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继位护国公
好书推荐:
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
玄学小仵作被病娇男主宠野了
穿成爽文里的恶毒女配
穿书后每天都在给病娇男主普法
下山后,七个未婚夫非要娶我
全球转生:开局成为了重瞳皇子
破产后我嫁入了豪门[穿书]
殿下靠美貌圈粉
每天被迫和死对头炒cp
东君
以三万元军大破四十万南蛮军队的消息不胫而走,在尚元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那些不看好望舒的臣子一一封起了自己的嘴,而装病躲避此番出征的恪敏也因此在前朝的地位一落千丈。
望舒回朝这日,文武百官齐聚顺畅门外,除了跪迎外,元慕几乎给了他大元对于朝臣最高的礼制对待。
大胜而归,加官进爵是免不了的。
元慕看重望舒,提议将护国公的职位交由望舒担任。
虽说望舒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个职位他也担当的起。可他到底是外族质子,身上流淌着的是西凉的血。大元的那些老臣向来顽固,怎么可能允许一个外国的质子在大元担当如此重任。
为此,前朝再一次吵翻了天。
几乎所有人的态度都是一边倒的不赞同此事,恪敏则另辟蹊径道:“如今南蛮已灭,普天之下唯有西凉还未收归入大元。百里大人既然有这样大的本事,你若能替大元出征,亲自征讨你母族西凉,让你母族成为大元的一份子,那么老臣相信对于你封职护国公这事儿,大伙儿再不会有异议。”
望舒冷笑,“高官厚禄并非我所求。从前在西凉的时候,我如何都是千尊万贵的皇子,手握重权,又有什么金银财宝是我没见过的?我此番出征,并非是为大元,而是因我与皇上私下的莫逆之请。这官爵之职我不稀罕,至于恪大人所言要我领兵去征讨西凉,此事恕难从命。西凉无论如何都是我的母国,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要我亲自领兵出征,岂非是要将我推入不仁不义之地?”
元慕见望舒动了怒,便道:“无论旁人怎么说,朕信你所言。朝廷委任何人做何官职,这些都是朕的决议,容不得旁人多加置喙。朕今日必要立你为护国公,何人要是敢拦着质疑你,便是再质疑朕!”
三言两语,元慕的态度已经十分明确。
他就是要给望舒那莫大的尊荣,谁也拦不住。
再说下去,恐怕会自讨没趣,于是前朝反对的声音也就渐渐弱了下来。
元慕本欲设宴便邀群臣款待望舒,以庆他凯旋而归。
但望舒不喜欢热闹,婉言拒绝了。
于是乎元慕便在朝阳宫设宴,独与望舒畅饮。
宴席之上,元慕详问了望舒战场上的情况。
望舒几乎是据实相告,但是却隐瞒了他见过宋昭的事。
正巧,说到兴头上之时,宋昭蹁跹而入。
她提了一壶自己酿的青竹酒奉给元慕,道:“这青竹酒今日出窖,开封后酒气漫出来,今日是最佳的饮用时期,若错过了,可白白折损了臣妾的心意。皇上今日宴请百里大人,畅饮之际也尝尝臣妾的手艺。”
元慕敞声大笑,接过青竹酒后一把将宋昭拉到了自己的身旁落座,“你留下,陪朕一同款待望舒。”
宋昭看着一桌子的荤腥,忍不住作呕。干呕了两声缓过神来后,才道:“皇上,臣妾月份大了,近来见不得油腻荤腥之物,只怕留下来反倒要扫了您和百里大人的兴致。再者,皇上和百里大人相聚要议论的是国事,臣妾一届妇人,也不好在场旁听。”
在元慕眼中,宋昭总是如此的温柔懂事识大体。
他浑身酒气凑到宋昭脖间亲吻了一记,“也好。让乔海先派人送你回宫去,朕入夜去你宫中陪你。”
宋昭欠身福礼告退,临出门前在路过望舒身旁的时候停下脚步,浅笑道:“本宫恭喜百里大人凯旋而归。”而后声音弱了下来,“皇上喝多了酒总会兴致盎然谈天说地,可百里大人还得悠着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大人心中有数。”
望舒不傻,他自然不会在元慕面前提及他在前线见过宋昭,且还被宋昭救下性命之事。
是夜,元慕贪杯,果然醉酒。
他喝糊涂之际趴在了桌案上,将玉盘碗盏打碎一地,闭着眼睛语无伦次地念道着:“华儿,是朕不对,朕不该那般对你华儿,你能明白真的苦衷的,是不是”
华儿
元慕称呼宋昭从来都是华妃,而他如今口中这‘华儿’,所指的应该是故皇后昭华。
望舒冷眼看着元慕的‘深情脉脉’,不自觉讪笑着。
人在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偏亲手将她处死了倒才明白自己心中最爱之人是谁。
何必呢?
望舒招呼来乔海,“皇上喝醉了,快伺候着回寝殿歇下。”
乔海领命,招呼了七八名宫人簇拥着元慕离去。
“百里大人如今被封为护国公,京中护国公宋府旧邸还需修葺一番,奴才已经命人加紧工程催促着,恐怕还得委屈大人且先在宫中住上几日。等护国公府修葺好了,奴才便通知您乔迁新居。”
“无妨。住在哪里都是一张榻,原也没什么区别。”
“还有一事,奴才直言还请大人莫要介怀。原也是皇上的一番好心。大人您脸上”乔海瞄了一眼望舒脸上的伤疤,很快别过眼去胁肩谄笑道:“望舒大人脸上的疤痕一直得皇上惦记,皇上将此事告诉了太医院院判,院判说他有九成的把握能让大人脸上的伤疤淡化,大人这两日抽空去太医院”
“皇上觉得我很丑?那我走?”望舒打趣的一番话,吓得乔海脸色大变,“哎呦!哪里有的事,皇上也是关心大人您。”
“这些疤痕跟了我十几年,我早已瞧着顺眼。公公替我回了皇上的话,一番好意我心领了。这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便不必麻烦太医院了。”
望舒虽然也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酒量比元慕要好许多。
元慕已经烂醉如泥,而他不过是微醺尔尔。
乔海见他起身要离去,便问道:“可需奴才吩咐抬轿来接?夜深露重,朝阳宫离大人所居甚远,奴才”
“不必。”望舒潇洒地冲身后摆摆手,“照顾好皇上,我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