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四场比试
从中午一直拖到了晚上,又从晚上拖到了第二天。
大龙这边士气就不说了,火气都有了。
轩辕翰墨一早就知道会这样,早就带着柳韵回家了,让胖子守着,可以开始比赛再通知他。
“我们这样走了,真的好吗?”
柳韵有点担心,毕竟皇帝有吩咐过让他看着的。
还躺在床上的轩辕翰墨辛苦的抽出手臂。
昨夜轩辕翰墨再次“战败”,现在还在恢复元气着。
“现在我一点都不在意那边!我只考虑一件事!”
“什么事?”
“征服你!让你喊投降!”
柳韵媚笑着,拉起被子盖住两人,房间里响起了轩辕翰墨的呐喊。
当一脸枯瘦的轩辕翰墨再次出现在比赛场地,刘有福都吓到了。
一脸同情的拍了拍轩辕翰墨。
“节制点,一次的输赢不代表永远的,保重身体!”
“一边去!别吵我!”
轩辕翰墨支着腰艰难的坐下来。
纳兰兰早在轩辕翰墨进来就一直看着,看着他一脸枯瘦,完全不明白才一天时间,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有心想要过去,可就是迈不开腿。
“想要过去就过去,早点说清楚,你们两个是两个世界的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纳兰婉言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没有想过去。”
无力的狡辩并没有让纳兰兰觉得好受。
“看他现在的样子,可以看得出他昨晚就趴女人肚皮了,这种人不值得你去爱。”
“姐姐!”
“好好好!我不说了,下一场比试很重要,直接影响到计划,不容有失!”
“那计划究竟是什么啊?”
“时候到了,你就知道了,别问,问也不会告诉你。”
“哼!”
第四场比试一直都没开始,大龙一方骂骂咧咧的非常的不耐烦。
“终于到了,都怪你这老头,这么拖拉!”
“你说什么?大声点!老了!听不清楚!”
这时候宗政书和一个老头一起走了进来。
两个老人一直走到轩辕翰墨椅子前,这时候轩辕翰墨正睡得可香呢!
宗政书嫌弃的把轩辕翰墨踹倒,可能太累了,轩辕翰墨倒下地后滚了一下,继续睡了。
“咳咳,不用管这家伙,坐吧。”
“啥?大声点!听不清楚!”
宗政书捂着头,有点后悔过来了,要不是有个人带着个他年轻时候送出去的玉佩过来找他,他还真不愿意来呢。
来的路上又觉得只有自己一个挺寂寞的,就找上了这个老家伙,现在后悔了。
难怪接出来的时候,这老家伙的儿子还一脸的兴奋,现在终于懂了。
耳背这毛病真没法医,这苦得自己咽下去了。
如果轩辕翰墨还醒着,肯定会发现这个老人就是当初科考时对他“洗脑”的那位老人了。
“哇,宗老,严老都来了,谁这么大的面子啊?”
大龙这边的才子议论纷纷的,原本还有点懒散的才子都打起了精神,想在这两位大佬面前表现。
西楚这边,纳兰婉言看到这两个老人出现,就知道自己的招给破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拖的时间也够了。
“画痴,到你上了,许赢不许输。”
“是。”
一个身穿青色衣裳的青年上前领命。
画痴走到场上。
“这一场,我想比试琴棋书画中的画,西楚画痴,请赐教!”
“琴棋书画,每一个都看心灵的修炼,意境天赋缺一不可,这个既然叫画痴,那说不定画技的领域里走了很远了。”
宗政书摸着自己的胡子,分析着。
“什么领域,我说老鬼,你说话能大声点吗?听不到啊!”
严老迷糊的大声的对宗政书大声的说话,周围的人都觉得耳膜都快破了。
这么吵的声音下,轩辕翰墨终于醒了。
看到自己躺地上,而自己的位置给宗政书抢了,满脑子起床气的他正想说点什么,可在宗政书那“凶悍”的眼神下乖乖的闭嘴了。
“醒了就好好站着!这么年轻就这么不节制,过多几年,你肯定肾虚!”
“哦。”
轩辕翰墨应了声乖乖站好,然后又醒悟了过来。
“你才肾虚!我的肾好着呢!”
语气上的凶悍,但搭上这疲倦的面容,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宗政书一把拉过轩辕翰墨的手,大力的按压着手掌上代表肾的穴位。
轩辕翰墨刚开始面不改色的忍着,渐渐的变得满头大汗。
“回去有空自己按一下!你该补补了!可怜的孩子,唉。”
刘有福这时候出现,同情的拍拍轩辕翰墨的背。
“没事的,我那有几瓶这类养生的药,便宜点卖你。”
轩辕翰墨脑门蹦出了几条青筋,双手迅速的掐着刘有福的脖子,大力的摇晃。
“去你个死胖子!笑话我是吧!掐死你!”
可惜,刘有福同志已经胖到了一个境界了,脖子上的肥肉完全保护了他,任凭轩辕翰墨怎么掐也掐不到他窒息。
就是摇晃的有点晕。
这两个活宝的打闹没有影响到比赛的进行,大龙这边也派出了一个画技一流的才子上场。
双方一炷香时间,画出龙虎争斗。
俗话说,画龙画虎,画虎画皮难画骨!龙在于眼睛,虎在于骨子上的气势。
画痴的龙虎争斗图中,龙腾虎啸的场面栩栩如生,龙的神韵,虎的气势,都是那么的活灵活现。
而大龙这边的才子的画,虽然也是龙虎争斗,但龙虎的神韵气势和画痴的完全就不是一个等级,一眼就能看出了差距。
严老虽然近视耳聋,但是他年轻的时候就靠画画谋生,也是个名极一时的画师。
仔细的看了画痴的画,不断的点头,表情很开心。
而看到大龙这边的画,却一直皱眉摇头。
“龙睛最难画,虎骨更难捕捉,这画别说神了,气势都没有,龙软趴趴的,虎更像个披着虎皮的狗!”
严老的声音很大,虽然对于他老人家自己而言,只是自言自语而已,可对于周围的人,却是传遍场地的声音了。
而画了这幅画的才子,羞愧得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