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我哪有什么金屋藏娇?

  东方璃说了解开催眠的关键词之后。
  陆绵绵慢慢睁开眼睛……
  “我这是……”陆绵绵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东方璃,挣扎着扑过去。
  “太子殿下,我刚才又看见你了,我看到了咱们初次相遇的场景。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原来真的是你,我没有弄错……”
  秦偃月站到东方璃前头,挡住了陆绵绵的视线,声音冰冷,“陆绵绵,很不幸,你被骗了。”
  “六月初一,夏日花灯节那天,恰好我身体不适,东方璃一直在我身边陪我。”秦偃月说,“从早到晚,我们都在一起。晚上的花灯我们也没去看,我们只在王府高台上看了夜景。”
  “太子妃,你干嘛跟这种人解释?”白蔻撇着嘴,“你就是太好脾气了,才有人敢蹬鼻子上脸。”
  “不可能。”陆绵绵不信,“那个人绝对是太子殿下,我不会认错人的。”
  “你没有见过那男人的脸就笃定是太子,你哪里来的自信?”秦偃月冷笑,“这世间,莫说声音相似,就连长相相似的人也有不少。”
  “我有感觉!”陆绵绵痴痴地望着东方璃,“那个人一定是太子殿下,我一遇见他心就砰砰跳,一定是太子殿下无疑。”
  东方璃被陆绵绵灼热的眼神盯着,无比恶心。
  他甩着袖子离开。
  陆修无奈地叹了口气,随着东方璃而去。
  陆绵绵想追上去,被白蔻挡住。
  “你想干什么?”白蔻叉腰,“陆绵绵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呢?你被野男人骗了,还妄图赖在太子身上。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太子妃。”白蔻指着陆绵绵,“我早晨吃多了有劲没处使,要不要我将她们扔出去?”
  “不用你动手。”秦偃月说,“这盆脏水我不能让老七白白承受。今天晚上,我来揭开那个人的真面目。白蔻,我需要你帮忙。”
  “太子妃你说,上刀山下火海,我白蔻奉陪到底。”白蔻将胸脯拍得震天响。
  “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秦偃月抬起黑蛋的爪子,印在白蔻额间,“先去帮我收拾东西,晚上我自有安排。”
  说完,秦偃月看向陆绵绵和文犀夫人,“请你们二位先行回到穆家。”
  “我不回去!”陆绵绵气呼呼的,“凭什么让我回去?”
  “这由不得你,你能自己回去最好,你不回去我就让人打晕你再将你带回去,看在陆觐师兄的面子上,我言尽于此,望你好自为之。”秦偃月转身往外走。
  “文犀夫人。”秦偃月走到门口,稍稍停顿了一下,“你护女心切,我理解。但,不分青红皂白就盲目相信你女儿的说辞,只会将慢慢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文犀夫人想反驳。
  秦偃月没给文犀夫人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你相信陆绵绵所说的一切,那就拭目以待今天晚上的真相。”
  “飞影,送客!”
  秦偃月抱着黑蛋回到卧房里,侧卧在美人榻上。
  白蔻也跟进来。
  白蔻气呼呼地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啊,今天气死我了,太子妃,你干嘛不把她打出去啊?你还好声好气跟她们说话,我看的好捉急。
  你说这世上怎么有那么不要脸的人呢?我白蔻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今儿可算开眼了。”
  “陆觐是我师兄。”秦偃月说,“他对我很照顾,那个老头为了我什么都肯做。师兄有恩于我,我总不能真的因为这事将陆绵绵打死吧?”
  “何况,陆修是太子的出生入死的兄弟。”
  “陆修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很看中母亲和妹妹的,我若是再采取强硬手段,会伤害到陆修,也会伤害陆觐师兄。”
  “太子妃你就是太顾及他人了。”白蔻拿起果盘里的水果啃,“那些贱人们何曾考虑过您的感受?”
  “说的就跟你考过太子妃的感受一样。”杜衡的声音从窗户边传来。
  “我怎么不考虑了?”白蔻不高兴。
  “跟你说了多少遍要注意规矩,注意规矩,你呢,可听进去过?”杜衡走进来,“喝太子妃的茶,吃太子妃的水果,你接下来是不是要上天?”
  白蔻盯着手里的水果,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样子,“太子妃对不起,我忘了先给您吃了。”
  她将啃过水果递到秦偃月跟前,“太子妃您吃水果……”
  秦偃月:……
  杜衡:……
  杜衡无语,“也就是太子妃能忍受你,否则换了一个人,早将你打出去了。”
  白蔻赏给杜衡一个白眼,“就你话多。你一个偷听我们谈话的人高尚到哪里去?”
  杜衡摸了摸鼻子,“我哪里偷听了?你嗓门那么大,隔着几条街都能听清楚,我想不听到都难。”
  白蔻嗤之以鼻,“这一大早你去哪里了?是不是金屋里藏的美娇娘太软太香,你睡过头了?你可知道你错过了精彩一幕?”
  “胡说什么!”杜衡脸一红,“我哪有什么金屋藏娇?”
  “咦,没有吗?”白蔻一脸贱笑,“我可是看见过你买下的宅子里有个美娇娘,长得那叫一个俏丽,别说,我瞧着那美人的身形跟翡翠有些相似……”
  “快闭嘴。”杜衡吓了一跳。
  他看了看秦偃月。
  秦偃月没有特别的表情,杜衡这才放下心来。
  他捂住白蔻的嘴,“白蔻,跟我出去一趟。”
  “太子妃,您先歇着,我跟白蔻去看看铁蛋,铁蛋好像受伤了。”杜衡说罢,拽着白蔻往外走。
  秦偃月懒得理会闹腾过火的他们。
  她懒懒地挥了挥手,“走吧走吧,白蔻,下午时分记得回来,我有事要你去做。”
  白蔻呜呜咽咽的不知说了什么。
  杜衡连拖带拽地将白蔻带到后院才放开她。
  “呼……”白蔻喘着大气,“杜衡你有病吧?你捂我的嘴干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切!”杜衡,“你闯进男澡堂的时候怎么不提男女授受不亲了?”
  “我那不是走错了吗?”白蔻,“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拉出来鞭尸。再说,我闯进男澡堂也是我吃亏,我都不在乎,你瞎计较什么?”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回去吃水果呢。”白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