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受到伤害的却是别人

  第二百四十七章受到伤害的却是别人
  听了他的话,阮星晚真是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道理也确实是这个道理,那些人都是疯子,拿周辞深没办法,就只能对她下手。
  她真是招谁惹谁了。
  阮星晚默了默,过了一会儿才道:“周总,周安安的事,你是怎么处理的?”
  周辞深缓缓开口:“像是这种隐秘的事,只有我妻子才能知道。”
  阮星晚:“……”
  OK,当她什么都没问过。
  见阮星晚不说话了,周辞深又道:“放心,她还活着。”
  他留着周安安还有其他打算,又怎么会轻易让她死掉。
  “哦。”
  她才不想去管那些。
  很快,菜便上来。
  阮星晚刚想要去盛汤的时候,却见周辞深已经把汤勺拿了起来,接过她手里的碗。
  整个动作看上去自然而然。
  阮星晚以前是真没看出来,狗男人还有照顾人的潜质。
  果然有些事不是男人不会做,只是在于他爱不爱你而已。
  等到周辞深把盛好的汤放在她面前之后,阮星晚还是像模像样的说了句:“谢谢周总。”
  周辞深淡淡道:“你应该知道,我不需要这种口头感谢。”
  阮星晚不想理他,吃你的饭吧狗男人!
  吃完饭后,阮星晚刚要离开,可没走几步,却迎面遇上了一个熟人。
  丹尼尔率先打着招呼:“阮小姐也在这里吃饭?”
  阮星晚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丹尼尔身后走过来的人。
  林知意在丹尼尔旁边站定,似笑非笑的开口:“阮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怎么,阮小姐一个人来的吗,没叫上辞深?”
  她话里满满都是嘲讽,阮星晚只是抿着唇淡淡笑了下,没有回答。
  这时候,一道不冷不淡的男声从旁边传来:“找我有事?”
  林知意看见他,脸色微变,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果然还是这样,他们还是又走到了一起。
  阮星晚不想掺合进这些矛盾里面,朝他们颔首示意:“丹尼尔,林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周辞深见状,正要跟上去时,林知意便道:“辞深,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周辞深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慢悠悠的回过头,神情是说不出的冷淡,瞥了她旁边的丹尼尔一眼后,目光才略略放在她身上:“我是该恭喜你找到真爱,还是该恭喜你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林知意自嘲的笑了笑:“如果不是你突然悔婚的话,我们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我也不会陷入到这样的境地里。”
  林知意是何等的骄傲自满,就算是被周辞深悔婚,她也从来没想过要找一个半身不遂的人托付终身。
  可她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之前她要嫁给周辞深的时候,她爸爸都会让她考虑清楚,一切要以她的幸福为准,这才过了短短几个月,便做主定下了她和周隽年的婚事。
  即便她一直都没同意,可她爸爸这次却好像是铁了心,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要是换做以前,她可能会妥协。
  但现在不同,自从遇到了丹尼尔之后,她才逐渐看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她怎么可能下半辈子都和一个瘸子成活在一起。
  “别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顿了顿,周辞深又道,“更何况,现在当着,也不合适,丹尼尔先生觉得呢?”
  丹尼尔脸上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仿佛戴了一层面具般,令人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道:“周总说这个话就见外了,大家都是朋友,没什么是不能说,不合适的。”
  周辞深收回视线,淡淡道:“是吗。”
  “当然。”
  周辞深看向林知意,缓缓道:“下次别来这种地方了,丹尼尔先生喜欢吃罐头。”
  丹尼尔:“………”
  他脸上的微笑面具差点裂开。
  周辞深留下这句话后,便径直离开了。
  林知意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丹尼尔:“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丹尼尔迅速调整好神情:“没什么,之前去阮小姐家吃了一次饭,正好周总也在。”
  “你和阮星晚关系很好吗?”
  “还行吧,毕竟是邻居嘛,住得近,程未也在追她。”
  闻言,林知意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丹尼尔看着周辞深离开的方向,眯了眯眸子:“只是看这样子,程未估计是要失望了。”
  “是啊,他们闹了这么大一出,到头来受到伤害的,却是别人。”
  丹尼尔看向林知意,后者的眼里满是恨意。
  ……
  从餐厅出来之后,正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阮星晚直接打车离开。
  丹尼尔和林知意这两个人会走到一起,确实是挺出乎她的意料的。
  如果不是今天亲眼看见,她可能怎么都不会想到。
  阮星晚降下车窗呼了一口气,还好裴杉杉没有陷进去。
  阮星晚到家的时候,裴杉杉刚睡醒,她打着哈欠走到厨房:“早啊,星星。”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裴杉杉瞬间瞪大了眼睛:“卧槽,我居然睡了这么久?”
  阮星晚换下鞋子:“冰箱里应该没食材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点。”
  “随便吧。”
  裴杉杉喝了水后,便窝在了沙发里,“真是越睡越困,越晚越精神。”
  阮星晚坐在她旁边,快速点了几个裴杉杉爱吃的。
  “对了,星星,我突然想起我朋友跟我说今晚有个局,反正晚上也睡不着了,要一起去吗?”
  阮星晚活动了一下脖子:“你去吧,我脖子扭了,熬夜估计会疼的更厉害。”
  裴杉杉转过头看她,狐疑道:“好端端的脖子怎么会扭了?”
  说着,又长长的“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一准儿又是和那个狗男人有关吧。”
  现在那些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的事,往周辞深身上猜总没有错。
  “……不是,我下午趴在办公室睡着了,醒的时候脖子僵了,然后就扭到了”
  “那你这是去医院才回来?”
  阮星晚默了默:“没有。”
  裴杉杉闻了闻:“那我怎么觉得你身上有股药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