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斑的唯一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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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和纪律，都是大国所看重的。
至于小国，则是生存。
纵观历史上的大小战争，不是大国家为了更好的发展，又或者是小国家为求生存，都不会选择发动战争。
“大名还好吧？”
“挺好的。”
叙旧的两人，在四位影和三船眼里，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按照火影总指挥的身份，其实没必要与一位小忍村首领搭话的。
但哪怕是大野木，都没办法认为这是在作秀。
宇智波慎，现在是真心站在熟人的立场，与对方进行友好交流的。
他内心的纠结，再一次减轻几分。
“时间也差不多……”慎礼貌婉拒对方的送别请求：“海岸线附近的联军，劳烦你费心了。”
“没有的事。”霜忍村首领稍显惊讶地摆摆手：“本来就是因为我们的事情，才会成为这场战争的导火索……”
“您请放心，我一定……这是？”
慎把一个封印卷轴塞到他手心：“别推辞，联军的经费很充足的。”
“这……”他看向另外四位影，发现都没有流露出不满后，才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接受下来。
来自别人的好意，是有限度的。
这个世界就是一味消耗它，才会变得越来越糟糕的。
慎的行为，或许并不能改变什么。
不过他相信总有一天，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们，想起人性中光辉的一面。
三代雷影的内心里，如果换成自己是总指挥的话，是绝对不会把经费，浪费在其它忍村的忍者身上。
狭义是狭义了点，但这才是弱肉强食的基本法则。
“很奇怪吗？”海滩上停下脚步的慎，扫视一圈另外的五人。
大野木缓缓飘起：“宇智波慎，你的想法比初代火影还要飘渺……”
敞开心扉的他，说了点心里话：“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改变固有观念的。”
“大野木……”慎直视他的双眼：“我不喜欢原地踏步的世界……”
“没有人敢踏出这一步的话，就由我来……”
他的眼睛，仿佛能直击心灵那般：“我坚信这场战争，一定会改变很多东西的。”
沉默片刻后，大野木直直朝一艘空天母舰飞去。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正在慢慢变好。
经历过战国时期的老人，大多数都只想要维持现状。
同为年轻人的矢仓，在沉默过后也走远了。
三代雷影在临走前，留下来一句话：“虽然我并不怎么看好你，但如果真的有幸能看到这一天……”
“我会衷心感谢你的，宇智波慎。”
发自内心微笑着的慎，目视对方干脆利落离开的背影。
三代风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火影，你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知道。”慎抬头看向发出刺眼强光的太阳：“我不稀罕成为救世主……”
“我只是想要，把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
他向对方笑了笑，便离地高高跃向天空。
在三代风影的眼里，那个在太阳底下的身影，这一刻似乎变得极为耀眼。
“每踏出去一步，总是会有人效仿嘛……”
微笑着走出一步后，他便控制着身上隐藏的砂铁，飞向了高空。
十来分钟以后，五艘写有“忍”字的空天母舰，都齐齐航行在海面上，一路向北而去。
……
木叶忍村。
走在大街上的秽土柱间，以及老年斑都只做了简单的伪装。
“还真是冷清……”
“战争时期，这已经算好的了。”
目光有着哀伤的秽土柱间，在几乎同等冷清的千手族地，以及宇智波族地来回打量着。
他发出一声无奈的感叹：“唉，宇智波哪怕出动的忍者最多，看起来也要比千手要热闹一点。”
斑的关注点，则放在了忍者学校这里。
那位天性率真，行事有着鲁莽的小鬼，他竟然不怎么觉得讨厌。
“宇智波的孩子吗？”秽土柱间顺着目光看了过去。
站在走廊上的小带土，明显又是做了什么助人为乐的好事，然后迟到了被班主任西野寺罚站。
看了好一会的斑，抬脚走向影岩方向。
跟着他的秽土柱间，很快便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
“柱间，来比一比？”斑弯腰捡起一粒小石子。
“好。”他目光看向的地方，是南贺川的对岸。
“哒……哒……”斑甩出去的小石子，在水面上弹跳三两下，便抵达了对岸。
秽土柱间微笑着，把随手捡起的小石子甩了出去。
“哒……哒……”这粒小石子，同样抵达了对岸。
“斑，缅怀过去，似乎并不是你的性格。”
“不是缅怀……”斑再次弯下腰：“只是想要比试一下而已。”
“是吗？”秽土柱间把手里的小石子，打在对方刚抛出去的正后方。
“噗通……”
“哈希拉玛，你这家伙！”
“哈哈哈……”放肆大笑的他，毫不在意红眼睛的死亡威胁。
“马达拉，快要九十年了，怎么你的唯一弱点还在呢？”
“总比你这个，浑身都是弱点的家伙要强！”
感到好一阵恶寒的斑，迅速侧头往身后瞄了一眼。
秽土柱间看见这一幕，笑得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不准笑！”
“抱歉……哈哈哈哈……”
两位年近百岁的老人，在这一刻都似乎回到了孩童时，刚认识还不知道出身的状态。
时过境迁，南贺川下方的大森林，现如今已经变成了，更为繁荣的木叶忍村。
盘腿坐下的斑，带着轻微的喘气声：“柱间，你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
他皱着眉，脸色变得有些怪异：“一如既往的……精力充沛。”
秽土柱间轻笑着：“如果我还活着，身体并不会比你好到哪里去。”
“秽土转生……”低声呢喃的斑，问出一个致命性的问题：“黑绝的目标是外道魔像，如果是扉间的话，你能够下得了手吗？”
“如果是泉奈的话呢？”秽土柱间反问他：“黑绝这种将人性利用到极致的阴谋家，哪怕把你我的熟人都复活，都不是件值得奇怪的事情。”
“不要被语言迷惑。”斑慢慢站起身：“他们，全部都是死者……”
他低着头，注视着自己苍老的双手：“希望到时候，不要用到那小子，寄存在我身上的瞳术吧。”
秽土柱间沉默了。
二人就这样站在南贺川，久久都没有选择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