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嚣张啊!

  而南宫恒则全场都处于懵逼状态,在出了衙门之后,他才问道:“王叔手上有证据,为什么不直接将他们关进地牢审问,我们带来的人足够平息章州的这场灾情。”
  “孙佐虽然贪财了些,但在他任职期间也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他在章州城只是一个管治安的兵头头,却混得如鱼得水,说明他处事很圆滑,这样的人需要震慑而不是打压,如果有机会收复,唯我们所用就更好了。”
  “章州的雪灾还需要当地的官员去处理。”
  南宫元熠想的却是把这些官员打磨成一把游刃有余的利器。
  北朝这个时候也经受不住再一次的大换血,经过这么多事,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强将手下无弱兵,反之呢,一将元能,则累死三军,此时的北朝之所以变成这般模样,归根结底都是没有一个好的统领者,所以杀了他们并不能解决问题。”
  南宫恒又道:“屠魁呢,他做了这么多坏事,这种人死不足惜。”方山递给他的状子上说得很明白,当初的那场百姓抢粮案,屠魁就是罪魁祸首。
  南宫元熠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握紧了双拳,冷声道:“现在还不是处置他最好的时机。”
  吴梁也有野心,甚至和孙佐是一路人,所以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敲打他们。
  之后,南宫元熠又带两人去了章州地牢亲自审问朱贵。
  朱贵见到他,自然是恨得牙齿痒。
  在得知他钦差的身份后,朱贵也没有表现出惧怕来,反而很是嚣张的认为南王不敢杀他。
  南宫元熠知道朱贵的嚣张气焰完全来源于霍氏一族。
  霍氏的人当真是嚣张啊!
  直到下午,南宫元熠带着南宫恒和宇文靖回到了过云居,安西玥已经替他们准备好了接风宴。
  南宫恒这一路上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也算是尽心尽力了,见到安西玥亲自做的一桌子饭菜,道:“本王肚子里的馋虫早已饿得不安份了,到了章州这个地方,能看到这些美食,也只有现在最高兴了。”
  宇文靖也道:“好久没有吃小玥儿做的菜了,也不枉本公子千里迢迢跑这一趟。”
  南宫元熠拉住安西玥的手,“下次别亲自做了,累人。”
  “你们在外面忙,我也帮不上忙,正如楚王所言唯有美食才能让人忘记烦恼。”
  安西玥又道:“赈灾粮运到章州,百姓们就有救了,所以今天咱们也庆祝一下。”
  宇文靖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酒,“既然要庆祝,怎么能没有美酒。”
  “有有有,酒来了。”卫明凤满脸的高兴,徐徐而来,
  “舅母,你回来了?你不是和云姨出去了吗?”
  卫明凤又道:“舅母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不过我不能和你们去余州了,舅母想去边塞找你舅父,快过年了,总是要团团圆圆才算过年。”
  “我就把玥儿交给你了。”卫明凤把安西玥的手重新交到南宫元熠的手心里:“好好照顾我的宝贝外甥女。”
  南宫元熠点头,“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