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罪与罚
“鼬，你是一名出色的忍者，你知道的。”
“可是，父亲。”
“你应该明白，什么都已经晚了不是吗？时间不多了吧。尸体和那些假象都很简单。”
富岳看了一眼鼬继续道：“可是之后呢，宇智波一族族人，他们怎么出的去村子，不被发现。”
“可以躲在神社。”
“那个地方你也知道。”
鼬默然了。他开始有点恨自己了。为什么。为什么。
看着自责的鼬。富岳也明白了鼬心里的想法。
“就算逃出去又怎么样。过着亡命天涯，躲躲藏藏吗？我们可是宇智波。
我们宇智波有自己的信念。就算只带老人和孩子。可是仇恨的种子已经种下。他们会觉醒写轮眼变成复仇者。”
富岳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鼬，你要明白。复仇是会让宇智波一族强大。可是以后呢。无尽的杀戮？将木叶的人杀个遍吗？然后木叶的幸存者继续宇智波一族复仇？
冤冤相报。到最后宇智波也会随着仇恨灭完的。”
富岳将杯中酒一口饮下。
“矛盾已经无法停下了。不过起码还有你和佐助不是吗？你说佐助有了自己的同伴了吗？有女孩子喜欢吗？”
说起到佐助鼬嘴角也透露着微笑。
“佐助的同伴叫漩涡鸣人。是个金发的男孩。很有趣。在学校有很多人喜欢他。他们小队那个姑娘，还有别的大多对他有好感。”
“旋涡鸣人嘛。应该是玖辛奈的孩子。”
“父亲知道他？”
“他母亲和你母亲关系很要好呢。对了，有很多女孩喜欢，看来也和你一样啊。你母亲也很喜欢泉美那孩子”
突然富岳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富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满，酒壶里面的酒倒完了。
“鼬，没什么给你留下的了。宇智波一族所有东西都会被回收吧。等我死后把我的万花筒拿去吧。
就和你们兄弟俩个名字一样。鼬你拿我的右眼。左眼就留给佐助了。就当我最后的礼物吧。”
鼬闻言跪了下去。眼泪不断滴落。
“鼬，这也是最好的。不是吗？我唯一没想到的是。居然三代那家伙叫你后来帮忙的。看来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说着富岳将杯子中最后的酒一饮而尽。
“之前一直没有做一个好父亲，只拿自己当族长。现在我就自私一次当一个好父亲。”
提了一下酒壶。想起来已经喝完了。
“美琴，酒没了。再拿点来吧。”
门外有些哽咽的声音响起：“好，马上。”
富岳和鼬都知道她在门外，也都没有打断。
不一会儿，美琴打开门。拿着酒。
给富岳倒上。美琴就端坐在一边。这一次他们也没有让她回避什么的。
一家人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在那里聊天。听着鼬讲着以后的忍界。
一家人其乐融融。
呵呵。
不多时。富岳突然站起来。我先去办一点事情了。
鼬知道，他想带自己去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了。心情突然变的沉重了起来。
美琴看出自己孩子的想法了。“鼬，没事的。来吃一口我做的饭菜。”
鼬吃着饭菜，眼泪不停的流下。
美琴看着痛苦的鼬安慰道：“宇智波一族注定的结局。你没什么好伤心的。族人们极端的性格。是来之于血脉上的。有时候消除了，也不一定是坏事。
你开启了万花筒。应该也知道。痛苦才能成为实力。这种被诅咒一样的血脉，本来就不可能长存。”
鼬还是难过。
美琴也只是微笑着对着鼬。“没事的鼬，宇智波一族其实有你和佐助就够了的。你们那个时间有系统的降临。不用担心什么的。你啊，就帮你弟弟好好把把关找一个好媳妇。”
十六个小时说多也多，说少也少。
鼬就这么在和父母讲未来的忍界。说着佐助的同伴中慢慢流逝。
“鼬，时间快到了。你用无息术吧。到时候记得把我的礼物带给佐助。”
鼬有一些木讷的点点头……
不到几分钟，一个穿着暗部服装的男子出现在房间外面。
宇智波富岳说：“这边，没有陷阱，进来吧。”
外面的人开着写轮眼慢慢的推开了房门。
看着跪坐在榻榻米上的富岳和美琴：“父亲，母亲。”
富岳开口：“我不想和亲生儿子自相残杀。”
这时候进来的人的刀接近了富岳。
“是吗。你站他们那边了。”
“父亲，母亲，我”
美琴缓缓看着前方缓缓开口：“我们懂。鼬”
男子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刀。一阵寒芒。倒映出男子半张脸庞。
富岳缓缓开口：“鼬，最后答应我。佐助就托付给你了。”
听到这里后面的男子血红的眼睛中流淌出了泪水。
那名男子：“我明白。”
穿着黑底红云袍的男子出现。他满脸泪痕的拿走了那对眼睛。又拿出之前宇智波富岳准备好的三勾玉给富岳安上。
他本来想放弃拿双眼睛的。可是他不知道那句。
佐助就托付给你了。是对着我，还是对着过去的我说的。
手里握着这对眼睛。回想起那句“我没什么可以送你们的。就和你们的名字一样。右眼给你，左眼给佐助。就当时我给你们的礼物吧。”
眼泪不断的滴落。眼睛出现了血丝。
一直到了最后。周边有了动静的时候。
他突然回过神。他是来改变的。他是来改变的。
直到有人进屋的瞬间。他才将时光旅行卷扔出。
扔出的一瞬间鼬消失在了房间。时光旅行卷也消失不见。
出现在了火影办公室的一瞬间他。指责自己什么都没有改变。他明明想改变的。
这样父母就还在。木叶和宇智波一族就好在的。
为什么，为什么。
站在悬崖边上的鼬。陷入了沉思。
许久后的鼬看了看手中的万花筒写轮眼。
想起了和父亲的对话。把这一对万花筒收好。
他不知道这个有什么能力，他要把这一对万花筒都留给佐助。
帮你弟弟好好把把关找一个好媳妇。想起母亲的话。
他露出一直愁容。
母亲真是的，真给我出了难题。佐助这么优秀一定没事的。
等完成父亲和母亲的嘱托，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