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梦幻联动，亮剑“前传”
但说到底，大家还是不相信，方澈能够凭借一己之力把齐鲁电视台搞起来的。
一档节目火了，或许不难。
但是要把一个电视台都带火了，那可难如登天了。
“朋友们，这方澈是真的准备和《大刀营》杠上了啊！”
“说实话各位，我太喜欢方澈了，但是还是想说，如果《亮剑》在齐鲁播放的话，要把《大刀营》砍下去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基本盘就不一样。”
事实上确实如此，目前所有的卫视，收视率排名都是不带着央视一起玩的，尤其是央视一套。
因为基本盘有差异。
正常情况下，央视一套晚七点半以后的黄金档，收视率稳定在1.8左右，赶上好一点的剧能上2。
赶上剧王，能上2.5（注，在地球上，2014年，央视《父母爱情》收视率2.56，就连大家都不太熟知的一个叫《铁血红安》的剧，收视率也在1.8。）。
这是什么概念，《国家宝藏》在央视综艺频道，牟足了劲，一期比一期好看，冲到最后的时候也才到了1.8。
这就叫你的终点是别人的常态。
一者是对于电视受众而言，看电视剧的比看综艺的多。
二者，就连央视的综艺频道和央视一套都差着劲呢。
在所有的卫视之中，晚上七点半之后，目前收视率最高的是芒果，能到1.7左右，好的时候能上2。
这是所有卫视中的霸主。
再往后的蓝鲸登台则直接跳水，日常收视也就1.4左右。
而齐鲁那可就更差点意思了，大多数时候1.3左右，好的时候能上1.5。
但是齐鲁胜在稳定，几乎全年能能够保证1.3以上，所有在所有的卫视中，平均前5还是能守得住的。
齐鲁电视台给安排的酒店里，方澈正在浏览网上的评论。
“亮剑和大刀营之战”又上热搜了。
“想拿1.3去挑1.8，这中间差着事呢。”
“恕我直言，在所有的卫视里，也就芒果可以和央视一套掰手腕。”
电脑前的方澈点点头。
确实，在地球上，2014年，全国收视率最高的电视是《武大头传奇》，湖南卫视，平均收视率2.9。
而这也是湖南卫视第一次在最高收视率上胜过央视。
也就是这一年，央视一套开始渐渐失去绝对优势，一直到后来一部叫《觉醒年代》的电视剧出现，重回巅峰。
这个世界上的芒果还没有遇到《武大头传奇》这部剧，所以现在还被央视压在下面。
网络上的讨论依然在继续。
“可是，《大刀营》和亮剑开拍都没有多久吧，到现在顶多两个月，按照正常的制作周期，这两部剧上映，怎么着也得三四个月以后了，如果给方澈时间，他有没有可能把齐鲁卫视抬一个档次呢？”
底下有人回复：“大哥，别开玩笑了，你知道芒果走到今天的卫视霸主的位置用了多久吗？”
“从05年的《青春女声》到现在，至少经历了十年才稳稳地坐在了卫视霸主的位置上。”
“十年！这还是芒果几乎没走什么错路的情况下，还用了十年，方澈就算是再厉害，三个月他也不行啊！”
“那你这么说，方澈没得赢咯。”
“也不好说，除非《亮剑》真是牛的没边了。又或者《大刀营》是一部烂剧。”
“那不可能。”
电脑屏幕面前的方澈也觉得《大刀营》不太可能是一部烂剧，而这也是为什么他不遗余力地去帮助齐鲁卫视的原因。
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的尊严。
你不可能指望央视，在2014年，在建国65周年的时候，用来征兵、用来当剧王培养的《大刀营》是一部烂剧。
那就太扯了。
最起码他不会差！
在所有指望对手垃圾而让自己获得胜利的人里，绝大多数都是傻哔！
剩下的那极少数是位面之子，是气运之王。
方澈不是，方澈从未轻视过这个世界的文娱，所以几乎每一次，他都竭尽全力地去战斗。
而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千万别说什么《亮剑》是神剧，拍出来就一定横推一切这种话。
老话说，是金子早晚会发光。
注意，人家说的是早晚。
这里面有早，
还有晚呢。
《士兵突击》牛吧，当年拍出来没有电视台愿意要，2006年在西安电视台播出，果然反响平平，是一年后在网络上引起讨论，然后北京卫视才引入，从而引起收视狂潮的。
这中间隔了一年。
对于方澈和池荣星的刀剑之战，如果方澈的《亮剑》晚一年再火，那黄花菜都凉了。
而这一次，他又不能输。
方澈在心里盘算着：“如果正常拍摄的话，《大刀营》估计会在国庆左右上映，那我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打造齐鲁卫视，应该来得及。”
他这边有脑子，但是池荣星那边也不是傻的。
这段时间，所有关于《亮剑》和方澈的话题，他都密切关注着。
所以当齐鲁电视台午间档爆火的消息一出来，池荣星就坐不住了。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想给齐鲁电视台带热度？进而和我打pk？”
池荣星目光闪烁着，真当老子是面团捏的？
芒果台走到今天能和央视掰手腕用了十年，齐鲁电视台要用多久？
十年？
他妈的，两个月我都不给你！
“小林！”池荣星招手把自己的助手叫过来。
“咱们大刀营的拍摄进度现在是多少了？”
助手小林如数家珍：“因为咱们剧组准备工作特别充分，现在拍摄进度早就到了七八成了，但是算上后期制作的话，怎么也得两个多月。”
《大刀营》的准备工作确实特别充分，要知道这个节目被央视选中是二月份的事情，在这期间，聚星不可能什么都没干，从二月份到四月份，基本上大部分的配角戏都已经拍完了，所谓的四月份开拍只不过是四月份池荣星和孙逸尘进组而已。
“如果进度快一点呢？”
助手踌躇道：“这得看黎长虹黎导了，如果快一点，两个月有可能拍完。”
池荣星目光带着凶狠：“如果玩命拍呢？后期制作现在就跟上，所有多出来的经费我出！”
助手显然有些吓到了：“玩……玩命拍……玩命，一个半月？”
池荣星腾地站起身来：“我去找黎导。”
黎长虹万万没想到，池荣星已经急成了这个样子。
“不可能！一个半月太急了。现在虽然大部分镜头拍完了，但是后期啊，后期是要花时间的。”
沉默了几秒，黎长虹说道：“除非你愿意多花钱。”
《大刀营》为了保证拍摄的质量，一直用的是顺拍是手法，也就是从第一集一直往后拍，这样的好处就是演员的情绪连贯，而且后期制作也好跟进。
原本这剧是为了国庆档上映的，但是现在池荣星骤然提速，镜头素材倒是够，只不过后期制作就要多花钱了。
财能通神，你只要愿意多掏钱。
后期公司一天18个点的给你上。
池荣星表情阴沉：“那就多花钱，所有多出来的费用，我自己掏！”
黎长虹知道他是要干什么，他是不准备再给方澈和齐鲁电视台时间了。
“好！那就再把拍摄速度提一提！”
当天晚上，池荣星就给央视递交了申请。
话说得很漂亮：“赵台长，其实我这边准备工作早就做好了，现在拍摄进行的非常顺利，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8月15号这个档期也不错。”
8月15号确实是个好日子。
日寇投降的日子嘛。
“所以我们能申请8月15号这个档期吗？”
“真的拍好了？有成片吗？”
“有，目前前面的15集成片都剪好了，明天我给拿过去。”
……
第二天，池荣星一大早就拿着片子赶往了京城的。
而此时方澈也准备动身从齐鲁往山西去了。
亮剑的拍摄虽然不算紧张，但是还是要给后期留出来时间的。
此时，他正在酒店收拾东西。
就在这时，方澈的电话响起，是蒋海兵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蒋海兵的声音就吼出来了：“小澈！快来山西吧，池荣星个狗东西发通知了！”
“大刀营定档央视，8月15号开始，黄金档。”
“嗯？”方澈的眼睛一下子眯起来。
方澈挂掉电话，登上了网络。
果然，央视官方微博都发了通知。
池荣星也难得地发了一条微博：“筹备半年，《大刀营》终于定档8月15号，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最近大家吃《亮剑》和《大刀营》的瓜真是吃到撑。
“卧槽！牛逼啊！”
“四月份开拍，八月份上线？你在逗我？”
“别闹了兄弟，你以为人家四月份开拍真就是四月份准备啊？你不看看，当时大刀营宣布开拍的时候，正好是方澈的《国家宝藏》刚火，人家顺势踩一脚上去罢了。”
“据我所知，这个剧组早就在象山那边活动了。”
“再者说了，聚星公司，再加上央视，多少人力物力呢。”
财确实可以通神，当年央视某一个频道，曾经15天拍了一部电视剧，虽然只有四集，但是平均下来一集的拍摄时间也就是3天多。
在地球上《鹤唳华亭》，平均3.5天一集，就这，还是罗晋和李一桐各种档期都不少的情况下拍出来的呢，剧情怎么样不说，画面还是很有感觉的，豆瓣评分也有7分。
再说了，只要钱到位了，某些演员，可以推掉其他的档期，可以推掉商演走穴，可以把套路少女的时间全给省出来嘛。
在地球上，当年的tvb，两周可以拍出来一部20集的电视剧。
“我日！这是要把方澈逼死啊。”
“《亮剑》就是拼了命也不可能在8月15号上映吧，方澈可没有聚星加央视那么有物力财力。”
“卧槽，真的狠啊，这种情况下，《亮剑》和《大刀营》应该对不上了吧。”
“可惜了，他妈的铺垫了这么久，居然两部剧没有撞上！”
网友们为了看这场战斗，可是操碎了心。
电脑前，方澈长吸一口气，从现在到8月15号，要是正常人的话，因为拍摄有废镜头，剪辑消耗了大半的后期时间，所以《亮剑》还真不一定能拍的完。
但是方澈这个挂逼倒是没有问题。
可问题是，两个月的时间，根本来不及让齐鲁电视台发育啊！
池荣星，下手够黑的。
既然你要这样的话，那我还真就和你拼了。
方澈随即拨通了驴导谢纹柯的电话：“哪呢？”
谢纹柯：“玩了两天，呆不住了，在山西跟兵哥他们筹备亮剑的拍摄呢。”
方澈：“你的假期结束了，赶紧来齐鲁，急活！”
对面的谢纹柯听到这话，人都兴奋了：“马上！这些天可把我的手给痒坏了！”
挂掉电话，方澈也不收拾东西了。
而是打开电脑看了看里面的一个剧本。
这个剧本，他三天前来齐鲁的时候就开始写了。
因为他觉得这部剧很契合齐鲁电视台。
这部剧就是《大染坊》。
地球上，侯勇做主角的一部商战片，讲的是清末民初齐鲁周庄一个小叫花子陈寿亭做染布印花生意的故事。
2002年的一部神剧，侯勇凭借这部剧直接获得了当年的飞天奖。
豆瓣评分9.2，一共24集。
不能说老少咸宜吧，但是剧情确实引人入胜，即使很多中小学的小男孩也都爱看。
甚至有的人在上面学经商之道。
而且这部剧讲的是齐鲁地界的故事，在齐鲁电视台的收视率不会很低。
顺便还能把《男生女生向前冲》所带来的新观众给稳固住。
本来方澈是有心想要拍这部剧的，但是这部剧也是个王炸，方澈一开始还有点不舍得。
但是现在，他舍得了！
因为这部剧，这部剧的开篇是商战，而结局却不是。
结局的时候，陈寿亭已经在商业上大获成功，但是他所在的济南却即将被日军攻占。
在军队面前，一个商人的力量是极其有限的。
他偷偷给八路军印八爷灰，只是因为他们能打鬼子。
他给当时驻守在济南的韩复矩捐款，但是韩复矩却卷了钱跑了。
国民政府的不作为，让人感觉到了深深地无力感。
最后更是说出“这是什么军队，这是什么国家！“，而后吐血昏了过去。
无力！压抑！
最后，在日军攻占济南，想要将陈寿亭的印染厂据为己有的时候。
陈寿亭命手下将这个场子尽数炸掉。
玉石俱焚啊。
在那个年代，一个商人还能怎么办呢？
方澈还记得，当时自己看最后一集时候的愤怒和无力。
恨不得梦回那个时代，抓住几个日寇，食其肉，碎其骨！
方澈目光闪烁着，如果这样一部剧，在最后一集，给了观众对日寇的足够的愤怒，而后迅速接档《亮剑》这样一个打鬼子的剧！
那是不是感觉很爽？
那肯定很爽！
既然池荣星要玩狠的，那方澈也玩个狠的。
用一部豆瓣9.2分的神剧给《亮剑》铺路。
这一剑，怎么着也得砍你个头破血流！
自从三天前他来到齐鲁电视台，方澈就有意无意地在谋划这个事情，但是当时他以为《大刀营》是要在国庆上映，所以并未在这件事情上多放心思。
但是他也在网上寻找着和侯勇类似的演员。
《大染坊》这部剧里的陈寿亭，那是一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人格魅力强的一批！
这部剧能不能成，全在陈寿亭的扮演者了。
在一番寻找之下，方澈倒是找到了话剧院的一位演员，与侯勇有几分相似。
叫顾佩林，四十多岁，演技精湛，主要是他的气质和当年侯勇演出来的陈寿亭很像。
不过现在的鲜肉时代，这位顾佩林很少演大男主的戏了。
方澈随即一个电话给话剧院的院长李立成打过去：“李老师，请问贵院的顾佩林老师最近有档期吗？”
李立成一愣：“有啊，怎么着？你又要借人？”
《亮剑》的几位大主演，黄金铁三角的孔过瘾，丁炸桥，还有楚云飞的扮演者都是在话剧院借的，都是老戏骨。
结果方澈又来借人？
“你怎么净盯着我们院的老家伙不放啊，年纪轻轻的，拍点偶像剧多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李立成心里还挺高兴。
嘿！
鲜肉时代，话剧院这些老家伙们的就业问题，都在方澈这里解决了。
“李老师，没办法，咱们院的演员实在是太有魅力了，您能不能给牵个线？”
“行！我给你去办！”
挂掉电话，方澈就到齐鲁广播大厦林厚朴的办公室找到了他。
“林老师，我这边有一个剧本，是讲咱们齐鲁地界的故事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拍出来，稳固一下《男生女生向前冲》拉来的新观众。”
“一个午间档是撑不起来整个电视台的。”
林厚朴心里那叫一个感动：“小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咱们台，你那《亮剑》能拍出来吗？”
“没事，您先看看本子吧！”方澈笑道。
林厚朴接过了方澈手中的剧本。
“大染坊，齐鲁，周庄，陈寿亭……”林厚朴看起来。
方澈也不急，一直到半个小时后，林厚朴抬起头来：“这个剧你准备在什么时候播？”
方澈不假思索：“8月3号开播，14号播完，15号直接上《亮剑》。”
林厚朴愣了：“还要打？”
“8月3号能拍完？”
说实话，悬，即使是谢纹柯那头快驴，都有点悬。
但是大不了边拍边播。
从现在到8月3号，只要舍得砸钱，十几集还是出的来的。
方澈点点头：“可以试试。”
林厚朴也承方澈给齐鲁台策划了《男生女生向前冲》这个情，但是他也不是愣头青。
“这样，有什么需要，你们尽管提，在齐鲁的地界上拍齐鲁的故事，场地我们还是很好解决的。”
“演员也能解决一部分。”
“但是我不能给你打包票8月3号的档期就彻底给你定死了，除非在8月3号之前我看到大半的成片。”
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方澈点头：“好！谢谢林老师。”
林厚朴呵呵笑道：“客气话别说了，如果这两部剧都能拍出来，你好我也好。”
……
当天下午，谢纹柯就到了齐鲁。
一见面方澈就递过了剧本和前几集的分镜：“后面的分镜我慢慢给你，一句话，顺拍，给你4000万，其中600万是你的导演费，1000万给那位顾佩林老师。”
谢纹柯都愣了：“怎么给这么多？这价对于顾佩林来说太高了！给我600万的导演费也高啊！”
方澈嘴角抽了抽：“因为你们会很累。”
“从现在到8月3号，还有四十多天的时间，顺拍，后期一并跟进，至少拍出来14集。”
谢纹柯心说你这也太狠了。
但是我莫名有些兴奋怎么回事。
“好！你去山西吧，顾佩林老师我亲自去请！”
“估摸着演员筹备最快也得一个多星期……”
谢纹柯嘟囔了两句看了方澈一眼，摆摆手：“你不管了！把《亮剑》剧组的成员给我调三分之一过来，我来办。”
方澈对着谢纹柯重重的点了下头：“靠你了！”
……
当天晚上，方澈登上了微博，发布了一条动态：“《亮剑》定档8月15号，齐鲁卫视。”
“逢敌必亮剑！！！”
这一下子网友们就炸了。
“卧槽！这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