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师兄你好
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显然这家的生意差到极点。
正在这时,店里来了两个人,一人身穿血红长袍,一人身穿豪华锦衣。二人一前一后进入店中,也不和掌柜的和小二打招呼,径直上了二楼。
令人意外的是,那打盹儿的店小二和躺在长椅上休息的肥胖掌柜,此时不约而同的起身,小二连忙提了一壶茶上楼,肥胖掌柜的赶紧跑到后厨吩咐准备菜肴。两人现在的表现,和先前懒散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再说二楼那两人,此时都坐了下来,小二给两人倒了杯茶后,施了一礼便出去关好房门。
若是柳随风和海大少二人在此,定然会认出这两人,一位是血海阎王闫正山,一位是海家二爷海高通。
“闫大人,近来城主大人可好?闫大人记得帮在下问好。”海高通面带笑意向闫正山恭敬一礼,并从袖口里掏出几张不知面值的银票,递给血海阎王闫正山。
看到海高通递来的银票,闫正山哈哈一笑,嘴上说着海兄客气了,但是手还是将银票接下,揣在囊中。
“闫大人,我手下说,昆仑派来了一名内门弟子,应该是调查银两被劫一事,我的一个心腹手下也失踪了,肯定是这人搞得鬼,只怕咱们的情况泄露了。”海高通一连将近期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只见闫正山此时脸色一正,看着海高通道:“海兄,这事儿城主大人早就知道了,很不满你没有将知道此事的人灭口,念在你多年功劳的份儿上,城主没有惩罚与你。”
听到这话,海高通面色一禀,连忙道:“多谢城主大人宽宏大量。”说完还像远处郑重施了一礼。
“海兄不必着急,城主大人已经想好办法对付柳随风那小子了。”见海高通如此,闫正山面带鄙夷之色,不过只是微微一闪又恢复如初,接着又道:“哦?对了,还有你那侄子,也不是省事儿的主,不过你兄长还有点儿本事,暂时还不能对他下手。不过这得看城主的意思,若是城主大人让他死,谁也救不了他。”
“的确如此。”
……
海高通和闫正山你一言我一语的策划着事情,而柳随风对此却是一点儿不知道,他回到木风布厂后,将情况汇报门派之后,便在布厂调查奸细起来,但是也没有什么眉目,柳随风不想打草惊蛇,所以也没有做过多的事情,只是静静地等待门派回复。
终于送信的白鸽来了,说是门派将派人前来,让柳随风等待着。
在木风布厂无聊了好久,几天后,终于是见到了门派来人,此人没有想到居然是柳随风的三师兄萧剑。
柳随风在昆仑山上练武也有一年多,对昆仑派还是有些家的感觉的,现在见到自己本门的师兄萧剑,心里还是十分温暖的,似乎有些想昆仑派了。
见到萧剑的时候,柳随风傻呼呼的说道:师兄你好!
萧剑见到柳随风也是微笑着打招呼:“柳师弟,这些时ri辛苦你了,现在我来协助你调查本派之事。”
“师兄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快来歇歇,一会儿我在和你详细说说情况。”
而此时梁天群也连忙让萧剑进屋歇息,林志成陶文轩见到门派三师兄,也都连忙行礼。
在会客厅一番客套之后,梁天群十分自觉地带着林志成二人离开,显然是知道柳随风会有情况告诉萧剑,他们毕竟不是内门弟子,不好听什么。
“师兄,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柳随风一五一十的将这些天调查的情况都告诉萧剑,萧剑细细听着。
“柳师弟,我这次下山,师傅告诉我,梁天群在昆仑派时间很久,咱们可以相信他,他见多识广,有什么事情都可以问他。”萧剑听完柳随风说完,便告诉他梁天群可以相信,不会是奸细。
“师兄,我接下来有这样的打算,你看可行否。”
“师弟请讲。”
“咱们既然已经知道参与此事的有两方势力,一者是海高通,一者是城主府。城主府势力大,咱们暂且不好下手,咱们可以着手海高通这方面,将其拿下,并且此事海府的大少爷海中天也可以提供帮助。”柳随风便将心里的计划说了出来。
“师弟所言可行,那么师弟你就去联系那个海大少,我去找梁天群师兄,了解一下更多情况,同时和他调查一下木风布厂奸细之事。”萧剑当下决定和柳随风分头行事。
“好,那我就去海府找海大少了。”
说完便告辞去找海大少。
此时夕阳西下,微风吹动着河边细柳,似乎凉爽了许多,不似之前那么沉闷。沧洲城此时十分美丽,不过柳随风并没有时间去看风景,他得感到海府和海大少商议接下来之事。
话说好几天都没有见过海大少了,不知道他那边准备地怎么样了。柳随风边走边这样想到。
就在这时,街上的一个女子突然脚崴了,马上就要摔倒。柳随风正好看见,眼疾手快扶住这名女子。
柳随风扶住这名女子之后,正准备将其放开,哪知道这个女子立马一只手抓着柳随风不放,另一只手抓扯着自己头发,衣服。不一会儿这名女子已经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胸前也露出些春色。
柳随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怀里这名女子大叫起来。
“来人啊,色狼啊,救命啊…”
听到这么一喊,柳随风哪里不知道自己被人阴了,柳随风也不顾不得怜香惜玉,当下便用力推开怀里这名女子,正准备跑开。
不过为时已晚,一群官兵已经围攻过来,个个手执朴刀,严阵以待。
而柳随风见过的那外号血海阎王,此时身穿官袍,拨开人群,来到柳随风面前。
“这位可是昆仑派的柳随风柳少侠?你做这样的事可不好啊。哈哈哈”闫正山先是冷漠出言,接着又哈哈大笑。
柳随风并没有听他说话,而是想着脱身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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