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快疯的杨戬
沉默了片刻,疤痕男子死死咬牙道,这种事,他还真做不了主。
若是真把这两人杀了,得罪佛门,到时候给他骷髅山带来灭顶之灾,这个责担不起。
“白骨,跟我来一趟,有事找你。”
男子转过身,带着其余人准备离开,临离开的时候,向白品品道。
不等白品品答,红孩儿就道:“让你们赶紧滚蛋,没听到吗,我们和白骨仙子聊得很开心,还没聊够。”
“你们若想强行带走她,那本童子可不和你们客气了,把你们全杀了也是你们自找。”
阴冷看了红孩儿一眼,男子并没就此离开,而是看着白品品。
气恼的红孩儿眼中闪过一丝怒色,竟然还敢逼迫,找死啊!
照着鼻子一拳,红孩儿张口吐出一团携带滚滚烈焰的三昧真火。
火刚一出现,周遭的温度迅速急剧提升,脸色大变的男子,忙卷起一股黑风,带着众人赶紧跑路。
“有本事别跑,本童子要降妖除魔。”
红孩儿在后面大嚷,却是并没追上去,山里面明显有什么恐怖的家伙。
望着众人消失,白品品轻轻叹息一声,尸皇大人醒来,肯定不会轻易饶过她了。
“白姐姐,别怕,以后不在这白骨洞住了就是,去猴子的花果山,或者去老牛的翠云山都成,他们不敢追过去找你麻烦的。”
看到白品品情绪不对,红孩儿挠着脑袋安慰道。
白品品苦笑,没有多解释,若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到时候尸皇大人一旦苏醒,催动禁制,就算相隔千里万里,她也只有死路一条。
“我现在怎么也是天庭受封的白骨仙子,应该还不至于到那地步。”
眼神闪了闪,白品品并没打算就此离去,留下或许还有活路,但若是跑了,那位一怒之下动了禁制,她必死无疑。
打定主意的白品品,笑着摇头:“没事,不用怕,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说着,白品品便带着几人重回了白骨洞。
书店内,看到事情告一段落的杨霄,沉吟了会,切换镜头,切换到了花狐貂身上。
让杨霄没想到的是,这几个家伙竟然还在吃龙肉,整整吃了一下午。
压龙夫人这得是割了多少出来,你们这三个家伙,倒是给本店主留一口啊!
心里愤愤的杨霄,没多看,切换镜头,切到了魔家四兄弟身上。
他先切换过去的是魔礼海身上,没想到的是,还有好戏可看。
西天门,这里白天正好是温琼值守,因为迟到的缘故,魔礼海赶来的时候,他没给魔礼海好脸色。
上次因为迟到的事,温琼就曾训斥过魔礼海。
“本帅可是记得天王说,不会再迟到,今天这是何故?”
温琼冷着脸,冷声问道。
“咳咳,拉肚子,吃坏了,元帅见谅。”
轻咳一声,魔礼海讪笑,毕竟是他不对在前,怨不得人家给脸色。
只是温琼并不打算这么罢休,嗤笑道:“拉肚子?堂堂太乙金仙的实力,你告诉我拉肚子?本帅平生最讨厌不尽职之人,这便去瑶池,面见玉帝。”
“怎么着,就这么点小事,你就要告诉玉帝?大不了明天早上,你迟来点不就成了,谁还没个有事的时候,用得着这副态度?”
冷冷盯着温琼,魔礼海眉头皱起。
温琼并不这么认为,摇头道:“该什么时辰来,便什么时辰来,本帅绝不会擅自迟到哪怕半点时间。”
“你迟到是你的事,本帅也不要你在你的值班时间外多值哪怕瞬息,此事禀告玉帝,你受什么责罚,由他定夺就是。”
哼了一声,温琼甩袖,入了西天门,一路直奔瑶池方向。
只不过往前飞了会,温琼便听到了一阵阵的歌声,和整齐划一,好像是跺脚的声音。
愣了下,温琼并没过去,还是选择了去瑶池的方向。
见到温琼离开,知道没什么好戏可看,杨霄把水镜切换到了魔礼海身上。
魔礼海这边倒是没出什么事,他是和值守南天门的关羽换班的。
关羽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便自顾自走进了南天门里面。
水镜再切换,杨霄落在了魔礼寿身上。
此时的天庭众仙,激情依旧,不管修为如何,彻底放飞自我。
这还是杨霄看不出王母也变化面貌参与了进来,否则肯定会更为惊叹。
“真君,服不服?”
又一曲完毕后,魔礼寿狂笑着大声问杨戬。
欲哭无泪的杨戬满脸可怜相,心里气得大骂魔礼寿,你个傻子,看本真君生无可恋的表情还看不出吗?
现在的他被老君等人下了手段,根本就由不得他。
“不服,真君他不服,真君说都是小儿科,有本事拿点更大威力的出来。”
老上老君变化的元始分身大嚷,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跳的太太太太过瘾了,简直不要太爽,想不到天地间还有这么好玩的事情。
“哈哈,对,真君相当不服气,他问有没有更劲爆的。”
勾陈跟着大嚷,在他旁边,是变化成他相貌,对他怒目而视的紫薇大帝。
为了反击回来,紫薇也变成他的相貌参与进来,只不过相比而言,紫薇还是更在意他的面子。
“更大威力,更劲爆的?”
魔礼寿皱起眉头,也罢,看来得拿点真本事出来了。
坏笑看着杨戬,魔礼寿咧嘴露出一嘴大白牙:“如你所愿!”
“不是本真君的意思,本真君才不要威力,不要劲爆,本真君现在只想离开,魔礼寿你个傻子。”
杨戬心里狂嚎,天呐,谁来救救本真君吧,本真君要受不了了啊!
魔礼寿当然不可能听到杨戬心里的话,清了清嗓子,正式开始。
现在留在他周围的,都是一些真正喜欢跳的。
一些不想跳的,早在每首歌唱完的这个短暂间歇,趁着清醒,赶紧跑路了。
饶是如此,留在这里的神仙,还有数百号人。
还有些人,则在遥远的安全距离围观着,不敢太过靠近,但是又舍不得离开,或者说是离去也没事可做,加入进来又有些放不下脸面,只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