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五十九章 献祭
这是一个神秘的说法。
杨凡也不确定巫祭是否存在。
其实在以前，他也听过类似说法。
尤其是魔修，他们也有一些献祭手段。
至于献祭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按照杨凡理解，这应该算是种古老的交易方式吧。
其实……
在杨凡家乡也有很多献祭的说法，比如古代的帝王。
不过他们的献祭一般不是什么神灵，而是献祭给天地。
自古以来便有祭天的说法，尤其是帝王对此事尤为热衷。
不过在杨凡家乡，这种献祭并没有什么作用，只是帝王手段。
说白了，不过是证明自己的正统地位，通过这种方式稳固权利罢了。
但这种修炼文明就不同了，这种献祭或许真的能够得到某些存在加持。
就像混元圣人，他们可以把自己的力量借给某些人，这便是一种通灵之法。
然而……
当杨凡看到风伯的祭品之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风伯献祭的东西竟然是武技。
准确的说，那便是杨凡他们当初从寂灭林带回来的风神腿。
这让杨凡觉得很纳闷，难道连武技都能成为祭品吗，那这位祖神需要武技有啥用？
杨凡很不明白，也弄不清楚风伯到底为何这么做，献祭一个武技给祖神，他真的关心吗？
但结果，却让杨凡很意外。
他本以为不会有丝毫回应，可结果却并不是他想的那般。那门武技竟然眼睁睁的消失了。
对，就是消失了，而不是传送走了。
这让杨凡心里的疑惑更多了，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手段？
由实化虚？这样的手段和传送又有什么不同？而这虚化了的东西，又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呢？
杨凡的心里有太多疑问，不过他却并未开口。
他相信，轮到他的时候就可以知道真相为何了。
风伯的献祭，并未引起任何波澜，其他祖巫对于这个事情，似乎也没有觉得有丝毫奇怪之处。
或许……
对于这些祖巫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儿。
可对杨凡来说，这就有点意外。
他并不知道献祭到底有什么规则，也不知道到底需要什么东西。
这些祖巫似乎每个人都有准备，献祭什么东西他们早就准备好了，但杨凡现在却有些迷惘了。
自己同样能参与这一次的巫祭大会，也有这个献祭的资格，那自己到底该献祭什么东西出去？
说起来，积压在杨凡心中的秘密太多。
他确实想找人倾诉，可那个神秘的祖神，让他不敢轻易尝试。
祖神是否真实存在？
杨凡之前是持怀疑的态度，毕竟在他的观念中，混元圣人便是昆仑界最强大的存在了。
三尊混元圣人，这已经是昆仑界的天花板。
如果有比混元圣人更强的存在，他不可能连听都没听过。
杨凡的修为不高，可他的阅历却不低。
甚至比起大多数昆仑界土著，他的阅历还要更吩咐一些。
难道这个所谓的祖神是类似于天道意志般的存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这个天道意志又是什么情况？
在妖灵界的时候，杨凡有直面天道意志的经历。
呃……说是直面也不准确，但他至少能够确定天道存在。
而在昆仑界这么久，杨凡一直都无法确定，这世界是否有天道意志存在，而昆仑之下和蓝星也是如此。
蓝星还能理解，那毕竟是个末法世界，如果说天道意志已经陨落，或者说是沉睡状态，完全能说得过去。
可昆仑之下是什么情况？昆仑界又是什么情况？在这两个世界，他都没有发现有天道意志存在的迹象。
如今……
在巫族的巫祭大会上，杨凡想到了一种可能。或许这个世界也是有天道意志的，只是他们从未发现而已。
这点其实并不奇怪，一个世界越强大，那么这个世界的天道意志也就会越强大，这种可能一点也不矛盾。
就像乾坤小世界一样，杨凡便是这个世界的天道意志。
可他自己不够强，世界自然也无法变得太过强大。
说起来，世界和天道意志之间也是相辅相成的。
如果杨凡修为足够高，那么乾坤小世界的天花板就越高。
这一点，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即便杨凡还不算真正的天道意志，可他隐隐有了这么一种感觉，他很笃定。
祖神便是昆仑界的天道意志，当杨凡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吓到了，可这也是最合理的解释。
当然……
还有没有其他存在，通过特殊的手段也不一定。毕竟……杨凡连太上境都没有达到，也不理解圣人手段。
而就在杨凡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有其他祖巫献上了祭品，这个过程杨凡思绪飘飞，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杨小子，你先在这等，该老身献祭了！”
水婆婆的声音响起，也让杨凡从这种胡思乱想中回到了现实。
“好的！”杨凡表现的很乖巧，他也不知道水婆婆到底要献祭什么东西。等东西掏出来的时候，杨凡却满脸懵逼。
并不是说杨凡认识这个东西，实则是杨凡对水婆婆拿出来的东西从未有过接触，有点像是一团固态的水。
这么说有点难以理解，但这团水又不是冰。有点像橡胶泥的味道，不过却比那个更柔和，几乎和水一般。
水这东西太软，如果没东西装起来，它就会流走。可如今水婆婆手里的这一团，却安安静静，并未流淌。
果不其然，水婆婆的献祭成功了。她手中的那一团水慢慢的消失，这一次杨凡比之前观察得更为仔细了。
这样消失的手段，别说是其他人，连杨凡这样一个强者都觉得不可思议，为何能这样眼睁睁的消失呢？
就好像那些祭品是堆积很厚的灰尘，上面有一把扫把在扫除它们，一点点的把这些祭品从这个世界清除。
水婆婆过后，轮到其他祖巫出手了。而情况还是和之前一模一样，所有东西都是眼睁睁消失的，这一幕实在太过诡异。
如果不是杨凡成为修者这么久，恐怕都会吓出心脏病来。这可比什么闹鬼恐怖多了，这完全是在见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