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李珂感觉有人在他身后，就问：“谁在我身后？”
秋凝碧走到李珂面前，说：“李公子，现在没人过问我们，我们快走吧，我实在不想呆在这里了。”
李珂见他的手下都逃跑了，不知道怎么办，要去请示大护法，就说：“走，我们去找大护法！”
秋凝碧点了点头。
李珂对秋家看门的说：“我们去找大护法了。如果牛高飞来了，你就让他去夜神教东区分教驻地找我们吧。”
看门的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王翠兰。
王翠兰冷哼道：“李珂长本事了，秋凝碧也变厉害了，她现在都敢和我顶嘴了。你们先不用管他们，等老爷回来自会收拾他们。”
牛高飞回到家后，把今天的遭遇告诉了他爹牛万金。
牛万金劝道：“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何员外的女儿生得花容月貌，他有意把女儿许配给你，不如你就答应这门亲事吧。”
牛高飞不甘心地说：“爹，您怎么变得这么窝囊了？以前，人家动你一根手指头，你就要还人一拳。现在，人家打掉了你的门牙，你也能往肚子里咽？您的靠山王大人呢？您把我的遭遇告诉他，求他上报国王，让国王给我们做主，灭了夜神教。”
牛万金叹气说：“几天前，王大人仙逝，我的靠山没了，我们以后还是收敛些比较好，以免招来杀身之祸。以前我们得罪了夜神教，现在他们发展壮大，一定会报复的。这个李珂可能就是夜神教用来对付我们的棋子，我们一定要小心。”
“爹，孩儿被人欺负成这样，您要替我报仇啊。”
“你别哭了。你的仇爹会替你报的，但不是现在。”
“那秋凝碧不就白白便宜李珂了吗？”
“不是你的东西，无论你多么想要，都不可能得到。我会和秋雁天说，这个婚约不算数。我会告诉何员外，答应和他结成儿女亲家。”
牛高飞欲哭无泪。
李珂和秋凝碧又把去独山的路走了一遍，这次只用了12个小时。不过，现在已经天黑了。
秋凝碧不解地问：“李公子，我们不是去找教主吗？你怎么带我到这里来了？”
其实李珂就是有些怀疑秋雁天，他想找出秋雁天背叛大护法的证据。
李珂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说：“哦，对，大护法说他不想住这里了。那我们就到附近的城镇上找找吧。”
秋凝碧回忆说：“我记得大护法说他要去八分社，不如我们去八分社找他吧。”
李珂问：“凝碧，你对这一带熟悉吗？”
秋凝碧回答说：“我打小就被强迫做苦力，大娘和大哥从不让我出门，我哪儿都没去过。”
李珂心想：好吧，那就慢慢找。
李珂和秋凝碧在一个破茅屋里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们来到八分社的驻地——青龙镇。
经过打听，李珂得知大护法已经离开这里，行踪不明。
李珂感慨说：“顾飞雄和吴新被倾天处死，看来这倾天也是心狠手辣之人啊！”
秋凝碧说：“明知大护法有难，还隔岸观火，这种人死不足惜。如果不处死他们，大护法以后还怎么管理夜神教东区分教？”
李珂听了这话，不知道是该夸秋凝碧还是该损秋凝碧，只得说：“娘子果然冰雪聪明啊！”
秋凝碧只笑不语。
这时，李珂听见后面一家店里的掌柜和客户吵了起来，便和秋凝碧朝那里走过去。
“大家都来看看，这家店卖的香太假了，连虫子都熏不走。我要求退钱，他们掌柜的还说已经用过了，不给退。乡亲们，请你们给我评评理。”
香店展柜怒气冲天：“他都用过了，你们说我怎么给他退货？再说了，我这个小店在这条街上已经数十年了，大家都是有口皆碑，唯独你说不好，我看你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我这香确实是在你这买的，并且确实也无法把家里的虫子熏走。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才没有功夫和你在这闲扯！”
掌柜的眼睛骨碌一转，说道：“在我这买香的人太多了，我怎么不记得有你啊？”
李珂暗想：之前这掌柜说买家的用过了，不给退，现在却说买家的香不是在这买的，他在不是耍赖吗？像这种奸商，也能在这条街上开几十年的店，苍天无眼啊！
买家被激怒了，指着掌柜说：“我记得是大前天，对，是大前天的晚上，大约是戌时二刻多，我来他家店里买了一包香。当时，还有两个夜神教的教徒也来买香，他们还问掌柜这种香和哪种草药相配才能把人迷晕，掌柜的见我还在店里，就让伙计把我赶了出去。我一出店门才看见，整条街都是夜神教的教徒，大概有一百多人。有这么多人可以为我作证，你还想抵赖吗？”
一个伙计小声对掌柜说：“老板，我看您就让他把香还给我们，我们把钱退给他钱算了。这人的嘴不严实，把您帮助夜神教害人的事情都抖露了出来。夜神教的人已经给我们钱了，让我们给他们保密，如果让他们知道事情泄漏了，我们的性命就不保了。我看……”
李珂走到买家面前问：“这位老爷，您在四天前的晚上确实看到有夜神教的教徒来这里买香了吗？”
买家大声对周围的人说：“这还能有假吗？那晚他们一百多口子人沿街排列，十分壮观。我想这件事情不光只有我自己看见吧？”
一个男人也说：“那天晚上我也在街上看到了夜神教的教徒，他们一行大概一百多人，急匆匆地往独山方向去了。”
李珂想：他们两个都说那晚来买香的夜神教教徒有一百多人，秋雁天的弟子也有一百多人，难道说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可是，秋雁天极力劝我加入夜神教的目的何在？
李珂拉住秋凝碧的手说：“快跟我走！”
秋凝碧不解地问：“去哪儿？”
“去药铺问问，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李珂问了几家药铺，掌柜们都说夜神教的教徒从来没有在他们店里买过药。
这就奇怪了，难道秋雁天的弟子已经买通了药店的掌柜让他们保密？李珂越想越怀疑。
秋凝碧问：“李公子，你是怀疑八分社的人谋害大护法吗？”
为了不让秋凝碧起疑心，李珂假意回答说：“是的，我在搜寻证据。”
秋凝碧笑着对李珂说：“李公子，你这样问是不行的。如果你去买的话，那些药店的掌柜也许就会透露了。”
听秋凝碧这么一说，李珂心中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