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新一代厨房杀手
如果是假的话,周辞深就是在炸她,她要是承认了,无疑就是上了他的当。
可万一是真的,把视频发给媒体这种事,周辞深是做的出来的,他本来就谁的面子都不会给,更何况他现在和林氏还是敌对的状态。
林氏本来现在就在被人盯着,一旦这个视频流露出去,那造成的顿时和对她的影响,将会是无法估计的。
见她不说话,周辞深又道:“怎么,林小姐一向自视甚高,敢做却不敢承认吗?”
隔了几秒,林知意吸了一口气,脊背笔直:“是,是我做的。
可即便,针是我扎的,我也没有办法控制马去攻击谁,动物都是有灵性的,作为被攻击的对象,阮小姐难道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这个俱乐部这么多人,它为什么会冲着你去吗?”
林知意这样反咬一口的方式,阮星晚还是第一次见。
她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那林小姐的意思是,南城那么大,杨桂芬却只找我的麻烦,也是我活该吗?”
顿了顿,阮星晚又道:“对了,林小姐,忘了告诉你,她出了车祸没死,上个星期刚醒,前两天转到了普通监护室,意识还挺清醒的,准确无误的背出了你的车牌号。”
这下不只是林知意,就连周辞深都看了过来,对着阮星晚挑了一下眉,似乎是在问她怎么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阮星晚不是不想说,而是没有机会说。
每天都忙的晕头转向的。
如果不是今天发生了这件事,可能她会找一个更合适的机会说出来。
林知意紧紧抿着唇,放在膝上的手交握在一起,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有这么大一个把柄落到了阮星晚手里。
阮星晚笑意温和:“不过林小姐放心,这件事我是不会告诉其他的人,毕竟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你做的那些事曝光,受到影响的不单单是你自己而已,还有林氏,这对我来说,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了。”
林知意猛地起身,大步离开。
等她走后,阮星晚脸上的笑才慢慢消失。
负责人道:“周……周总,那我就先出去了……”
“嗯。”
很快,休息室便只能他们两个人。
周辞深靠在沙发里,长臂横在她身后:“以前没看出来,你还挺会唬人的。”
“不及周总,全程摄像机记录这种谎都能编的出来。”
周辞深勾唇:“那只能说,我们天生一对。”
阮星晚:“……”
狗男人成天净说骚话,也不嫌恶心人。
周辞深道:“有了这两个把柄在你手里,你进林家之后,她会收敛许多,但林致远那边,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阮星晚轻轻点头:“我知道。”
既然她要孤身闯进林家,又怎么会一点准备都没有。
出了休息室的时候,阮星晚见外面天色已经逐渐暗下了,才知道他们都耽误了多长时间。
因为这么一打岔,她昨晚精心准备的食材也没吃。
看来今天就只能到这里了。
食材也只能带回家吃。
上车后,阮星晚见周辞深不是朝来的方向走的,而是继续往前,开到了城外。
她转过头问:“不回家吗?”
周辞深道:“约会还没开始呢,回什么家。”
阮星晚:“?”
那刚刚那一下午是在做什么。
算了,反正已经出来了,现在回家除了吃饭睡觉也没有其他的事了。
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
过了半个小时,车在海边停下。
阮星晚没想到周辞深会带她来这里,愣了愣之后,随即笑意在脸上扩散看来。
周辞深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之后,打开后座的车门,把几个食盒提在手里:“走了。”
阮星晚跟着他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在海边的平台上,被精心布置过,暖色的灯带缠绕在四周的藤架上,地上铺了一层玫瑰,后面是两个软垫,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看上去浪漫又温馨。
确实是约会氛围感满分。
看不出来狗男人还挺用心的。
坐下后,阮星晚把食盒一一打开,看到里面被装的惨不忍睹的食物,停顿了下。
周辞深咳了声:“什么样不重要,好吃就行。”
阮星晚闭了闭眼,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周总,我觉得你以后还是不要进厨房了吧。”
她就不明白了,她撞在盘子里都整整齐齐的。
为什么他仅仅是换了一个盒子,都能变成这个样子。
他是新一代厨房杀手吧。
周辞深不悦皱眉:“你在嫌弃我?”
“……倒也不是,纯粹是发自肺腑的建议而已。”
周辞深懒得理她,开了红酒倒在杯子里。
折腾了这么一下午,阮星晚也饿了,拿起蛋糕吃了一口,见周辞深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又顺手塞了一块寿司在他嘴里。
可没想到的是,她手指还没拿出来,就被男人恶劣的轻轻咬了下。
阮星晚顿时感觉整个手又酥又麻,不由得红了脸:“你干嘛呀。”
周辞深吞下寿司才道:“给你的回应。”
阮星晚:“……”
这算是哪门子的回应。
接下来,阮星晚决定自己吃自己的,不再理他了。
她一边吃着,一边打量着周围的景色。
夜色里的海面没有白天时的波澜壮阔蔚蓝清澈,但在远处灯塔的映照下,却别有一番风味。
她仰起头,忽然看到夜空中满是星星在闪烁。
看样子明天应该会是一个好天气。
阮星晚用手肘碰了碰周辞深,小脸上满是欣喜:“周总你看,好多星星!好漂亮啊!”
周辞深看了她一眼,声音缓而慢:“我身边的星星,更漂亮。”
阮星晚注意里全在天空中,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下意识道:“啊?”
“没什么。”
周辞深把红酒杯递给她,“你昨晚不是没喝够吗,我陪你喝。”
阮星晚收回视线:“我什么时候说我没喝够了,我只是没喝醉而已。”
周辞深薄唇微勾:“没喝醉难道不是没喝够吗?”
“?”
这又是什么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