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一章 夫人的礼物
好书推荐:
全属性武道
斗破之我为雷帝
我的妻子是大乘期大佬
武道大帝
女神的超级赘婿
重生后疯批嫡女杀疯了,全家人跪着求原谅
嫁给植物人将军后,她夜夜扶腰
七界剑皇
萌宝有双:司先生宠妻无度(苏浅司墨寒)
我只想被各位打死
叶沐卿幽怨的看了一眼空空的主座,这傻夫君,七夕了也不知道送个礼物给她,还留她一个人独守这远古天地神仙宗。
此时,李庆等诸多弟子一个个恭敬的立在殿内,不敢出声,在宗主离开后,夫人表现出令人震惊的能力,以一己之力,将这神仙宗拉到一个无比高的高度。
就连已经成为废人的沐云飞,此时浑身气息雄浑,深不可测,无论走到哪个地方,都是足以令天地震颤的存在!
回想起当初夫人救治沐云飞的简单粗暴,李庆等人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曾经,系统给王枫两个救治沐云飞的办法,一个是找到荒天魔神,一个是以凡人之躯领悟天地道则,破而后立!
而叶沐卿的办法,则极其简单粗暴,她直接具现出天地万千道则,将沐云飞丢入其中,同时,还给了沐云飞一个能够提升悟性的宝物!
试想一下,哪怕是一头猪,在得到提升悟性的宝物后,待在万千道则具现出来的地方,也能领悟出道则,更何况是沐云飞。
于是,令王枫头疼的沐云飞,却被叶沐卿简单粗暴的救治回来,并且得了一身深不可测的修为。
“今日是世俗界的七夕,我欲送夫君一个礼物!”叶沐卿回过神来,撇了一眼底下的李庆等人,轻声道。
当叶沐卿此话落下后,李庆等人浑身一颤,而凌飞舞等人,更是齐齐瞪了一眼李庆。
李庆也是懊恼不已,早知道当初就不嘴贱了,前几日,李庆有感而发,说了一句:“过几天便是七夕了,我李庆连想要送礼物的对象都没有!”
其实当时李庆也不是有感而发,而是故意在凌飞舞面前这般说的,以前老被凌飞舞揍,现在修为高了,凌飞舞揍不动了,李庆反而有点不习惯,就想换个方式被‘揍’!
却不曾想,被路过的宗主夫人听到了,一顿刨根问底。
李庆依稀记得,当宗主夫人得知七夕乃是世俗界的情人节时,那眼睛雪亮雪亮的,那时李庆便知道要遭,果不其然啊!
“不知夫人打算送宗主什么礼物?”李庆硬着头皮出声道,没办法,作为大师兄,啥事都得他扛着。
“当初那灵韵至尊敢让夫君跟神仙宗遭受耻辱,那你们就去将灵韵至尊的老巢端了,送给夫君当礼物!”
“如今,灵韵至尊带着大部分灵韵源界之人,隐藏在天澜域中部伺机而动,老巢薄弱,你们去,绰绰有余了!”
“至于灵韵至尊以及那些灵韵源界的人,留给夫君亲自处置!”
叶沐卿撇了一眼李庆,轻声道。
闻言,李庆等人面面相觑,倒不是怕,而是区区一个薄弱的灵韵源界,值得他们师兄弟一起出手?
以他们师兄弟如今的修为,别说灵韵至尊了,将天澜域打个对穿,都绰绰有余!
“夫人,不说您,我师兄弟都能将那灵韵至尊给宰了,为什么不?”李庆眼眸一闪,出声道。
“当初我还没来得及出手,灵韵至尊便退走了,让夫君以及神仙宗遭受耻辱,这耻辱终究得夫君自己来,才能洗刷,才能心性通透!”叶沐卿淡淡道。
李庆等人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口。
“夫人,我想去天澜域中部一趟!”沐云飞站出了身,拱了拱手,出声道。
“想寻回你母亲?”
沐云飞点了点头,如今他已不在是废人,修为更是高得离谱,岂能让母亲在待在那个无情的古族里受苦!
“放心,夫君会把她带回来的!在夫君没有去之前,我不让她死,没人能动得了她!”
当叶沐卿的话音落下后,沐云飞一怔,轻轻点头,对于叶沐卿的话,他没有丝毫怀疑,能将他从一介废人恢复到如今这等模样,夫人的能力,深不可测。
哪怕达到他们这般修为,仍旧看不透夫人,夫人的一个眼神,都能令他们心惊胆颤。
“这一次,你们带三千弟子去,主要是在灵源源界,让那些弟子历练一番,之后在顺手将灵韵源界端了!”
叶沐卿扫了一眼底下的李庆等人,轻喃道。
“是!”
天澜域中部,荒古山脉的两座山峰上,两道身影遥遥相对。
这两人竟都是年轻人,一位身穿黑袍,长发随风飘动,细长的眼眸中,闪烁着锐利,修长且高大的身材,透着一股冷傲逼人的气势!
而另一位,身穿白袍,英俊潇洒,但其一头长发,竟是雪白,透着一股沧桑的气息。
在这两人周围不远处的山峰上,站着密密麻麻的天澜域中部强者,一个个翘首以待,眼中闪烁着兴奋之色。
其中一座山峰上,两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负手而立,浑浊的眼眸凝望着那两个年轻人,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着一抹期待。
“老夫倒是没想到,这两个小子的战斗,竟将你这老家伙也引出来了!”天风老人看这一眼身旁的挚友,轻笑道。
“你不也是?老了,得找个衣钵传人。”长宁老人看了一眼身旁的天风老人,摇了摇头,出声道。
这座山峰上,除了这两位老者之外,再无他人,那些趾高气扬的天澜域中部强者,没有一个人敢来打扰这两位老者。
这两位正是名震天澜域中部的散修强者,修为达到道仙境,就算是那些大势力,都不愿意招惹他们,合称“长天二老”!
“自从晏疯子出现后,倒是将这平静的天澜域中部搅出了波澜,这两个小子也坐不住了!”长宁老人笑了笑,瞥了一眼那两个正在蓄势的年轻人,出声道。
“晏疯子背后的存在不简单,这场波澜,是福是祸犹未可知!”天风老人眉头皱了皱,轻喃道,他没有长宁老人那般乐观,反而充满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