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你别想吓唬我!

  帝天钧这个时候起身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吓唬人,也从不开玩笑,尤其是我的敌人,更别提你威胁到我朋友的人了。”
  说着,帝天钧摆了一个手势,砰的一声,在灰袍男子的脚下,土地崩开,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看向帝天钧道:“不可能,你的人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
  帝天钧嘴角上扬道:“要什么事情都被你算准了,那怎么引你这个老狐狸出来呢。”
  见帝天钧这么说,灰袍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愤怒,目光死死盯着帝天钧道:“你以为这就吃定我了?你我这个距离,我完全可以在开枪之前将你抹杀。”
  随即,这灰袍男子杀意弥漫而起,帝天钧丝毫不惧道:“我既然看穿了你的心思,又怎么会没有准备,到了你们这一步的高手,不会想死的这么窝囊的,直白点,我给你金龙诀,放过两丫头,你也没什么损失,一下子得到两部绝世武学,该知足了。”
  灰袍男子脸色铁青,眼神中有着衡量。
  叶倾城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师父骗了自己。
  而且,这里面肯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只是现在没法问。
  原本,她是肯定相信自己师父的,可如今,她自然是更相信帝天钧了。
  这时,灰袍男子探手从怀中抹除一袋子东西,递给了帝天钧,帝天钧拿给了叶倾城,直接道:“现在服用,我有人可以测试这药性。”
  “呵呵,可笑,她体内的蛊毒是我亲自研制,通过他人之手让她服下的,这种药必须三个疗程,这是没有任何悬念的,就凭你?”
  灰袍男子满是蔑视。
  帝天钧冷冷道:“把嘴闭了,我之所以放过你,不是因为我不敢杀你,我才不管你背后是什么势力,只要我在华国,哪怕你背后势力通天,都不敢对付我,不然你也不会抓着这个时机来对付我了。”
  “我是因为你是叶倾城和花无心的师父,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骗她们两的,但她们都想要脱离你,必定是有原因的,所以,你现在最好安静点,不然,我保证下一颗子弹会落到你的头上。”
  说完,帝天钧看向叶倾城,她已经打开了袋子,拿出一颗药丸,刚要服下的时候,灰袍男子直接道:“倾城,你可想清楚了,真要脱离师父么?”
  眼神带着一丝冷意,叶倾城明显十分的怕他,手略微停滞。
  哪里还有平日里的高冷傲然模样。
  而帝天钧听到这话,立马点了一个手势,灰袍男子心头立马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身形往边上一侧的时候,一颗子弹直接落在了他身后下属身上,整个人直击爆开。
  惨叫一声,这人直接死去,没有任何的悬念,因为身体都被子弹打碎了。
  灰袍男子瞪眼看向帝天钧,帝天钧增时候坑冷道:“我说了,废话少说,不然,我要你的命,我敢来这里,也知道你的意图,就没想过安危的问题,你别当我是江湖那些小子,老子枪林弹雨都过来了,还怕你这么一个江湖之人?”
  说话间,帝天钧气势磅礴,完全碾压住了灰袍男子。
  论起武功,帝天钧自然是不如对方的,但论起气势,他堂堂一代龙帝,西北展望,率先过百万雄兵,杀伐十三载,谁能和他比?
  当世之人,能在气势上胜过他的,绝对不过双手之数。
  而有时候,气势这东西十分重要,灰袍男子本能没有再开口。
  帝天钧有一句话说的对,他走到了如今,比谁都惜命。
  再看叶倾城,她没有再多话,直接服下了一颗药丸,等其服下后,帝天钧按着耳朵道:“叶君,让医神过来。”
  “是!”
  很快,一道身影出现,正是医神。
  他过来后,没有多话,立马给叶倾城把脉,然后拿出一支口服剂给叶倾城让她服下。
  叶倾城服下后,医神拿出细针,就刺入了叶倾城的身体内,边上的灰袍男子冷笑,因为他根本不信这医神能如此检验处自己的药性。
  可过去几分钟后,叶倾城一口鲜血吐出,仔细看那血,有虫子在蠕动,还有丝丝寒气在升腾,让灰袍男子眉头一皱。
  帝天钧顿时道:“怎么样?”
  “药是真的,只是药性减半了,这东西只够两个疗程,而且是一人量的,不过,有了这东西,我应该能调配出来。”
  医神回答后,帝天钧冷眼看向灰袍男子道:“你不守规矩,那就对不住了,交出铁卷,然后滚蛋,要么,我杀了你再让你滚蛋。”
  此话落下的时候,灰袍男子一脸戒备,因为帝天钧周身有杀意流露,咬牙道:“帝天钧,你别逼我,交出金龙诀,我拿了就走,而且,就凭借他一句话你就信他?解药我带了这一部分,之后我会给你。”
  “你不信我,我同样不信你。”
  帝天钧闻声,冷冷道:“我的人我不用怀疑,放下铁卷,滚,不然下一秒我保证你带来的人和你都会脑袋开花,你可以试试能不能杀了我,你只有一次机会,现在至少有十把狙击枪对准你。”
  话落,灰袍男子盯着帝天钧,他能感受到到帝天钧那一股威势。
  大概十几秒后,帝天钧手微微抬起,一枪落,他一个下属瞬间脑袋爆开,连反应都没有。
  其他下属见状就要躲,可又是一道枪响将一人腿给打断了,惨叫声响起,灰袍男子脸色铁青。
  他不敢赌,狙击枪可不是普通的枪械,所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是聚集枪了。
  将铁卷放下后,他盯着帝天钧道:“帝天钧,你会来求我的,我自己配的药,无人能解。”
  说完,他带着人快速离开,没有一丝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