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苏萌借钱
人这东西，最难改变的，还是人心。
坏人和好人的界限，从来就不是看表面。
很多看似老实的人，别看他一辈子诚诚恳恳，好像没啥存在感似的，但是这种老实人未必就真的老实。
如果老实人，有一次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他或许会比正常人更加不择手段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所以说呀，不是每个人生命中都有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而蔡晓丽选择走那一步，所以并不奇怪，或许她以为那是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吧!
所以还是那句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韩春明有了主意后，开始做一些准备，可他身上也就几百块钱，很快就花得一干二净了，最后不得不向关老爷子和破烂侯求助，借了差不多一万块钱。
破烂侯这些年，身上可有不少钱，他眼光毒辣，很多用收破烂的价格收的古董，最后翻几十倍的价格，轻轻松松卖出去。
除了真正的精品外，他可没少倒卖那些普通的古董，不然靠他收破烂那点玩意，能攒几个钱？
所以这次，韩春明从破烂侯那，借了四千块，剩下又从关老爷子那，借了五千块钱。
关老爷子前些年，的确老穷逼一个，但是随着改革开放后，他那国外的儿子还是和他取得了联系，去年也想接他去国外，但是关老爷子却是没好脸色给对方看。
而且韩春明还知道，关老爷子那漂亮孙女关小关，去年也回来过一次，当时韩春明还在上学，只是匆匆忙忙见过一眼。
关小关那小美女，虽然整体不济齐思乔那般惊艳动人，但是那小模样，娇俏可爱，也别有一番风情。
关老爷子不去国外，他儿子孙女，自然也没办法，于是给他留了不少钱。
虽然不清楚留了多少钱，但是应该一两万块，肯定有的，没见那老爷子，自从有了钱后，现在每餐一两瓶酒，那已经是标配了。
韩春明也不多要，就借了五千块钱。
关老爷子也没问韩春明要钱做什么，很痛快给了。
在老爷子心目中，这个徒弟可比亲儿子靠谱多了。
这些年，韩春明，基本每个星期去一次，买菜买油买面，都是他给备的，原本还想着请一保姆，关老头不要才作罢!
有了钱，事就好办了，黄五爷前些年在燕京城内，也留下过三处房产，这些房子，虽然现在都是一些孤寡老人在住，但是黄五爷说了，那房子未来留给小乔。
这正好去年年底有一个老头去世了，那房子也空下来了，韩春明就把那地改成了一个实验室，虽然设备和环境有些差，但是制造那玩意，还是绰绰有余。
正当韩春明在忙活的时候，大院里也出了一件大事。
苏萌的父亲苏老师，因为心脏问题住院了，诊断过后，发现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手术费和其他治疗费用，最少需要三四万。
苏萌的家庭，在这个四合院，可以说，已经是中上水平了，但是条件再好，在这个八十年代初，她家也凑不出四万块钱，甚至连一万块钱也凑不出。
东拼西凑一个星期，最终才凑了不到一万块钱，这还是借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甚至连学校都已经出了钱的。
苏萌找到韩春明的时候，是一个下雨天，苏萌打着伞，特意在离四合院很远的路口喊住了韩春明。
韩春明穿着雨衣，骑着二八大杠，突然听到一个女声喊自己，还有些意外，连忙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苏萌神情有些复杂地喊住他！
韩春明见这大雨天，苏萌突然喊住自己，也有些意外，毕竟两人可是好几年没说话了。
韩春明连忙下车，指了指不远处一处屋檐下，两人到了屋檐下，韩春明解开湿哒哒的雨衣帽，一边笑着询问道。
“苏萌，怎么想起找我了，有啥事吗？”
苏萌看着眼前这个依旧大大咧咧的男人，不由心中越发忐忑，一阵雷雨袭来，雨水溅湿她的衣角，也模糊了她的视线，屋檐只能那么大，她尽量离韩春明远点。
韩春明见苏萌这般动作，连忙往屋檐里面挤了挤说道。
“进来了点，别紧张！”
苏萌这才小心翼翼把伞横着挡住雨水，随即整个人往韩春明身边靠了靠。
韩春明闻着苏萌身上那特有的女人香，不由也是无声感叹一声，还没开口，苏萌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春明，您能不能借我点钱？”
韩春明这段时间，正在在外面跑，还真不知道苏萌她爸的事。
苏萌咬紧牙关，楚楚可怜似的看着韩春明，这些天，家里已经借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求爷爷告奶奶，最终还是借了一个零头，现在还远远凑不够手术的费用。
韩春明已经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她知道韩春明大方，但是这么大一笔数，她是真不好意思开口。
韩春明正想说话，抬头突然看上苏萌，见她这副模样，顿时心里一紧，连忙上前有些关切地问道。
“啥事呀？这么紧张？有啥困难说出来呗，别紧张，有啥事，跟我说说！”
苏萌委屈巴巴地看着韩春明，得到韩春明的鼓励，终于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爸需要做手术，我…我现在还差手术费！”
韩春明一听苏萌这话，顿时一愣，随即想起原著中，好像也有这么一出。
原著中是韩春明主动凑了三万块钱给苏萌，当时苏萌还是让程建军帮忙去开口，原著中的韩春明，是苏萌的舔狗，借钱也是甘愿借的。
但是这个世界，没了程建军帮忙开口，再说两人也没那份感情，苏萌能主动找韩春明开口借钱，已经是她现在最大的勇气了。
韩春明想通苏萌为啥要借钱后，也只是笑了笑，随即说道。
“要借多少？”
苏萌没想到韩春明这么干脆，想了一下，脆生生地说道。
“两，两万！”
韩春明可是知道苏萌她爸那手术加其他费用最少要三四万的，这只借两万，能行吗？
见韩春明没回答，苏萌还以为是自己说多了，连忙解释道。
“如果您没那么多，一，一万也行！”
韩春明摇了摇头说道。
“一万够吗？这样吧，我下午去医院看一下你爸，我和医生谈一下，看看还要多久才做手术，我现在身上也没钱，但是你这手术费，我想办法给你凑，行了吧！”
苏萌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用那般随意的语气说出来，可他话中每一个字，都让她此刻感觉心中暖暖的，此刻，压抑在内心许久的情感，再一次让苏萌有些浮想联翩。
苏萌眼眶有些发红，目不转睛似的看着韩春明，仿佛此刻，他就是她的全部。
韩春明看到这傻妞这样神情，连忙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喂，喂，苏萌，别多想了，走吧，现在雨小点了，你先回去吧，等下午我和你一起去医院，行不？”
苏萌听到韩春明的话，随即清醒过后，小脸红扑扑的，连忙点了点头，回退两步才开口说道。
“好…好的，我下午找您，春明，谢谢您！”
韩春明笑了笑，大大咧咧说道。
“行了，行了，回去吧，别淋湿了！”
苏萌难得很温柔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嗯。
说完，举起伞，转身便走。
韩春明看着苏萌的背影，不由也是生出一丝惆怅，这原生身体的影响，到现在还这么强烈吗？
苏萌对于他来说，其实真没多少感情，但是这具身体前面二十年的人生记忆中，苏萌对他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不过这不算什么，韩春明也没多想。
借钱这事，和感情没多大关系，如果不借这钱，苏萌的父亲肯定是撑不过多久，钱这东西，有时候真的可以救命。
所以说，借苏萌钱，纯粹就是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吧。
至于这钱从哪里来，当然是卖黑色小药丸了！
对，韩春明已经初步实验成功了，制造出第一批那玩意了，黑乎乎的，加入淀粉和其他玩意，稀释出好几公斤原料。
韩春明准备制成小黑丸，再配上古色古香的木盒，就准备找凯子出售了。
当然，韩春明为了确定药效，也做过实验了。
最开始是去动物园，趁着无人注意，让几只公猴吃了几颗，于是那天动物园里，鸡飞狗跳，让无数游客叹为观止，不少带孩子的家长，连忙捂住自己孩子的双眼，免得让孩子们幼小的心灵受到污染。
到时一些老娘们看得津津有味，眼神都冒着绿光。
见对动物有效果，韩春明自然也得试一下人身上效果如何了。
韩春明也没敢自己以身犯险，再说他也不需要那玩意。
他去了不远处一小酒馆，那小酒馆，他喝过几次，那小店是一对五十出头的夫妻开的。
那老板地中海，性格一直都是笑眯眯，人特别活络，就算第一次去他家喝酒，他也能和你扯上几句，韩春明之所以去那小酒馆，是看上那老板了。
那老板有一个外号，叫软老二，酒客们叫他这个外号都叫了很多年了，从外号就可以得知那老板为啥叫这外号了。
每次韩春明去喝酒，都察觉到那老板娘一股子怨气，而那老板却是唯唯诺诺，丝毫不敢反驳半句话。
每次酒客拿外号和老板开玩笑，他都是笑眯眯，从来不反驳，只是事后坐在凳子上，默默地抽上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嘴角一抹淡淡的惆怅，让人产生无限同情。
于是韩春明借着请老板喝酒的功夫，在他酒里放了一颗黑色小药丸。
第二天，韩春明再去那个小酒馆的时候，韩春明某些察觉到一丝不寻常，就见老板娘红光满面，那眼眸处，一波春水，让人沉醉，如同绽开的喇叭花似的。
再说那老板，那神情间的傲气，仿佛一雪前耻曾经的侮辱，整个人叉着腰，神气活现在老板娘身前走过，老板娘都露出一抹温柔，看得韩春明打了一个寒蝉。
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是啥？
韩春明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黑色小药丸的确成功了，他暂时也还没想好，到底用什么方式卖给老外，他还想着在那小酒馆的老板身上，多实验几回，看看一颗黑色小药丸的药效，能持续多久先。
韩春明重新带好雨帽，骑上自行车，一溜烟，就到了大院门口，这比苏萌还早到屋，他也不去看身后的苏萌，推着单车就进了屋。
刚停好单车，屋里，一个叽叽喳喳的女声就喊道。
“五子哥，您回来啦，快进来，吃饭了！”
韩春明朝屋里一看，见是孟小杏，顿时笑着走进屋里。
这小表妹，这几年来城里，是越发来得勤快了，隔两个月，就来韩春明家一趟，这妹子和蔡晓丽是一个类型的，都是有着想往上爬的心思。
但是蔡晓丽人家是有资本，凭借自己的努力，现在也能攀上高枝，就算以身试毒也在所不惜。
而眼前这个农村出生的小表妹，没啥文化，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除了干活勤快点，啥资本也没。
她今年也二十好几了，在农村也是一个老姑娘了，但是她可不甘心在农村随便嫁了，自然还是想着嫁给城里人，最好自己在城里也能有一个工作。
于是她自然是想着靠城里亲戚，看能不能帮忙找一个活干。
现在她对韩春明是没啥想法了，毕竟韩春明现在结了婚不说，还是大学生，人家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但是孟小杏精明呀，韩春明从小就待她好，是真把她当亲妹妹看待了，而且自己这个表哥还有本事，要是让韩春明给她找一个工作，那应该不是难事吧？
所以，孟小杏看到韩春明回来后，自然是特别讨好韩春明，一边给韩春明脱下雨衣，还不忘拿脸帕给韩春明。
韩春明也是笑了笑，接过脸帕，擦了擦身上的雨水，随即回房换了一件外套。
齐思乔正端着一盘菜回到屋里，看到韩春明换了衣服，随即有些责怪似的说道。
“这么大雨，在外面忙活啥呀，下午好好在屋里待着呗！”
韩春明笑着上前，半楼着齐思乔的腰，在她肩膀上摩擦，随即说道。
“下午我有点事，还得出去下，今天肚子里宝宝，听妈妈的的话了吗？”
齐思乔撒娇似的靠在韩春明怀里，娇声回道。
“宝宝可比你这个坏蛋爸爸懂事多了！”
韩春明和齐思乔打情骂俏，看得一旁的孟小杏羡慕又心塞，端起碗，盛了一碗汤，随即朝齐思乔说道。
“嫂子，你先喝碗汤呗！”
齐思乔笑着应了一声，随即挣脱开韩春明的怀抱，坐下开始喝起汤来，一旁韩母无奈笑着看着这小两口。
对于老人来说，现在看到最不省心的小五也结婚生子了，自然心中是欢喜的。
饭桌上，孟小杏好几次想开口，最后都没开口，直到饭吃完了，韩春明叼着一根牙签，才笑眯眯看上孟小杏，开口问道。
“小杏，你这次，又准备在哥这住多久呀？”
孟小杏带着尴尬地笑容看上韩春明，随即朝韩母露出求救的眼神。
韩母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没好气地说道。
“她呀，不准备回去了，想在城里找个工作，五子，你看着办吧！”
韩春明哈哈大笑，随即点了点头说道。
“这样呀，那行吧，你先住着，我看看有时间给你找一工作！”
孟小杏一听韩春明这话，顿时露出惊喜地神情，连忙欢呼道。
“五子哥，真的呀，那太好了，我也能在城里工作了！”
韩春明笑着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还不快给哥倒一杯茶！”
孟小杏连忙站起身回道。
“好嘞，哥，您等着，我马上就给您倒！”
一旁齐思乔也是笑盈盈看着这活宝！
就在这时，门口位置，响起一阵自行车的铃铛声，几人朝外面看了看，就见苏萌推着单车从他家路过，苏萌低着头，也不敢朝屋里看，慢吞吞朝外面走去。
韩春明看到这一幕，下意识朝齐思乔看了一眼，这怎么还有点偷情的感觉呀？
自己可是啥也没干呀？
韩母正在收拾桌子，看了一眼门外的苏萌的身影，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道。
“五子，苏萌她爸生病的事，你知道吧？”
韩春明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随即问道。
“苏老师生啥病了呀？”
韩母叹了一口气说道。
“听说是心脏出了问题，要做手术，要不少钱，苏家这段时间一直在借钱，五子，你有时间，去看看，能帮就帮一下！”
韩春明听到老妈这样说，还以为老妈发现什么了，顿时心里有鬼似的点了点头说道。
“行，我知道了，妈，那我下午去医院看一下苏老师吧！”
韩母点了点头，收拾碗筷就去厨房去了。
韩春明见苏萌的背影，都消失在大院门口了，随即找了一个借口说道。
“停雨了，那我去买点水果，等下去医院看看！”
小乔点了点头，她到没察觉到现在的韩春明和苏萌有点什么，主要她也有自信，一个苏萌对她起不了什么威胁！
可齐思乔不知道的，男人这种生物，其实是很矛盾的，因为怀孕的原因，已经两个多月没见过肉味的韩春明，现在心里的确有点痒痒。
韩春明骑着车，一溜烟跑了，很快在大院外面见到苏萌。
苏萌抬头看了一眼韩春明，低着头不说话，只默默地推着车朝外走。
韩春明见状，连忙说道。
“我先去买点水果吧！”
苏萌回头点了点头，随即两人买了水果，一路朝医院骑去。
此时在一栋办公楼里，蔡晓丽拿着文件刚走出办公室，就见到一个中年白人男子拿着一束花站在门口，周围的同事，议论纷纷。
蔡晓丽见状，脸瞬间红了。
来人正是白人西蒙，他看到出现的蔡晓丽，连忙惊喜地喊道。
“丽丽，是我，我们能好好聊聊吗？”
蔡晓丽回头便想走，突然她领导正色走到她面前，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蔡晓丽紧咬牙关，脸色发青，放下文件，转身朝中年男人走去。
两人走出办公室，到了一个休息间，中年白人男人连忙把花递了过去，蔡晓丽却是冷着脸，并不接。
她现在想到一个星期前那一幕，就还有些犯恶心，她这几天已经想明白了，就算自己要攀上高枝，也不应该找一个这样的肥猪。
肥猪不可怕，可怕的是这肥猪还是一个变态，想到某些丑陋的画面，蔡晓丽就浑身颤抖，强忍离开的冲动，板着脸，冷冷地回过身说道。
“西蒙先生，我想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们并不合适，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中年白人男人有些尴尬地收回手，他拿着花，看了看蔡晓丽，随即认真地说道。
“丽丽，关于上次的，我向你道歉，那并不是我的本意，我那天只是有些紧张，所以才无法…”
白人男子还没说完，蔡晓丽就颤抖着吼道。
“闭嘴，别说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想我先去工作了！”
西蒙见蔡晓丽这副模样，顿时也是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搞砸了，他那玩意现在是越来越不行了，上次因为那玩意不行，他又有点愤怒，所以对蔡晓丽使用了一些暴力的恶心手段。
他现在的确有些后悔，但是事情已经出现了，他也无法辩解，不过今天他来找蔡晓丽，除了想试一下能否再续前缘外，还有另外一件事，随即他带着歉意的语气说道。
“丽丽，我对我做过的事，向您真诚地道歉，我希望您能答应我一个请求！放心，您别紧张，我不是希望我们复合的事，我是想询问你一件事，希望您答应我！”
蔡晓丽闻着这白人男子身上淡淡的味道，顿时感觉一阵犯恶心，她现在怎么也想不通，那天自己鬼使神差怎么就上了他的床。
她现在半句话都不想和这人说，但是想起领导对自己嘱咐，蔡晓丽强忍冲动，冷冷的点了点头说道。
“你想问什么？”
西蒙见蔡晓丽答应自己，连忙询问道。
“丽丽，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一位男士的联系方式，就是我们那天在西餐厅吃饭的时候，他来找过你！”
蔡晓丽下意识想到涛子，可转眼便想明白了，是韩春明，西蒙要找韩春明。
此刻她只想早点离开这里，蔡晓丽冷冷的回道。
“我会告诉他，你的联系方式，至于他联不联系你，就不管我的事了，失陪了，我要去工作了！”
西蒙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蔡晓丽的回答。
他要找韩春明，自然是想起那天，韩春明和他说的那些话，对方能一眼看出他的病症，他自然好奇不已。
他玩意是多年的老毛病了，在米国治疗过一段时间，但是也是治标不治本。
曾经也吃过不少刺激性的药物，刚开始还有点效果，但是最近几年，效果是越来越差了。
这几个月，那玩意已经时好，时不好，特别最近几个星期，他已经完全不行了，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
男人如果那玩意不行了，那还是男人吗？
他来华夏已经半年多了，对于这个国家的医术，他完全没有信心。
但是这个国家的某些传说，他还是听过不少，毕竟这个国家的鬼怪之谈，还是挺流行了。
对于西方人来说，神鬼之说，大概就是和上帝差不多吧，只要祈祷，大概率能产生奇迹吧！
他现在对自己那玩意已经彻底失去信心了，自然也是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感觉。
如果韩春明现在知道这鬼佬要找自己，肯定嘴都笑开了花，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凯子身价不菲，正好是一只上等的肥羊！
磨刀霍霍向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