儿惨然一笑,“姐姐莫开玩笑了,我跟临公子属于两个世界之人,尽管我们翠云天不同于其他青楼,尽管守身如玉,却也改变不了我们出身青楼的事实,就这一条,足够让我们坠落无底深渊。”
听温凝儿说完,原本还很高兴的众姐妹心有灵犀般的沉默下来,这话,已经说到了她们内心深处,谁不想择一良人从一而终,若非家贫所困,谁自愿跨入这个行业?而一旦跨入这个行业,爱情,便也成为最奢侈的东西,最遥不可及的梦幻,可望而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