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这场赌局是在赌雪阳的父亲会不会来到这家饭馆来找她们,但现在她们的饭局都已经结束了,从那个雪阳离开到现在也已经过了快一个时辰了,这个时间别说从城主府赶过来,就算是去其他城市快能来一个往返了。
  那么现在雪阳的父亲还没来,就已经说明他不会再来了。
  小舞一脸的无所谓,
  夏柔皱着眉头,嘴里不断重复着不应该啊!
  宁荣荣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虽然赢了酒局,但现在输了赌局,她心里非常是不开心。
  雪舞还好,她一开始就又什么要求想要让千魂风满足,反到是她的姐姐水冰儿,此时就差快要哭出来了。
  千魂风扫视了众人一圈,微微一笑:“那这场赌局就算我赢了。”
  这时,一直没有存在感的蓝雨萌突然举起胳膊,弱弱的开口:“那个,我能提个要求吗?”
  一旁夏柔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其她人也都看了过来。
  千魂风毫不在意的说道:“当然可以。”
  蓝雨萌偷偷看了夏柔一眼,然后底气不足的说:“您能不能不要提太过分的要求,比如,男女之间的那种”
  蓝雨萌这么一说,其她人就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夏柔眼神温暖,
  胡列娜和朱竹清也是从千魂风怀里抬起头,眼神赞许的看向蓝雨萌,
  不错,很懂事嘛!
  她们对蓝雨萌的这个要求很满意。
  宁荣荣听到蓝雨萌的话,脸蛋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怎么能把这种话说在明面呢,羞死人了。
  她年龄也不小了,早已过了那个单纯的阶段,蓝雨萌话里的意思她也听懂了。
  水冰儿皱着眉头,不提那种要求,那这场赌局还有什么意思?
  “我觉得提一些这个要求也没什么呜呜呜”
  雪舞一把捂住水冰儿的嘴巴,没让她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随后她一脸歉意的对众人道:“没事没事,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其她人收回目光,雪舞这才松了口气,
  嘴巴被捂住,水冰儿眼神幽怨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都怪你,坏了我的好事。
  雪舞趴在水冰儿的耳边,咬牙沉声道:“你想惹众怒能不能不要拉上我,你难道没看见胡列娜和朱竹清刚才是什么眼神吗!”
  水冰儿一愣,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了。
  她们的举动并未引起其她人的注意。
  千魂风一副严肃的模样:“我们都是正经人,那些不正经的事我们当然不会做!”
  他这么一说,蓝雨萌顿时放心了。
  而了解千魂风的人,则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其中最心有体会的就是小舞,
  小舞表示,如果他是正经人,那这普天之下怕是没有坏人了。
  “输就输吧,校长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宁荣荣说道。
  赌局是她们接下的,现在输了岂能不认。
  夏柔抿着嘴唇,不过到底还是没有说话。
  “算了,具体什么要求我现在还没想好,就当你们先欠着了,等以后我想好了再跟你们说。”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随后各自松了口气。
  弗兰德笑道:“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千魂风点点头:“恩,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大家就去斗魂场磨合一下吧。”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比比东出关的日子,他在这陪着训练一段时间,就得回去了
  此时,索拖城的城主府内。
  韩当优哉游哉的坐在主位上,在他的下方,雪阳的父亲雪山正襟危坐。
  雪山大气都不敢喘,从刚才开始,韩当突然闯进来城主府,一进来就释放出自己的魂力,把封号斗罗的身份表明,也不说话,就一直坐在那里。
  雪山心里有一肚子的疑惑,但偏偏他也不敢问,
  他心里非常害怕,主要是因为他不知道韩当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封号斗罗就那么坐在那里,他连逃跑的心思都生不起来。
  这时,韩当看了看时间,然后站起身子。
  他这一起来,吓的雪山也跟着站起来。
  “您有何吩咐?”
  雪山咽了口唾沫,小心的看着韩当。
  韩当眯着眼睛:“抱歉了雪城主,打扰到您韩某实在不好意思。”
  “岂敢岂敢,您能来我府上是我的荣幸。”
  雪山把头深深的低下。
  韩当抚须笑道:“哈哈哈,韩某就不打扰了。”
  “敢问冕下突然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雪山这时小心的问道。
  韩当想了想,他记得少主说过要给索拖城换城主来着。
  他笑呵呵的道:“我这次来,全是因为雪城主有个好儿子啊。”
  “雪阳?”
  雪山一怔:“不知冕下是什么意思,我那犬子可是坐了什么错事。”
  韩当摇摇头:“错事到不至于。”
  雪山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就是他不小心得罪了我叫少主,调戏了我家少主夫人。”
  少主???
  眼前的这位封号斗罗竟然是别人的仆人?
  而且现在最要命的竟然是自己那个倒霉儿子竟然还把人家给得罪了?
  能让封号斗罗当仆人,雪山清楚当今大路可没几个人能做到,而且无论哪个人都是能随便捏死他的存在。
  雪山的嘴角疯狂抽搐,这可真是坑爹啊!
  他赶忙赔笑道:“不知冕下的少主在何处,我这就带着逆子前去赔罪!”
  “赔罪就不必了。”
  韩当拍了拍雪山的肩膀,眼神有些怜悯。
  这个眼神看得雪山都快要跪在地上。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样做的。
  只听扑通一声,雪山两腿一弯,悲愤痛哭道:“冕下,是我那逆子不懂事,您有什么问题就去冲着他,我绝对没有半句怨言,只求冕下能放我一马,雪山心中绝对感激不尽啊!”
  韩当笑了:“我说你那儿子怎么会这么奇葩,原来有你这个老子啊。”
  韩当走了,只留下雪山失魂落魄的坐在大殿中。
  这时一直伺候他的老奴从一侧跑了过来。
  “老爷,少爷之前回来了,不过因为您在见客,所以我就让他在偏殿等候,现在他正吵着要见您呢。”
  雪山一听,眼中充满了血丝:“这个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