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不要打草惊蛇
夏欢喜都懒得搭理他,继续看着刘巧玲说,“总之,你自己想清楚,要么和凯凯断了,不然今儿的事情,我就告诉凯凯,然后让你把钱都还给凯凯好了。”
夏欢喜这话说的很认真,她是真的不愿意凯凯受伤害。
怎么说,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跟亲的兄弟姐妹一样。
至于刘巧玲和这个罗峰,随便。
刘巧玲知道自己要是再和她们犟,估计夏欢喜他们什么都会爆出来,那当然要见好就收。
她咬着牙说道,“行了,我知道怎么做,说了是普通朋友,我自然会和他说清楚的。”
在罗峰跟前,刘巧玲明当然不敢说的太过了,她就一再强调自己和于凯凯是普通朋友的。
这会,刘巧玲恨死夏北北和夏欢喜了,故意当着罗峰的面说这些。
刘巧玲答应放过于凯凯,夏北北和夏欢喜两人也就没做声了。
而罗峰还是也有些生气的,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车里的气氛很是尴尬。
夏北北也不管了,索性靠在夏欢喜身上睡觉,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夏欢喜在喊,“北北,到家了,不要睡了。”
夏北北坐起来一看,已经到村口了。
她从车上跳下来,和罗峰打了个招呼,打算要走。
但是看着刘巧玲虽然从车上下来了,可是仍然站在车边,好似要和罗峰说什么似的的。
看来,刘巧玲还真是看上罗峰了。
也好,看看罗峰可不可以禁得住诱惑。
如果连刘巧玲这一关都过不去,那就算了。
夏北北拉着夏欢喜往村里走了,也没管罗峰。
夏北北和夏欢喜两人走在村里的路上,夏北北跟夏欢喜道,“你猜罗峰会不会被刘巧玲勾搭上。”
“八成会。”夏欢喜撇撇嘴,没好气的说道,“你刚才没看到吗,看人家长的好看,立即就停车让人家上车,我们都没说认识刘巧玲来着。”
想起刚才,夏北北笑了下。
两人走到村口分岔路的时候,从那边看到江元生扛着锄头走过来。
江元生一看到夏北北,就立即匆忙过来问道,“北北,你小叔咋样了,医院咋”
夏北北知道舅老爷是真的对他们好的,她示意舅老爷不太担心,“小叔做了手术的,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了,要恢复一段时间。”
听说没有生命危险,江元生松了口气。
随后,他琢磨着说,“你们知道那天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吗,你小叔咋就从墙上摔下来了?”
闻言,夏北北皱眉问道,“我小叔从墙上摔下来的的,谁说的?”
江元生愣住,难道不是吗?
他想了下,跟夏北北说道,“我也不知是谁说的,就是听你爷这么说的,说是你爸说的,具体的也不清楚。”
“成,等我小叔醒了,再问吧。”夏北北想了下,话锋一转,“可能是从墙上摔下来的也不一定,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就在墙下边。”
夏北北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不想打草惊蛇。
她倒是要知道,小叔受伤是因为从墙上摔下来的,这话是说出来的,很明显,夏建春是肯定不会这么说的。
因为他们赶到的时候,在小叔受伤不远处有一个石头,很明显小叔是被人砸伤的。
江元生也看出了不对劲,没追着问了,就摇摇头,“行,等你小叔回来再说。”
但立即,江元生又问了江老太的事情,“你奶没事吧,身体能撑得住吗?”
夏北北摇摇头的,“我奶还好,她和我小姑在那好顾着,知道我小叔没大事,也放心了。”
“钱呢,够么?”江元生不等夏北北说话,就跟夏北北说道,“我那里有三十块,等会给你送来,你啥时候去县城的话看,拿去给你奶,估摸着这点钱还不够,实在不行,我去借点。”
“舅老爷,钱的事情我找朋友想到办法了,你不要担心了。”夏北北冲江元生笑道,“你家也不富裕。”
初夏知道她舅老爷家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家里有几个孩子,尤其是媳妇又才生了一个,要坐月子。
家里就靠他做生产队长的那点补贴,估计钱是从哪里借来的。
听说钱解决了,江元生点点头,想着等下去把钱还给村里。
是从村里借出来的,还要利息的。
他冲夏北北点点头,示意她放心,“你家没事,你爸腿好一些了,能做饭了,我才去看过呢。”
“谢谢舅老爷。”
夏北北和夏欢喜两人直接回了夏北北家,今儿的账还没算呢。
夏北北打算回去算算,然后看差多少钱可以在县城买房子了。
等段北寒回来,把所有的钱都凑起的话,可以先买一个院子再说。
但是没想到的是的,回到家,在她家门口,就看到隔壁的人在自家院子里,和夏建春不知道在说什么。
一看到夏北北回来,夏建春立即有些激动的问道,“北北,你小叔怎么样了。”
众人转身看到夏北北,脸色也有些不对劲。
夏大元立即走过来问道,“是呀,怎么样了,你小叔应该不要紧吧,。”
“用一个石头砸在你头上,看你要不要紧。”夏北北瞪了夏大元一眼,看他就烦躁很。
还说什么不要紧,不要紧的话,他们会去医院这么久?
小叔都差点不能活了,还说啥不要紧的,这是一个父亲说的话吗?
换了别人,哪怕是夏建白他们说,夏北北都没有这么火大。
“你……”夏大元咬咬牙,这死丫头一出口就没好话,但他知道这死丫头现在不好惹,只是咬着牙,瞪着夏北北。
见状,高素英也上来了,没好气的问夏北北,“你小叔到底怎么样了,就你从县城回来哦,问你这半天不说,是啥意思呢。”
瞅了高素英一眼,夏北北冷笑,“你也会关心我小叔的吗,那我小叔受伤的那天,你怎么都不回来看看呢。”
高素英被问住了,顿时有些结巴,“我,我不知道有那么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