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五千年前的最大门派

  萧萧成功晋升成为了仙将灵修者,体内灵气的扎实程度,比昨天刚刚晋升成为仙将的陈刀刀还要好上不少。
  这姑娘的基础功法学的比陈刀刀好多了,之所以迟迟没有晋升成为仙将,估计是跟大云宗的“家境”状况有关。
  大云宗穷的连灵石都买不起,又如何能够让林萧萧这样的天赋级灵修者平稳又快的晋升成为仙将,这是不可能的。
  换个意思就是说,林萧萧要是有这么好的命,一开始就在鱼头宗修行,她现在的的修为,怎么着都得在仙将上品,甚至是仙将巅峰的水准。
  奈何小姑娘的天赋高,却没赶上个好的宗门。
  只能靠自己的两片灵芝叶给她吸纳。
  “萧萧,以后没了灵石,尽管跟我开口,天赋这么好,不修炼简直太浪费了。”秦东慷慨的道。
  “嗯嗯,我知道了公子。”林萧萧莞尔一笑,再次冲秦东点点头,跑去厨房为大家准备早饭去了。
  小木阁楼上,何小艺一身俏皮打扮,着粉色衣着,光.着胳膊,趴在走廊的栏杆前,凝望着前面大片大片火红似海的松林,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三天之后,东部战区的所有搜捕小队,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淮领大峡谷,与西部战区的那些灵修者隔岸相望。
  淮领大峡谷纵深上百公里,蜿蜒如同蛟龙,谷底宽阔,其中尽是岭南深林中最凶悍的灵兽,以及无尽的参天大木,峡谷深约一二百仗,两岸石壁滑光陡峭,非仙帅强者无法攀爬上去。
  因为峡谷两岸颇为陡峭,下落到峡谷时需要有藤条搓成的绳子才能安全下去,藤条又不好找,加上所携带的干粮还不多,准备周期太长,所以西部战区和西南战区,以及南部战区的这些人,僵持了两天,仍未下去。
  秦东抬头看去,前方五六百米远的峡谷对岸,正有一个小分队,正依靠在悬崖旁边生火做饭,队伍中有男有女,一共六人。
  其中一个年轻人的模样,尤其引人注目,那人一身黑色装束,背着一把与他相仿的高的大剑,大剑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淡蓝色光芒。
  这把雷钢剑,估计得有一千斤重了!
  光制作费恐怕就得几万两银子,就这还是有价无市。
  不过因为相隔太远,秦东看不清这人什么修为,总之,他却也在打量着这边的人马,并肆无忌惮的站在悬崖便上,面朝这边尿了一泡。
  他针对的应该是东部分队的所有人,因为秦东的背后,还有不少的小分队呢,比如九幽宗的,比如四海宗的,甚至神丹宗的身影都能够看到。
  还是那句话,西部战区能来到淮领,靠的是强大的修为,而东部战区能来到淮领,靠的是抱团和无比好的运气。
  因为他们这两天里,一只像样的灵兽都没遇到过,否则也不可能这么早就到达淮领大峡谷。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重重的拍在了秦东的肩膀上,秦东一转头,看到的是苏打铁。
  苏打铁过来,指着对岸那个青年,告诉秦东说:“看到了没有,那个就是张成,别号斩龙者,那日屠龙就是他率领的小分队干的。”
  原来是他干的。
  秦东吃了一惊。
  不错,张成虽没杀掉那只幼龙,但那只幼龙身上的伤势却历历在目,凌空洒下一管子的血,那血又浓又稠,相隔甚远都能清晰看到。
  这足以说明这位灵修者对那只幼龙造成的伤害究竟有多大了。
  难怪如此嚣张。
  “什么境界的?”秦东问道。
  “据说已经到了仙将巅峰水准了!”苏打铁面色凝重,聊起这人都要用上及其严肃的口吻。
  “据说?”秦东回头看向他,那样子像是再问:“你特么不是整天往外跑么,怎么连这点小事都搞不清楚?”
  苏打铁重重的点点头,“前些日子我还找他卖过丹药,那是他才仙将下品水准,后来我去找他卖雷钢剑,他就已经中品境界了。”
  秦东明白了,原来这人的升级速度竟然这么快,差点都快赶上自己了。
  若不是通过丹药亦或是别的什么药材帮助,很难想象一个人竟能有如此之快的修炼速度。
  肥肥大陆,灵修者数以千万,从入门的仙徒到仙师上品,至少需要三年之境,从仙师再到仙将,也还需要三年左右,然后越往上,所花的时间就越长,到了仙帅时候,仙帅境界的划分就更加细腻了。
  仙帅分为二脉、四脉、六脉、八脉和小凡五种境界,每一个境界中又分为上中下三品,但从仙帅的的划分程度上来看,就不难看出,一个普通灵修者,若是按照普通修为修行的话,想成为仙帅之上的半仙、亦或是散仙,究竟有多困难了。
  这也是当初太虚仙帝即使不画秦东的模样,也要将秦东的修为,作为抓捕青帝的第一条参考证据公告与众的原因。
  因为散仙境界对这些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难晋级到了。
  “什么宗门的啊?”秦东又问。
  “山河派!…五千年前的天下第一大派,地位比太虚仙宗的地位还高,一张山河社稷图独掌天下,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没落了,成了现在这般样子。”苏打铁无所不知。
  “…但,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身为曾经的第一大门派,纵使没落了五千年,山河派内的底蕴也还是别的宗门无法比拟的。”。
  “…就拿现在的张成来说,也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可人家修习的功法就是比咱好上不知道多少倍,加上这小子天资聪颖,学东西很快,估计啊,不出几年,又是一个仙帝喽!”
  苏打铁的话中,透着酸溜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