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国安局来人
看了眼拇指上的血迹,眼睛一眯,不退反进,雷霆一拳朝苏木的面门砸了过去。
见老贾朝自己冲了过来,苏木面色冰冷,仿佛并没有把老贾放在眼里。
老贾看到苏木脸上的不屑,怒火迸发,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一拳轰在了苏木的面门之上,他瞳孔一缩,满脸的不可思议,“残影?不好。”
想都没想,身子一转,就朝身后拍了过去。
苏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面对这一掌,苏木身子微测,就躲了过去,反而一掌印在了老贾的心脏之上。
老贾双眼突出,一口老血就不要命地喷了出来。
苏木身影一闪,并没有沾染到丝毫地血迹,面色无奈,“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不说,我也没什么办法。”
“咳咳,你……”老贾捂着胸口,满脸不解道:“你怎么可能这么强?”
他怎么也想不通,就算苏木实力突破了,但也不至于这么恐怖吧,他竟然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之前那一拳,可以说是他没有料到苏木会突然突破,被打伤他还可以理解。
但是,就在刚才,他可是使出了全身解数,依旧败了,而且他连苏木怎么动手的,都没能看清。
苏木看向不远处,眼睛一弯,“因为我是个天才啊,好了,你也该安心走了吧。”
话音刚落,老贾又是一口老血,整个人不甘地倒在了一旁。
整个心脏都被苏木给震碎了,要是还能活着,那就见鬼了。
老贾刚一倒下,一个倩影就出现在了苏木的面前。
来人正是感觉到能量波动的蝶梦,蝶梦看着眼地上的老贾,眉头一蹙,看向了苏木。
“苏木,怎么回事?”从老贾的身上她依旧能感觉到那股让人心悸的气势。
对于蝶梦的到来,苏木并没有怎么意外,毕竟这里离龙骨特种部队并不远,这么大的能量波动,蝶梦自然能够感应到。
苏木并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另一个方向,他能感应到好几个强者正朝他这边掠了过来。
蝶梦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朝着苏木所看的方向望去,一脸的浓重。
她心里有很多的疑问,地上躺的A级强者是谁,以苏木的实力应该不可能杀掉地上的黑袍老者才对,但是苏木没有回话,她也就没有多问。
很快,三个人就出现在了苏木二人的视线之内。
为首的老者看到地上早已没了生机的老贾,语气威严,“你们两个是谁?胆敢在天子脚下动手?”
老者话音一落,一股庞大的威压直接朝苏木二人身上压了过去。
蝶梦见状,超前迈了一步,挡在了苏木的身前,不卑不亢道:“前辈,我们都是附近龙骨特种部队的,感受到能量波动,才慌忙赶来,在我们来的时候,黑袍老者已然没了生机。”
听到是龙骨的人,老者身上的气势一收,“我们是国安局的,也是感应到能量波动,才过来看看的。”
老者是国安六组的组长陶记,这几天由于正是龙王选拔的关键时期,上边怕各大家族闹得太凶,才派他过来监督。
谁知还没到龙骨特种部队,就感应到了苏木和老贾对战的能量波动,就迅速朝这边赶了过来。
陶记将气势一收,蝶梦才感觉好手了点,刚才陶记身上的气势实在是太恐怖了,她甚至怀疑,自己要是稍有不对,他都可以当场将自己抹杀掉。
回头看了苏木一眼,发现苏木面色如常,好像刚才的威压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
苏木对着蝶梦微微一笑,抬脚就朝陶记走了过去。
在刚才陶记出现的那一刹那,苏木就感应到陶记是A级中期的强者了,只不过实力可比已经死掉的老贾强上太多了。
他本就不想惹麻烦,没想到还是被国安局的人给碰上了。
“前辈,既然这样,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们就先行离开了。”苏木对陶记微微欠身,拉着蝶梦的手,就要离开。
陶记眼睛微眯,嘴角玩味,“苏木,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来了燕京,昨天的那一手玩得挺漂亮的啊。”
转过身的苏木身子微微一僵,回头看了陶记一眼,不好意思道:“都是小打小闹,让前辈见笑了,不知前辈是?”
苏木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并没有见过陶记,但是对方怎么会认识自己,还对昨天的事了如指掌,这不得不让他慎重。
难道国安的人从一开始,就已经在注意他了?苏木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看到苏木疑问的样子,陶记哈哈一笑,“苏木,原龙骨特种兵的第一人,也是上一任的龙王,对于你,老夫可是早有耳闻,不过今日才见面而已,不过老夫很感谢你出手救了徐老,老夫名为陶记,国安六组的组长,曾经给徐老当过警卫员。”
早些年,陶记是一直跟在徐钰的身边,但是后来徐家逐渐没落,徐钰就凭着自己的一张老脸,将他给送到了国安局。
好在陶记也比较争气,没过多久,就当上了国安六组的组长,这让徐钰很是欣慰。
苏木这才恍然,“陶前辈好,不知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附近?是在执行任务吗?”
他可很清楚国安局的位置,离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可是很远,陶记出现在这附近,肯定是有着特殊的任务。
“你小子还真是个滑头,也不怕告诉你,上边怕龙王选拔出现什么意外,就派我带人过来看着点。”陶记倒是没有隐瞒。
一边说着,一边朝老贾走了过去。
看到老贾的真实面目,陶记一脸诧异,“怎么会是他?”
听到陶记的话,苏木来了兴致,“陶前辈,你认识他?”
陶记检查了下老贾的死因,眉头一皱,这才缓缓站了起来。
“死者名为贾三,据我所知,他的实力最少在A级中期以上,早些年浪迹江湖,最后累了就一直跟在了赵家老爷子的身边,怎么会突然死在这了呢?”陶记一时有些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