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没有当太监
武妃玉脸说不出的温柔，动作轻盈体贴：“看你这表情，好享受撒。那里都脏死了，你害不害羞撒。”
她温顺地抚弄着灰狗的身体，用毛巾把清水沾上，清洗着灰狗身上的泡沫。
玉手一边轻柔地搓洗着身子。
湿漉漉的灰狗躺在浴盆内，湿漉卷曲的毛发贴在身上，体型大为缩水。
“天天如此享受着美人恩泽，夫复何求！”
这条贱狗正眯着狗眼，一脸享受的贱模样。
美人玉手，在身体上下爱抚，一寸寸掠夺游走。
虽则是狗体，但谁说狗就不懂美人的滋味？
作为武妃的心头宝，每隔两天，武妃就帮它洗浴一遍。
全身摸过透。
所以，它有种老夫老妻，武妃就是自己女人的感觉。
自己和美貌的她毫无隔阂，毫无秘密。
虽则，武妃只认定它是一条狗。
“灰灰，你也老大不小，要不，我给你找个夫人？”
“嘻嘻，看你听不懂的模样。前天，花妃还说要借你给她那个花花配种呢。我考虑要不要答应。那只花花，我看过，毛色和模样都挺俏的。过两天，我带你过去，让你们熟悉熟悉。”
自从升为皇妃，其它人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
花妃的主宫是长和宫，离这一段距离，但武妃和她关系不错。
只是人心隔肚皮，自从上次静妃背叛一次，武妃倒没有傻到交心的地步。
因为有了朋友，她内心开朗许多。
“汪汪汪。”
“怎么了？看你高兴得。原来我的小灰灰也这么好色撒。”
“……”
灰狗无言，你看我这是高兴的吗？
它目前是狗，但骨子里一直把自己当成人类。
拥有人类的审美。
接受不了自己为狗配种，这种喜闻乐见的事情。
“汪汪汪。”它从浴盆站起来，以示抗议。
“不想？”武妃瞠大凤目，终于理解它的意思。
“那头花花可是名贵犬只，纯种纯毛，样子漂亮。在狗类，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好嘛好嘛，咱灰灰不想就好了，我推掉它。”武妃见它一脸抗议，抿着嘴笑。她很享受这种和心爱宠物的交流，在深宫之中，这是唯一的令她身心托付，值得信任的伴侣。是她缓解心理压力，体会情感倾泄的可靠渠道。
灰灰上次救了她的性命，日常充满灵性。
她几乎忘了灰灰是一条狗，而是把它当成一个有思想的人。
“我们家灰灰的眼光可真高呢，连一等一的大美女都看不上。以后，不知哪个美女能落入灰灰的法眼呢。”
“好了，爬到凳上，我帮你抹拭干水。”
灰狗听话地蹲好，任由她拿着大毛巾搓揉。
“两个月后，是秋膘大祭，皇宫传统的西郊狞猎日子。按惯例，各个宫里的皇妃和皇子，都要参加。到时，肯定有诸多皇家子女携带的高大威猛的猎犬。我带你去物色物色。肯定会碰到你心仪的。”
皇宫大祭，三年一度。
后宫制度，只有皇妃以上，才能参加。
这是武妃入宫以来第一次的参加。
所以，她也蛮期待的。
她进宫将近七八年，一入宫门深似海，再没有出过去。
对于外面的世界，满是思念和幻想。
“雪还是昔日的雪，人还是往昔的人吗？”她幽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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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公公，那条狗呢？它好些时间不来，大家都想念呢。”
“那是武妃的爱犬，我身体不方便，皇妃宽容大量，才让它帮我干点活儿。只要这把老骨头能动，不好再麻烦，事务得亲自把持。这段时间，多谢大伙对我的通融。”
“那没什么，大伙都喜欢那条狗。你身体好点了吗？这秋咳可不是轻易能医治好……”
“托大家的福，好了许多。”
御膳房，几位公公见到叶公公前来，皆上前打招呼。
叶公公品阶不高，但是资历深厚，也没得罪过人，所以都很给面子。
“咦，叶公公，身边这位是？”
“哦，忘了向大家介绍。这是老身新收的义子，叫林子，在秀水宫侧卫任散职。”
“义子？秀水宫侧卫任职？”
“林子，还不向几位公公打招呼。”
身穿着守卫正装，瘦瘦身材，鼻梁挺直的兵士，先是鞠躬，然后用不太流畅语调说：“万林，拜见几位公公。感激多年来，对义父的照顾。”
“没想到叶公公收义子了，还是殿后侧卫！有前途啊！”
几人心底诧异，太监收义子，并不少见。
叶公公一向独居，少人来往。
有好些年轻太监，都有投靠，想让他收为义子的心思。
叶公公皆委婉拒绝，所以都作罢。
没想到叶公公今天竟然收了一位皇宫侧卫作为义子。
这位“万林”，自然是灰狗。
叶公公最终退让，没有将它净身当太监。
而是用了手段，把它安插进禁卫营。再让武妃妃钦点，加入御赐于她的精卫。
同在禁宫当差，那就和太监一样方便。
现在的万林，被武妃安排照顾叶公公，相当于叶公公的私人陪侍。
再加上义子这一重身份。
两人出入成双，同居一屋。
理所当然。
可以说这老奸鬼安排这一出，眼花缭乱，精妙无匹。
如此手腕，要是他分出一点谋划，参与后宫政斗，只怕武妃不会如此惨。
不过，万林就辛苦。
在叶公公需要时当人，不需要时当狗。
继续讨武妃的欢心。
它能够幻化成人的秘密，叶公公守口如瓶，连武妃都没有透露。
万林断定，他要让自己干的大事，定然非比寻常。
“诸位同僚，我的病虽然微有改善，但这把老骨头实在懒动。有时候，会让林子帮忙代步。只要他手拿我的印章，便代表我的意思，到时万望几位，多加通融照顾。”
几人互望一眼，顿时明白，叶公公这趟又是要找人代工，事前打个招呼。
之前狗，这次换成了人。
不过，也能体谅。
那狗是武妃的宠物，他作为一个奴才，岂敢天天吆喝使唤。
换成自己义子，那就不同。
而且人办事，比狗灵活。
这种事情见惯不怪，宫里一些老太监常用手段。
所以几人都点了点头。
只要有印鉴凭证，管你是人是狗。
按流程办理就是。
从御膳房出来，叶公公又带着它去了好几处场所。
一一交代。
中午才回到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