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8.第四百五十八章背锅

  尔东秀顿时泪如雨下,精神瞬间颓废。
  大汉同志门,是他与李巨守二人一手组建。没想到,在尔东秀为了躲避黄埔院追杀的途中,却是收到了同志门内传来李巨守的不幸遇难的消息。
  对于尔东秀来说,李巨守之死,对于他的打击太大了。
  当年,二人信手相约,为了大汉复兴意气风发。
  没想到,大业未成,李巨守便为事业牺牲离去。而目前,大汉同志门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损失,伤亡极其的惨烈。
  尔东秀一直推崇的大城市中发展同志门,如今带给尔东秀的,是那大城市中的同志门在黄埔院的血色恐怖之下,被灭杀殆尽。
  他一个大汉同志门的大长老,却无力应对,举手投足受尽限制。唯一心中的另一半依靠,便是他的最亲密的伙伴李巨守。
  然而,他最为亲密的伙伴,却在京师城惨遭屠杀。
  就在这时,又有一道火光,从天边飞来。
  尔东秀伸手将传音符抄起,将心神浸入其中。随后,他大叫了一声,便直直的向着下方跌落。
  摔倒在草丛中的尔东秀,混身血迹,衣衫破烂不堪,对天嚎啕大哭。
  “儿啊,我的两个儿啊。为父身为同志门的大长老,连你二人都保全不下。今日你二人之死,俱是为父之错。可恶的熊斯国,可恶的那些熊斯控制的修士,我大汉同志门毁在你们的手中,我的儿也毁在你们的手中。我身为大长老,却不能左右宗门的命运,却无力担负走国族的复兴,却要迎来这悲惨的结局!李兄、儿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我要这同志门大长老有何用……”
  熊斯国,一名元婴后期的黑衫中年修士,端坐于大厅之中。
  一名元婴初期修士,从外面走入大厅,弯身说道:“大长老,大汉的同志门连续遭遇到了黄埔院姜石与汪卫的反叛,死伤极为严重。”
  “哦,现在情形如何?”黑衫中年修士问。
  “大长老,大汉同志门的修士,死亡接近过半。目前,除了一些乡野小城的同志门修士,未受多大损失。大城市之中的同志门总门修士,被灭杀有数万之多,已被灭杀得差不多了。”元婴初期修士说道。
  “那鲍迁、尔东秀以及大汉同志门的长老会如何?”黑衫中年修士问。
  “他们由于躲避及时,没有受到太重损失,只有少数长老成员,被黄埔院灭杀。”元婴初期修士说道。
  “道友,你对此事如何看法?”黑衫中年修士问。
  “鲍迁、尔东秀一直执行大长老您的决策,不管什么情况下,都坚决协助那黄埔院,没想到会有今日的结果。所以,我等要改变大汉同志门的发展策略。”元婴初期修士说道。
  “胡说,怎么会是执行我的决策?我木木斯有过错误的决策吗?我熊斯国会有错误的决策吗?这个错误决策是尔东秀的决策,他是大汉同志门的大长老,这个锅得让他一个人去背。否则,我熊斯在所有各国的同志门中,地位威望将会统统受损,也会难以控制大汉同志门的走向。道友,你明白吗?”黑衫中年修士说道。
  “是,大长老,这些全都是那该死的尔东秀的错。大长老,我等下一步如何处置?”元婴初期修士说道。
  “让那鲍迁归国吧。大汉已经够乱的了,不能让我族的修士遭遇凶险。大汉同志门修士死便死了吧,至少我等在熊斯培植的那一批修士还在,大汉国的同志门本土修士还有残留。想不到那个汪卫,一点用处没有,辜负了我对他的期望。本以为,通过同志门对他的协助,能争取黄埔院政权依附我熊斯。没想到,那个姜石,我小看了他。当年,一个结丹初期的修士,想不到城府之深令人生畏。竟然于一夜之间,控制了黄埔院的大部分实力,还拉了一个大羊国做靠山,让我等计划一败涂地。”黑衫中年修士说道。
  “大长老,那我等是不是安排人手,将那姜石灭除?”元婴初期修士说道。
  “灭除?如今大羊人已经插手大汉事务,便是姜石后面最强的靠山。且姜石的后面,也有海倭人在支持。他本身个人的实力也极其强大,论单打独斗,很少有修士能够将他灭杀。我等为了灭杀姜石,冒上巨大的风险,得不偿失。再说,一个纷乱的大汉,是符合我熊斯的利益。大汉之中,无论哪一方,哪一派,都没有明确与我熊斯为敌,他们也不过为了自身利益而已。我猜他们还不敢与我国作对。我等进一步的探查,先将同志门收拢,再物色合适的代言人。对于黄埔院,道友要继续安排人员接近,无论哪一方都要接近,包括那位姜石。说不定,将来我等还会用到姜石,姜石也可以成为我们下一个棋子。当前,你要重新安排人手,前往大汉。在大汉召开长老会,重新改变大汉同志门的发展策略。一味的妥协不行,那就让同志门进行暴动。那个尔东秀,你们看着办吧。这个锅,便让他去背。只有他背,最合适不过了。”黑衫中年修士说道。
  “是,大长老。不过,黄埔院与那些大汉的修士,现在混乱一团。我国现在安排人手前往,可能有所凶险。”
  “等情势进一步明朗再说,先将留在大汉同志门的鲍迁召回。至于黄埔院中,我们还有一些修士存在。以我观察,便是姜石也不敢轻易妄动我国所派出的修士。”
  山野间的茅羽,灵气法力即将枯竭,已与普通的凡人没有什么两样。
  由于他当时施展了变身术,模样还未恢复。
  于是,在饱餐了一番后,便钻到了床上。
  如此柔软而又温暖的床,让饱受剪熬的茅羽,竟然心境放松了下来。
  他倒头睡在床上,竟然很沉的睡了过去,再也没有了那种纷杂。
  一夜过来,太阳已经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