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四章 不会轻易算了
可当看到那几个彪头大汉们都被吓的屁滚尿流的模样,她就算计出来,这个封牧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既然如此,她还是多一事不如小一事,别轻易冲上前了。
封牧的眉头紧拧,他也不想多费功夫跟老板娘计较,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老板娘,沉声开口提醒,
“既然是我们破坏了环境,那就要遵守规则,把该赔偿的赔偿给你们。”
老板娘双手接过了那张卡片,目光呆滞,竟好半天也说不出来话。
而封牧没有在继续多说什么,转过身,走到了梦兰的身旁。
他微微弯腰,就将将梦兰打横从地上抱了起来。
“不用,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当感受到封牧的胳膊在触及到自己皮肤时,梦兰的脸上就露出排斥之色,下意识想要将他推开。
“别动。”封牧低声喊住她。
闻言,梦兰的浑身骤然一僵,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她竟呆呆的还真没去动。
下一秒,封牧就将她抱在怀中,梦兰的身体很轻,就像是营养不良一样,抱在怀中根本就没有任何难度。
察觉到这一点,封牧的眉头紧皱,眼底里充满了不悦。
看来,他真应该找个机会,给这个女人好好补一补身体了。
“哎呀,你们慢走呀!”老板娘这才反应过来,她连忙笑脸相迎,开口冲着他们大声喊,“这位小姐可真是好福气啊,竟然能找到这么体贴的老公,可真是幸福啊!”
听着大姐的话,梦兰面露出不悦,下意识开口想反驳什么。
可就在这时,封牧那粗粝的手掌却紧按着她的腰腹,语气带着深深的不悦,“你现在就算是喊破天,也没有任何用,没有人信的。”
“你……”苏白歌抬眼,不服气的怒瞪着他。
可最终,却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但她却在心底里,将封牧狠狠的鄙视了一遍,还真是一个法西斯啊,以前她怎么就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这种人渣。
很快,封牧就抱着她来到了小区楼下,然后按着电梯的楼层,直接乘坐了上去。
可就在来到门口时,封牧刚要将她抱回家,可梦兰却紧攥着他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开手,“不,我要回自己的家。”
封牧看着她倔强的眼神,眼底里有一丝无奈,“钥匙。”
“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开。”梦兰吵着开口提醒。
本来在烧烤店里,她的确是以为头一次看到那么血腥的画面,心生出抵触,当场就吓得走不了路了。
可刚才都缓和了半天,她的心情早就恢复了过来,渐渐的,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也根本就……不需要别人去抱了。
听着梦兰的话,封牧的眉头微微紧皱。
“放开我!”梦兰刻意加重了语气,冷冷的开口提醒,“我已经没事了,能自己一个人走了。”
封牧没有再多说什么,松开了手,将她轻轻的放在地上。
梦兰的脚才刚刚踩在地上,她就从包里掏出了一把房门钥匙,插在口里,然后“咔嚓”一声就将房门给打开。
梦兰前脚才刚迈进去房间,而封牧就紧跟而上。
可就在这时,梦兰便伸出手来,紧抵着房门,试图用力将房门给关上去。
而封牧却早有预料到她这种行为,早就迈开脚步走上前,在她要关门的那一霎那,伸出手来,紧抵着门框。
“砰——”
梦兰的计划彻底失败,她正跟封牧来回推搡着,谁也不肯轻易放开手。
“你放开。”梦兰不服气的瞪着他,眼底里充满了怒意,“我警告你,你这就是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的。”
“你可以试一试。”封牧的唇角勾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你大可以去看看警察会不会管你。”
“你……”梦兰简直被气的不行了。
虽然她在心底里没少骂封牧这种无耻的行为,但也不得不承认,现在她住的地方,正是封氏集团提供。
就算是到了警察局,到时候人家轻描淡写来一句,“来看自己的房子,也算违法吗?”
到那个时候,她就被彻底拍死在沙滩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一想到这里,梦兰整个人都怂了下来,手掌紧攥成拳头,咬牙开口询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而封牧看到她没有在继续挣扎了,眼底里多出了一丝柔意,他下意识攥住了梦兰的手腕,然后将她拉到客厅里。
“砰!”房门被重重的关了上去。
而梦兰意识到要跟封牧单独处于一室了,她就心生出恐慌,硬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而封牧却将她用力按在沙发上,目光认真的盯着她看,“医药箱呢?”
听完封牧的话,梦兰这才缓过神,看着封牧那认真的目光,她害怕的咽了咽吐沫,随即,伸出手指向了卫生间,“我记得在那里。”
话音才刚落下,封牧便起身离开,不超过五分钟,他就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此时,他的手里正捧着一个沉甸甸的医药箱。
随即,他又拉过梦兰的手臂,感受着他指尖那炙热的温度,梦兰的娇躯骤然一颤,眼里露出了排斥,“你要做什么。”
“给你上药。”封牧那低沉的嗓音加重。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梦兰就像是被施展了什么魔力,还真就是不敢动了。
封牧这才轻轻的撸开她的衣袖,看着手腕上那红肿带着血渍的伤痕,眼眸骤然一沉,
“这是他们弄的?”
而梦兰也才刚注意到自己手上竟然会有伤,估计是跟那几个流氓挣扎时才造成的,她闷闷的“嗯”了一声后,“倒也不疼。”
“怎么会不疼,哪有受伤会不疼!”封牧不禁提高嗓音,他打开了医药箱,拿出了药膏给她轻轻的涂在手腕上。
怕梦兰会疼,封牧时不时就抬起头,目光关切的询问着她,“疼吗?”
“不疼。”梦兰轻摇了摇头,面色渐缓。
封牧的动作非常轻柔,将那些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口上,冰冰凉凉的,像是在按摩一样,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