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继续跑商,争取财务自由(6)
烈山堂。
不多时,田言和田虎两人一前一后走入了大堂内。
田言身形一闪,瞬息之间便来到了主位之上,形若鬼魅一般,堂内众人甚至看不清她的身影。
站在田蜜,田仲,刘季、司徒万里他们的视角来看,田言就是瞬移到了主位之上。
堂上众人神色各不相同,司徒万里神色不动,刘季,田蜜两人皆是脸色大变,但很快又能平复下心静,即便脸色并没有之前好。
田仲止不住的东张西望,额头上冷汗直冒,颇有一种如芒在背,如坐针毡之感。
他抬头望了望刚刚走进来的田虎,田虎没有把视线投向他,望着主位之上的田言,眼神一凝。
很显然,他们都被田言这一手震慑住了。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甚至都没见过会“瞬移”这种高端操作高手,更无法理解,田言的身法在他们眼中就和魏家庄人眼中黑白玄翦的剑法一般,与妖法无异。
而刘季也无愧是真正的天命主角,这个人关键时刻是真的不掉链子,他脸色虽有变化,脸上有着浓郁的惊叹之色,可却并未太过失态。
哪怕他现阶段的眼界还不如与他同座的诸位堂主。
虽说田虎是目前到场之人中辈分最大,地位最高的那个,但是他觉得吧……下面那个位子舒服。
田虎:老子就是从心,你有意见?~(′?︵?`)~
随即,他慢慢的走到第一排的空位之上坐好。
其他几人见状,皆是不由自主的有些诧异,但都不动声色。
田虎是什么人?
农家第一大“聪明”。
来之前,他们也都设想过今日的场景,田虎素来横行霸道,飞扬跋扈,没了他大哥田猛的压制后,虽然头上少了一顶保护伞,但是却是脾气不减反增。
他能容忍田言坐主位?
他当然能忍,辈分只在剑锋之上,地位由麾下甲士的数量决定。
而现在,田言无疑就是正义和真理。
“言,见过诸位前辈。”田言笑着端坐在主位之上道,众人桌上已有酒壶和酒杯,皆是青铜打造,只见她一挥手,众人桌前的酒壶纷纷凭空飞起,扶在空中,为众人满上了一杯美酒。
壶中的琼浆平缓的落入众人杯中,就好像有一位位隐身的侍女在为众人斟酒一般。
“诸位,请。”田言端起酒杯的同时对着众人道,随后,做一饮而尽状。
但其实她酒杯里根本就一滴酒也没有。
母亲不让她喝酒来着。
“请。”
所谓敬酒不吃吃罚酒,主人敬酒你不喝,那就是不给面子。
堂上有绝顶高手田言,还挂着宝剑,身后和堂外有着大批的,全副武装的,按照魏武卒训练之法训练出来的甲士。
见这一手,谁也不敢不喝,于是刚刚还互相冷嘲热讽,互相讥讽的几人也纷纷举杯同饮。
这一刻,仿佛之前的隔阂全都消失了一般,两波死敌之间,竟有了其乐融融,宾欢主尽之意。
“朱家呢?阿言请他,我们大家都来了,他不来是什么意思?
你又是谁?”田虎饮了一杯酒后,大手一拍桌子起身看着刘季道,双眼中露出了如猛虎般的凶光。
还有,他是真不认识刘季是谁。
“回……回田虎堂主的话,在下刘季,我们堂主有要事,托我代他前来。”刘季被田虎的气势震慑了一下,田虎的气势对他而言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但他还是强提起力气,连忙起身对着田虎道,同时,他伸出手,摊开掌心,里面赫然是一株象征着朱家身份的七星珠草。
他怕死,比谁都怕死,但现在的他更怕失约。
“你和朱家那……你和朱堂主是什么关系?”田虎双眸一凝,直视着刘季的双眼,他就这么冷冽的看着对面的刘季继续逼问道。
他的气势对刘季这样也就比普通人强了不少的小高手来说带来的压迫感还是非常可怕的。
“我和我们老大是兄弟。”刘季琢磨了一下,眼珠子一转,对着田虎回答道。
“朱家有什么事不能来?
哼!我看他要么是做了亏心事,要么就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田虎冷哼一声,愤声道,但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今天阿言做东,他不能坏了大事。
对面的刘季无可奈何,也只能坐下来,他也想抱拳老大的面子,但以他的实力,根本做不到去向田虎讨要一个公道。
讲道理,那也是要分人的。
刘季打量了一下坐在自己的对面的田虎,心中暗道这田虎可是个真正的粗人,如今侠魁田光不在,朱家老大也不在,他要是真想把自己咔嚓了,那可没人能拦得住。
而一旁的田仲则是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看到田虎对朱家的人发难,他心中仿佛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田蜜则是在全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司徒万里坐在原地老神在在,他不慌,慌也没用,反正今天无论如何他是跑不了的,也不可能把自己摘出去,无他,朱家没来,虽然到现在,刘季已经是超常发挥了,但总不能万事都指着刘季一个人吧。
有些事儿他不知道,想指着他也不可能啊!
不过今天之事,倒是让司徒万里对刘季有了几分刮目相看的意思,这小子行啊,关键时刻真不掉链子。
“二叔,朱堂主交友极广,便是鬼谷弟子,亦或者大秦相邦,他都有几分交情,也许真要招待什么贵重的客人也未可知。
须知昌平君驾前,便是侠魁也要恭敬七分。”田言平静的安抚田虎道,同时,也算是替刘季解了围。
刘季,这个时代的天命之子。
未来的汉高祖。
当然了,她替刘季解围,并非是为了他未来的身份,无论在之前的历史上,他的未来有多辉煌,那都无所谓,因为她,田言,来了,而现在,刘季,未来的刘邦,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不过是随手可以碾死的蝼蚁罢了。
她只是单纯的为了不让这场她主办的宴会的气氛现在就凉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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