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怎么怂了
“否则我肯定是不去的。”
卢中听了一笑道:“好,有你这个话就行了。”
然后卢中就掏出五十两银子,放到桌子上道:“喜郎中,这是我们王太医在我来的时候,让我给你带过来的,你就收下吧。”
何严道:“王太医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银子我是不能收啊。”
卢中一看何严不肯收银子,脸色一下就变了道:“喜郎中,我们王太医送出去的银子,可从来没有收回去的啊。”
何严笑道:“卢大人,你就别吓唬我了,刚刚咱们的气氛可是挺好的,可别坏了兴致。”
“至于这银子,我肯定是不会收的,收了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还是把因为收回去吧,要不你的银子就付一顿饭钱,那可就亏了亏了。”
卢中皱眉道:“喜来乐,你真的要跟我们王太医作对不成。”
何严道:“卢大人,你这是非得把事往死路上走啊?”
“那我去京城可好啊。”
卢中道:“喜郎中,我劝你还是好好的想想,京城可不是沧州,京城的水深着呢,一不小心,可容易淹死。”
何严笑道:“没事,我水性还行,一个京城,我还是敢去趟趟的。”
就在这时候,楼下就传来了马蹄声,接着就听到鲁正明的喊声:“喜先生,喜先生。”
何严笑道:“你看,人来了,银子你还不收回去啊。”
卢中想了想道:“算你狠。”
“不过你可想好了,跟我们王太医较劲,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何严道:“你可别吓唬我,我这人胆小。”
“行了,你在这吃吧,我得出去躲躲了,要不还真就被他给弄走了。”
“我这诚意够吧?”
“你把饭钱付了吧。”
说完何严就把烟袋锅跟灭了,然后就走出雅间。
正好这时候小二过来上菜,看到何严就微笑着问道:“呦,喜先生,这菜刚好,你这是要上哪去啊?”
何严问:“你们老板娘呢?”
小二道:“在厨房给你做狮子头呢。”
何严道:“我去找她,你上菜去吧。”
说完何严就下楼了,接着就去厨房。
等到了厨房后,正在忙活的赛西施看何严过来了,惊奇问道:“你不在楼上吃饭,怎么上这来了?”
何严道:“这狮子头你还是留给别人吧,今天我是吃不上了,借你这后门一用。”
赛西施问:“怎么了?”
何严道:“一个不让我进京给格格看病,一个让我给格格进京看病,两方势力,咱们都得罪不起,所以我还是躲一下吧。”
“行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我先走了。”
说完何严就从食为天的后门走了,接着就去沧州最大的酒楼吃饭去了。
而就在何严刚走没多久,鲁正明就和德福来了食为天,最后在二楼碰到了卢中,俩人吵了几句后,鲁正明就又去一笑堂了,开始在一笑堂里等何严。
过了一会后,何严到了酒楼,要了一个雅间后,就点了几个沧州有名的吃食。
过来一会,菜就上来了,然后就开吃。
何严吃着味道做的都不错,特别是那道点了当主食的南皮窝头,看着就又食欲,色泽鲜亮,吃着也很好吃,当即就想到。
自己当初要是再四合院的时候,要是会做这个窝头的话,那还不得馋哭棒梗啊,而且也符合那个时代吃的东西,最起码表面是窝头。
然后何严就拿出无人机蚊子,然后戴上显示画面的眼镜,手里拿着遥控器,接着就控制着蚊子,就飞进酒楼的厨房了。
然后何严就一边喝着就,一边看着他们做菜,进行偷艺。
接着何严看着看着就越来越有兴趣了,感觉这玩意很有意思啊。
观看真实的直播,还能学到手艺,今后可以用这招,学会各种自己的不会的做菜手艺啊。
看来今后自己又该四处走走了。
接着何严就在酒楼里,一边吃喝,一边看着直播,学着手艺,乐呵的很。
而鲁正明在一笑堂里就越等越着急,最后就在何严快要吃完回去的时候,他实在是等不下去就走了。
而就在他走了没多久,何严这吃饱喝足,也学会了怎么做南皮窝头,还有这家酒楼里大厨的不少手艺,接着就控制着蚊子,回家看了一下。
在看到鲁正明已经走后,就控制着蚊子飞回来,把蚊子和眼睛,还有控制器都收回戒指后,就叫来小二付了账,然后就溜达着回家了。
过了一会后,何严走进一笑堂,德福看到就过来问道:“师父,你去哪了?”
何严道:“去福兴楼吃饭了。”
德福一听瞪着眼睛委屈道:“师父,你去福兴楼,干嘛不叫上我?”
何严道:“我那是躲人呢,叫你干什么。”
“刚才你和你师娘没又要去京城吧?”
德福笑道:“没有。”
“不过刚才师娘,倒是去对门找你去了。”
何严道:“瞎操心。”
“行了,该干啥干啥去吧。”
接着何严就继续坐堂了。
转眼两天过去了。
这天何严又在坐堂,没有病人正在喝茶呢,就听外边一阵吵闹。
何严对外门口看热闹的德福问:“怎么了德福?”
德福回头道:“师父,对面的老板娘好像遇到麻烦了,你快过来看看啊。”
何严走到门口一听,就见看热闹的人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听里边人说的话,应该就是田愧的事了。
对于这个田愧,何严是没有好印象,也不打算救他,就让他撑死就得了。
何严对德福道:“没事,听着是她在劝别人,不用管。”
德福问:“真不管啊?”
何严道:“一会你师娘知道,还得让你吃她做的饭。”
德福听了就一缩脑袋道:“我不管了,您爱管不管吧。”
“不过师父,我发现你对老板娘,好像不是那么上心了哦。”
“这要是你以前,早就跑过去了。”
何严一扒拉德芙道:“回屋干你的活去。”
德福被何严一下扒拉到了屋里,就只好干活去了。
接着何严就回屋坐着喝茶。
过了没一会,田愧就被活活的撑死了。
而孟庆和一看就赶紧的跑了。
街坊邻居一看这样就找来了捕快,捕快看了看田愧,又问了问情况后,就把田愧的尸体给带走了。
在回到衙门后,经过仵作的检查,确定田愧是被撑死的,就让人去抓孟庆和。
最后因为也没人靠他,知县还是个糊涂官,收了孟庆和一些银子后,就把他给放了。
何严知道后就摇了摇头,心道:“堂堂大清,就是亡在吏治之坏上了。”
“不过这也是天意啊,从嘉靖开始,虽然每代皇帝都励精图治,不过都是有心无力的皇帝。”
“虽然出了个老佛爷,在关键时候一柱擎天,挽大厦之将倾,可惜苦苦撑了两代皇帝,开创了同光中兴,可惜终究没能等来一个有能力的皇帝。”
“虽做了孝庄一样的事,但没能等来康熙,倒是等到了光绪这么一个想变法的败家玩意。”
“终究是天要亡大清啊。”
不过这关何严的事,自己一个郎中也改变不了什么,也就是感叹一下罢了。
又两天过去。
这天何严依然在坐堂,突然靖王爷的三个侍卫就过来了。
三人急急忙忙的跑进屋,领头的在屋里看了一下后,就对着何严抱拳,客气的问道:“请问,您是喜郎中吗?”
何严点头道:“正是。”
“不知你们是?”
领头的侍卫当即拿出一封信递给何严道:“喜郎中,我是靖王爷派来的。”
“这是王爷给您的信,请您过目。”
何严接过来信就拿出来看了一下。
信上大致的内容就是,格格已经危在旦夕了,务必要请何严过去给格格瞧瞧,如果不去,就直接给绑过去。
何严看完信笑道:“我这是不去也得去了”
领头的道:“还请先生尽快动身,格格那边实在是当个不得了。”
何严道:“行,等我去换身衣服去。”
接着何严就去后院了,对胡氏喊道:“到屋里来。”
接着何严就进屋了。
等到胡氏进来,何严道:“给我找身干净衣服,我要进京去给格格治病了。”
胡氏一听高兴笑道:“你说你这个老头子,前边鲁大人那么请你你不去,这时候就又去了。”
何严道:“废话,不去的话,这回就是绑也给我绑去。”
胡氏一听道:“那我现在就收拾东西,跟你一起去。”
何严道:“这次我就带着德福一起去,你在家待着。”
胡氏不高兴道:“去京城你不带上我?”
何严道:“少废话,没听都要绑去吗?”
“我这是瞧病去,不是游山玩水去,赶紧给我找衣服。”
胡氏道:“那我就更应该跟你一起去了,就是死,我也跟你死一块。”
何严看他这样,直接把她扒拉一边,自己找衣服道:“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得了。”
胡氏道:“喜来乐,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何严找出一件衣服,一边换一边道:“你记住了,今后不管什么事,我说了,你听着就行了,别那么多废话,要不我就把对面的给娶了。”
胡氏怒道:“你敢!”
何严道:“你看我敢不敢。”
胡氏一听就气的过来抓何严的衣服,何严一把就给她甩一边去了,然后穿好衣服,对着胡氏道:“我告诉你,我宠着你,不是让你胡闹的,那两字我不想说,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好好在家看家,记住,以后我做主的事,你听着就行了。”
说完何严就往外走。
胡氏一听就傻了,她最怕的就是休妻,虽然没明说,但她也明白何严说的是啥。
而何严也不过是吓唬一下她,这老娘们实在是惯的不像样,不收拾收拾,真的是不行。
接着何严走到了大堂,这时候德福已经背好药箱了,何严看他一眼道:“你倒是积极啊。”
德福笑道:“这能不积极吗,师父去哪,我就跟到哪。”
何严不理他,对领头的道:“走吧。”
领头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先生请。”
接着何严就走到门口,上了马车。
……
转眼到了第二天下午,何严和德福俩坐着马车到了京城。
领头的在马车外道:“喜先生,我们到京城了。”
德福一听立刻就掀开车窗的帘子,看着外边高兴笑道:“师父,咱们终于到京城了。”
“您快看外边,京城就是京城,真繁华啊,比咱们沧州可真是强多了。”
何严打开另一侧的窗帘像外看去,看了一会,跟民国别不太多,不过这时候洋车拉洋车的少,不像民国时,几乎哪都能看到。
接着又过了一会后,就到了靖王爷府了。
何严走下马车,然后就伸了个懒腰。
领头的侍卫又做请的手势客气道:“喜先生请。”
然后何严就带着正在四处看的德福往里走。
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三个郎中被轰出来了。
接着俩人就被带到了一个房间。
领头道:“先生请现在这里等等,一会我们王爷就过来了。”
何严点头道:“好。”
然后领头的就走了,何严就在屋里四处看看,打量着屋里的东西,有几样古董啊,剩下的虽然都是新做的,不过也都是做工好的东西,拿到现代,也能卖些钱了。
这时候瑞欣就过来送茶了,一把把茶放下,一边道:“二位请用茶。”
德福看向瑞欣,这一看就不得了了,一下就看上她了。
那眼睛就沾在瑞欣的身上了,瑞欣去哪,他就看到哪。
这时候何严也看向了瑞欣,这丫头不错,何严愿意过来的一个原因,就是为了给德福把她娶回家。
德福眼看着瑞欣走了,就继续四处打量着,然后手不自觉的去拿杯子,一下没拿好,就把杯盖弄到地上摔碎了。
德福吓的立刻就看向何严。
何严坐下,拿起杯子喝口茶道:“慌什么?”
德福看个何严一点事都没有就问:“师父啊,这可是王爷府,您就一点都不紧张?”
何严笑道:“紧张什么?”
“你来的时候不是挺兴奋的吗,怎么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