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99.邪魂师马红俊落幕上
“哼!怎么可能不知道!冒犯海神大人的家伙!要不是他们实力强大,哼!”老爷子连忙刹车,免得自己透露太多消息。
看着老人家眼中的怒火轩辕麟月确认了这是一个忠诚的海神信徒,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这种信徒,这是让轩辕麟月始料未及的。
轩辕麟月看着老爷子道:“老人家你看看我额头。”
老者闻言看去,便震惊了,直接跪在地上磕头喊道:“小老儿参见神子!小老儿方才出言不逊还望神子赎罪!赎罪!”
轩辕麟月连忙扶起老者道:“老爷子不用如此,我只是去接受海神老爷子的传承,你要是愿意送我们去那就送,如果不愿意啊那就算了。”
“送!一定送!神子大人千万不要去做那些船老大的船!小老儿亲自送!”老者明显激动了,送神子去接受传承这种荣誉可是前所未见的。
下一任海神就在他的面前,这让他如何不激动。这可是他们海魂师的荣幸,信仰海神就是他们一生的追求。
而轩辕麟月突然感觉这个海神老爷子怎么那么像洗脑传销组织一样,这些信徒感觉像死士一样,但是又并没有那种能冷冰冰的感觉。
老者连忙带着轩辕麟月和朱竹清来到了自己的小船旁边,轩辕麟月抬着头看着这个所谓的小船突然感觉这个老爷子是在骗自己,这么大一个船居然是小船!
那这里所谓的大船有多大?轩辕麟月和朱竹清走上了堪比轩辕麟月前世小型游轮的小船。
老者走进了驾驶舱,一顿操作猛如虎,轩辕麟月看的是眼花缭乱,要不是她精神力强大她恐怕已经和朱竹清一样了,朱竹清眼中全是一片圈圈在旋转。
老者的操作让朱竹清转晕了头,轩辕麟月突然感觉自己的精神力还不够强大,要不然这位老人家的操作她会只是勉强记住?
老者对自己的操作是非常有信心的,毕竟是老师傅了,这条船他开了五十年了,这条船上的一点一点他都非常熟悉,所以这才出现了轩辕麟月眼花缭乱的一幕。
当然也仅限于船的操作,其他方面那就只能听天由命,老者也只能把船往传说中接近海神岛的那片海域缓缓驶去,海神岛到底在哪里老者不知,但是神子在那么海神大人一定会牵引他们去。
所以这才是这个老人家满脸保证的原因,毕竟瀚海城之中根本就没有知道海神岛具体位置的人,老者也只是去碰运气,万一他跟着神子找到了海神岛,那么他可就是瀚海城之中第一个找到海神岛的人!
轩辕麟月和朱竹清在海洋上漂泊了三个月后她们已经快要吃腻鱼了,轩辕麟月现在看见鱼都有点害怕,就连朱竹清这个猫娘都开始有些讨厌鱼肉了,而那位老人家反而每次都是吃得不亦乐乎。
这让轩辕麟月和朱竹清看得是目瞪口呆,这个老人家是真的厉害啊,吃了这么久的鱼肉他居然没有任何异样。
要是有其他海鲜轩辕麟月和朱竹清还不至于这样,但是每天都是那么几种鱼,三个月前到现在实在天天吃,这实在是让人难以下咽了。
马红俊的封地之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而这位不速之客身穿武魂殿的长老袍,马红俊还不知道一场致命的危机在靠近他。
拓跋希看着表面上和睦繁荣的城市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要不是他们收集了不少资料他们还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男爵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从马红俊继任这块封地的男爵以后这块领地之中的花季少女纷纷被要求上供!为他们的男爵马红俊提供修炼的器皿!
武魂有缺陷他们武魂殿能够理解!但是你都是男爵了去勾栏那些地方解决邪火不行吗?非要封地封地之中的百姓上供少女!实在是别人的老婆!每日不务正业也不管理领地之中的大小事务!
每日寻欢作乐,鱼肉百姓!要不是如今他们武魂殿已经基本上把天斗皇室给控制了他们还不好插手,要不然就是挑起武魂殿和天斗帝国之间的战争!
忍了这个鱼肉百姓死胖子这么久他们已经忍无可忍了,如今至于能够杀了他了,虽然直接杀了他有点便宜他,但是为了避免以后养虎为患,所以干脆利落的干掉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让我一个封号斗罗来解决马红俊这个人渣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白龙斗罗对于教皇让自己来杀马红俊这个人渣感觉有些大材小用,甚至是脏了他的手!
白龙斗罗拓跋希朝着马红俊的男爵宫殿缓缓走去。
白龙斗罗潜入马红俊的宫殿后时不时就能看见有两位侍女抬着一具被火焰烧成的焦炭出去。
咔!咔!咔!
白龙斗罗的拳头捏的咔咔响,可见他的情绪并不平静,这样的行为和邪魂师有什么区别!白龙斗罗生平最恨邪魂师了,要不是因为邪魂师他也不会加入武魂殿,毕竟自由身和被人使唤是有区别的。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封号斗罗!但是邪魂师杀他的妻子,从此以后白龙斗罗就发誓要杀光所有的邪魂师!
如今马红俊做出了邪魂师的行为,再加上眼前的一幕幕让白龙斗罗想起来了他一生的执念!也就是因为这个执念他始终无法突破到九十二级,至今都在九十一级的魂力徘徊!
白龙斗罗脸色阴沉的靠近马红俊的卧室外,听着里面传来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和少女的反抗声,白龙斗罗眼中的怒火已经快要爆炸出来。
“人渣受死!”
白龙斗罗身上的九枚魂环齐出,一股强大的气息浮现,马红俊停下了动作,死死的看向外面。
一声怒吼在外面响起,马红俊就见一道白光向他袭来。马红俊瞳孔收缩,连忙把身下的尸体抛出。
没错马红俊已经把人折磨死了,白龙斗罗并未停下攻击,龙化的利爪朝马红俊的脖子袭去,直接从那具尸体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