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歌曲收费了
人虽然不在了，但关于齐天大圣是谁这个话题却是冲上了热搜。
在腾旭全面宣传下，一首牧马城市刷屏网络。
#牧马城市，齐天大圣何方神圣#
#金纱复出#
“从手背，露出的脖子皮肤来看，年纪肯定不大，这首歌没点故事的人唱不出来，猜测三十到四十之间。”
“这个区间的歌手在国内很多，说真的，猜不出来。”
“你们大概没注意看节目组宣传，从始至终，他们一直没说齐天大圣是圈内人，也许是路人也说不定。”
“高手在民间，不奇怪。”
“也或者是鹅场有意捧自己的旗下艺人出道，拿老前辈当踏脚石。”
“感觉他唱歌比林寻好听，那逼太装了，一天天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不说了，我要去下载牧马城市了，最后吹一波，齐天大圣永远滴神。”
节目播出后，网友跑去下载牧马城市，果不其然，音乐网站已经上了，腾旭旗下的QQ音乐。
不过歌曲是收费的。
要两块钱，说贵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
一帮人骂娘。
“我淦，这是穷疯了吗，两块钱，怎么不去抢。”
“不买，老子循环看视频，就是不花钱。”
“坐等翻唱。”
“不至于吧，两块钱，一趟公交车钱，谁敢说没有，你们就是白嫖习惯了，楼上兄弟，之前不是骂人家林寻装逼吗？”
“老子就是不买，不听总行了吧？”
“第一次遇到这么恶心的歌手。”
有人付费买了歌，获得不少惊喜，比如在词曲那一栏看到作者是齐天大圣。
说明是原创。
能唱能写，圈里可不多。
第一天，牧马城市下载量破百万，第二天少点，几十万，越往后下载量越少，但也是一笔不少数字。
这笔钱一月一结，林寻和网站五五分。
“砰砰砰！！”
一处靶场，林寻身体微躬，两手握着手枪对着二十米外靶就是几枪。
和电视里演的几百米外一枪爆头不同，现实生活中，一个新手刚碰枪，五米外都不一定能爆头。
如果敌人是移动跑起来的，能不能打中还是回事。
“两个五环，一个六环，不错。”
个子不高的教官看了一眼，笑着说道：“姿势正确了，手臂可以再放松点，眼睛目视前方，不要眨眼。”
林寻把枪放桌上，甩了甩了手，深深吐了口气。
二十米，两个五环，一个六环，其实一点准头都没有，这么大的靶子，只要手稳，肯定能上靶。
具体多少完全看运气。
人家这么说只是客气，他要是当真那就是傻子了。
“砰砰！！”
旁边，五十多岁的老演员吴钢同样在开枪，打完后，关掉保险，弯腰干呕。
来前吴惊说了，子弹随便打，打到他们想吐为止。
开始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真的能打吐。
林寻没笑话吴钢，子弹出膛的一瞬间火药爆炸很浓，头又靠这么近，想闻不到都难。
这几天他们打了上千发子弹，鼻子一直出于这种环境中，吐了，正常。
吴惊从特种部队请来的教官笑眯眯道：“两位，是继续练还是先休息会？”
“练吧，不开枪就行。”吴钢脸色有点白。
老前辈这样说了，林寻肯定不能说休息，点了点头附和道：“下一个项目应该是单手换弹夹和单手上膛吧？”
“嗯，没错，你们先看我做一遍，然后我把动作拆解。”
目光一凛，特种兵教官快速退下弹夹，身体往前扑，手枪往后一带，后脚朝后提，咔嚓一声，准确无误撞到保险上。”
此时他身体下蹲，枪口对着前方。
从扑出去到上好膛，前后不到两秒。
起身，教官换了支步枪，同样，下蹲，膝盖弯曲，小腿和大腿中间的结合点夹住弹夹，枪往下一压，完成换弹夹。
全程只用一只手。
动作演练完，开始一步步拆分，看着认真刻苦的两人，教官道：“你们只是拍戏，可以无限NG，一条不行再拍一条就是，没必要这么拼命。”
“这个动作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边拍边学吧，吴惊当时可是练了大半个月。”
拍戏而已，又不是培养神枪手，差不多得了。
动作标准，流畅就行。
拍的时候肯定没有子弹给他们打，命中率高不高没意义。
……
下午，林寻和吴钢回到剧组，一所大学游泳馆内，吴惊在拍属于他的第一个长镜头。
一段水下徒手搏斗海盗的戏，全程三分钟，一镜到底。
什么叫一镜到底，就是说拍的过程中不切换视角，不NG，一条拍完。
如果是在岸上拍，一镜到底不算难，水下难度就大多了，最基本的一条，你要能水下憋气三分钟。
记住，是水下憋气三分钟，不是岸上。
下水后有水压，平时在岸上能憋一分钟的人，水下未必能扛四十秒，吴惊水下有打斗，体力消耗大，憋气要求更大。
“救生员，拉威压，惊哥不行了，快拉威压！”
林寻和吴钢到的时候，吴惊正躺在岸边，医务人员给他按肚子。
大口大口的水从嘴里吐出来。
人倒是没事，就是没少喝。
吴惊虚弱道：“还是逞强了，身体绑的铅块减少，太重了游不动，一会摄像配合我再拍一遍。”
“还是不行的话明天再拍，我回头练练憋气。”
已经是第二十遍了，每一遍他都在挑战身体极限。
披了块毛巾，吴惊提着小马扎坐下恢复体力，看向迎面走来吴钢和林寻，问道：“你们那边学得怎么样了，今天可是最后一天学习时间。”
“还行，练得七七八八，就差一个单手上膛和单手换弹夹。”林寻回答道。
吴惊笑笑：“没打吐吧？”
吴钢猛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能接触真抢练习的机会不多，或许一辈子都只有这一次，机会很难得。
经过这次几天学习，他发现以往自己拍的那些枪战片中，拿枪手势，身体姿势，开枪反应都是错的。
总的来说收获很大。
林寻笑道：“这点我帮吴钢老师作证，他一点都没吐，比年轻人还能吃苦。”
能有真枪练习，还有坦克，军舰配合拍摄，这就是赤盾公司占股多原因，不得不服。
就连他们几个主演拍摄用的枪都是真家伙，只不过是没子弹的。
其余演员用的是道具。
“真没吐？不应该啊。”吴惊一愣，他当初练的时候中午饭都吃不下。
但看林寻和吴钢表情不像是作假，顿时郁闷无比，感情自己连一个五十多岁老人家和一个二十来岁黄毛小子都比不了。
得打击打击他们气焰。
“我刚想到，有几个动作拍摄中会有，你们俩跟我来，我教教你们。”
找道具组领了把道具枪，吴惊当场演示持枪匍匐前进。
地板上，身体前冲扑下去，一手持枪一手匍匐前进。
难度很大，身体不能起来，靠手肘和肌肉，腿的力量前行。
吴钢刚做第一遍，手肘就擦破了，一大块皮肉血淋淋的，看得林寻直咬牙。
前世，很多人说战狼2的成功只是打着爱国情怀，换个人来谁都行。
但真的行吗？
吴惊在部队先培训十八个月，拍摄过程中跳了二十多次岁，好几次差点上不来。
去恐怖分子多的外国拍摄，去野生大型动物多的地方拍摄，玩了多少次命。
“林寻，你来试试。”吴惊喊道。
“我，我有这么多戏吗？”
吴钢的伤不重，就是破皮血多看着害怕，但就是看着害怕啊，他心里发毛。
“有！我正打算给你加几场戏。”吴惊笑道：“已经让武术指导安排了，保证拳拳到肉。”
林寻：“……”
“是对手演员拳拳都到我肉上吧？”
他看过战狼2，这个角色就是挨打的。
摸了摸鼻子，吴惊道：“怎么可能，有来有往才好看，你也有打别人的时候，我是看你努力，有男子气概才给你加戏的，长得跟娘们似的那些人我都不给他们加。”
“那我试试，”
十分钟后，林寻一只手裹着两层纱布，一只手打电话。
“喂，爸，对，那个钱是我弄的，你拿去用吧，发发补助金，奖学金啥的……我有时间回去看看你，什么，不用去，你没事吧……”
“虹姐，不用客气，也没多少钱，没时间吃饭，剧组呢，等我出来再说……”
音乐平台在核对发放银行卡，两人觉得疑惑，打电话给他。
牧马城市的钱林寻没要，撑死两百万，没多少钱，一半给了韩虹那边，一半给了家里。
林朝鹰用自己的钱给他做了不少慈善，他不能装不知道。
至于牧马城市为什么要收费，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区分他的身份，不让观众猜出来。
一部分原因是白吃馒头嫌面黑。
前面他的歌都是免费，一部分网友叽叽歪歪的嫌这不好那不好，总之是各种挑毛病。
这次收费了，与其被白嫖骂，我还不如被花钱听歌的金主爸爸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