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你这是又要惩罚我了么

  “和麻麻一起工作就可以一直看到麻麻了!”绩笑说。
  “不要读书!”冬冬。
  “不要……”静静。
  “去麻麻工作的地方,以后细不细就可以去找麻麻惹?”细妹问。
  “和麻麻……工作!”莽仔点头赞同。
  陶宝看着六张嗷嗷待哺般的小嘴巴子,真是一头冷汗,她工作怎么可能带着他们呢?
  哪怕是六小只出现在电视台,都会引起轰动的吧!
  再加上不想读书的心思,可不太好。
  “对不起对不起!”幼师慌慌急急地跑过来,“真的很对不起!我刚转身回头就看不到他们了,是我的疏忽!”
  陶宝看幼师被吓到的样子,想着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没有责怪,司冥寒的权势就足够让她魂飞魄散了。
  “没事,孩子也是调皮。”陶宝蹲下身,对六小只说,“要在学校里乖乖的,不能给老师添麻烦。麻麻工作,你们上学,这叫分工合作。更不能擅自跑出来,万一不见了,麻麻会很担心的。知道了么?”
  “麻麻,那晚上会和我萌一起睡觉觉么?”绩笑问。
  陶宝被六小只清澈委屈又期待的大眼睛看着,真的无法狠心去拒绝,“……今天不忙,下班了麻麻去寒苑。”
  “好!”六小只顿时破涕为笑。
  老师走上来,“我带他们回学校!”
  “麻烦老师了。”陶宝客气地说。
  “不麻烦不麻烦!”
  六小只乖乖地跟着老师走,小小的身体,一团一团的。
  走了几步,回头,对着陶宝挥小手——
  “麻麻,我萌去学校惹!我萌会乖乖的!”
  “好。”陶宝也跟他们挥手。
  “上车。”低沉威慑的声音传来。
  让陶宝回神,六小只一离开,独自面对司冥寒的心便略慌了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司冥寒会再次回来?不会是内心盛怒无法发泄,所以要对她做什么了吧……
  保镖将车门打开,陶宝稍微迟疑了下,上了车,正。
  车门关上,车子驶入车流。
  劳斯莱斯一入车流,其他车都瞬间失色。
  “孩子跟在后面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司冥寒打破了车内压抑的沉默。
  “……没有,就是没有注意到而已……”陶宝不过是前前后后都在揣测司冥寒的心思,这样的话她是不会说的。“你……要送我去电视台么?”
  “嗯。”
  “哦……”陶宝点点头,没再问是什么原因让他回头的话。
  其实没必要问的,司冥寒本身就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并不奇怪。
  谁知道深不可测的他想着什么呢……
  车子到了电视台外面,陶宝手上捏着手机,送完六小只再来电视台,时间上刚刚好。
  陶宝望了眼车窗外电视台门口上班进去的人,说,“我下去了。”
  说完,起身就要去推门。
  手还未碰到车门,手腕一紧,被拽住。
  陶宝一颗心猛地提到嗓子眼。转过脸,撞入司冥寒那双锐利而深沉的黑眸里。
  喉咙有些发紧,“司先生……”
  话还未说完,眼神一晃,就看到司冥寒拿出的手表缠上了她纤细白皙的手腕。
  是被武盈盈拿走的那块手表……
  司冥寒亲手帮她戴上去。
  第一次戴上的时候陶宝是不知情的,这次,映入眼帘。
  所以,司冥寒车子回头是因为要拿手表给她的?
  手腕处再次戴上手表,手在司冥寒粗粝的掌心碰触着,不敢动弹。
  “不许再拿下来。”司冥寒强硬。
  “知道了,做节目也带着。”陶宝说,想抽回手下车,可司冥寒抓着她手的力度并未放松。在她心跳不稳的时候,一个施力,人被拽了过去,“唔!”
  陶宝受惊的小嘴被司冥寒准确无误地吻住,吞噬,带着强势和惩罚性。
  许久才被放开,陶宝头晕脑胀地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似乎再慢一些,她就能断气。
  整个人的重量都趴在司冥寒结实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
  抬起的双瞳溢着水雾,脸色泛红。
  司冥寒抬起手,指腹抹过她的唇,细嫩柔软。
  刺刺的粗粝感觉让陶宝抿了抿唇,微微转开脸。
  “没有什么要说的?嗯?”司冥寒的声音还处于粗哑阶段,未缓过来的危险。
  “说什么?”陶宝问,抬起的双瞳撞入深谙侵略的黑眸时,眼神闪了下,“您是说司家么?”
  “将他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可好?”司冥寒似乎还在和陶宝商量着这种凶残至极的事。
  “你这是要对付他们,还是想惩罚我?”陶宝垂下视线,稳着内心的惶恐,问。
  司冥寒敛着黑眸,视线落在她发白的脸上,没说话。
  陶宝没有看司冥寒,直接凑近,亲了亲他的薄唇,微凉,紧绷。
  她用这种方式去安抚司冥寒,是建立在恐怖心理上的。
  她不能肯定这种方式的疗效,很大可能会被司冥寒直接在车内撕裂占有。
  三秒之后,薄唇的线条放松,陶宝的后脑勺被掌心扣着,四片交缠的唇加深。
  意识一晃,陶宝被压在了宽大的座椅上,黑影覆盖在上方,密不透风。
  粗粝的掌插进她的发根,微微收紧,霸道又强势地固定着脑袋。
  陶宝心跳加速,完全不敢动弹。
  随即放在一旁的手紧紧地扒着真皮座椅,惶恐的厉害。
  她以为自己这顿逃不掉,会被司冥寒在车内折腾的时候,嘴上的压迫感微微撤离。
  陶宝脑袋晕眩,眼前发花,不得不闭着眼睛,急促喘息着。
  缓了半晌,意识才清醒,睁开眼睛,却垂着视线,“如果我说饶了他们,他们偏偏做了那些不可饶恕的事情。如果我说不饶他们,又觉得略显残忍……其实你想做的事情,不需要问我,我就当不知道……”
  司冥寒抬起手,捏着她的下颚,提起,被迫撞入他深沉如渊的黑眸,“觉得自己委屈?”
  陶宝眼神微颤了下,“……没有。”
  委屈还用说?可她不敢说。
  此刻司冥寒就像是在铁笼里随时可以出来走动的野兽,考虑着出笼,还是被铁笼继续困着的强制性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