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半夜敲门有好处(求订阅)
儿时的回忆啊,陈辉小时候挺调皮捣蛋的,没少用过红花油去擦一擦手脚跌打扭伤处。
还别说,看着不怎么样,但真的很管用,一般两三天症状就好上许多。
后来长大了,也基本用云南白药了,哪里用得到红花油。
现在只有在农村才能看见了。
“怎样!去吧,我保证缄口不言。”王成铭嘻嘻哈哈笑了笑,那样子就差将我什么都知道摆在明面上了。
陈辉挑了挑眉,这王成铭别的没学好,坏的倒是学了不少。
看来从小的教育确实存在问题,以后啊,他得扛起重担了。
干儿子也是儿子啊!
“瞎说什么呢,我刚才出去放风脚被磕了下,这才要红花油的。”陈辉解释道。
“小姨夫,我懂,我都懂!尽管去吧,都成年人了,这些都是小意思。”王成铭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奸笑道。
那样子,属实有些瘆人。
陈辉摇摇头,也懒得解释了,就上了楼。
其实宋思韵是睡在一楼的,按理说陈辉该下楼的,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就只能先上楼了。
王成铭看着陈辉远去的背影,大拇指再一次竖了起来。
陈辉该挣大钱,看看这玩的就是他所不能及的。
他最多也就和一些狐朋狗友一起玩玩罢了,再加上实用的小道具,这是最大程度了。
看看陈辉呢,直接上手红花油,啧啧!
那滋味,王成铭无法想象。
不过,他家祖坟现在冒了青烟,迟早也会有陈辉那身家,他是不是该学一学这上层阶级的玩法?
要不然真到那个时候他不会玩,有人会不会骂他土鳖。
混上流圈的果然不一样啊!
王成铭感慨完也就回房睡觉了,这几天可把他累得不轻。
陈辉上了楼,坐在大厅休息了几分钟,也就轻手轻脚下了楼。
毕竟以下的事情挺少儿不宜的,也挺混账的,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尤其是王数和王馨怡,不然这几天都白忙活了。
陈辉走到宋思韵房门口,灯光透过及其微小的门缝溢了出来。
还没睡。
陈辉也就放心的敲门。
“砰砰砰”
很轻微的敲门声,即便是房里的人如果不仔细听,也是发觉不了的。
主要是宋思韵对面就有王家的人睡,陈辉可不敢闹出很大的动静。
等了半分钟,还是没有人来开门,看来是真没听到。
真是的,这王家的门买这么好干嘛?
敲门声都听不见,没用。
“砰砰砰”
陈辉又敲了一次。
“砰砰砰。”
…
连着敲了好几次,都没人来开门。
陈辉算是明白了,里面的宋思韵知道外面的人是他。
陈辉心里清楚,这种时候宋思韵其实是很想他进去的,女人都有柔弱的一面,宋思韵也不例外。
越是不让他进去其实就是越想让他进去。
陈辉又发现了宋思韵有点受虐倾向,还喜欢搞刺激。
现在不过是出于女人的矜持,和维系她那仅存的高傲,在这耍小性子呢。
【刚才见你脚似乎受伤了,我给你拿了点红花油来,快点过来开门。】
陈辉掏出手机给宋思韵发了消息。
回应倒是回应了,只不过有些气人。
【我睡着了,脚也不疼,你滚蛋。】
陈辉嗤笑一声,回道。
【信不信我直接硬闯了,大不了这王家我不待也罢,我这人又不在乎什么面子。再说了,你俩脚今晚不擦点药水,明天肯定会肿起一大块,信不信你连路都走不了,快点开门吧,算我求求你了。】
陈辉为了今晚能一亲芳泽,不惜软硬皆施,甚至还有点舔狗了。
没关系,丢人也只丢这一刻,也没人知道。
再说的,丢的面子等会儿就找回来了。
宋思韵身子半躺在床上,裤脚挽到了膝盖出,露出白皙的小腿和精美的小脚,仿若白玉雕成一般,只不过白玉有瑕,右边的小腿后方有一红肿处。
宋思韵捏了捏,疼得柳眉紧锁,哪里还有半分高冷御姐的样子,现在就是一个急需帮助的弱女子罢了。
宋思韵边轻轻揉搓边瞧着手机屏幕上和陈辉亮着的微信对话。
陈辉最后一段话,她是又气又暗地高兴。
姓陈的竟然敢威胁她?真当她是吃奶长大的啊?
不过,其中透露着浓浓的关切宋思韵还是能品出来的。
想不到陈辉这样的臭男人也懂得关心女人,但有了女朋友还来关心她,真不愧是渣男。
啊呸。
宋思韵挣扎了一会儿,就做出决定,她去开门放陈辉进来。
但陈辉要是对她动手动脚,她大不了就使出大声喊叫,打架她是打不赢陈辉的,这点上她很有自知之明。
于是,宋思韵就慢慢挪动着脚步,翘着嘴角,眉眼间竟然没有半点疼痛的意思,隐隐约约还能看出其中一起喜悦。
似乎很满意陈辉这无耻之极的做法。
“滋滋滋”
门慢慢打开,宋思韵俏脸瞬间冷了起来,轻哼一声,伸出手说道:“红花油拿来。”
陈辉瞧着还端着的宋思韵,笑了笑,边往里面边说道:“宋姐姐,我的好姐姐。你房里面怎么这么香,王家人也太区别对待了吧。”
“唉,你不能进。”宋思韵伸手拦住陈辉,轻声说道。
“我就要进去。”
“你不能进。”
“就进。”
“不能。”
两人争吵着,但似乎都害怕被其他人发现,声音及其轻微。
宋思韵俏脸一红,似乎意识到刚才几句话有其他更深层的意识,再加上手臂传来陈辉那凹凸不平的腹肌触感,即便透过衣服,宋思韵也能清晰地感受出来。
原来陈辉身材这么有料,宋思韵下意识点头咽了下口水。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再加上亲密的接触,两人鼻息都可清晰地听见,宋思韵的俏脸越来越红,也觉得越来越热,手上使不出力气,也就被陈辉强行闯入了。
“陈辉,你!”
宋思韵扭头就看见陈辉坐在她床上,挑眉跺脚盯着陈辉。
陈辉笑着说道:“还不关门,真想被人看见。”
宋思韵冷哼一声,不情愿地关上了门。
要不是这事传出去丢人,她早就给陈辉教训了。
宋思韵拖着受伤的脚,一步一步慢慢向床边挪移。
这滑稽的场面看得陈辉忍俊不禁。
“笑什么笑,还不是都怪你。”宋思韵嗔骂道,还随手拿起旁边的东西朝陈辉扔了过去。
陈辉笑道:“行了,亲爱的宋大小姐!都是我的错,我致以真诚的道歉,行不行?”
“你可别乱喊,谁是你亲爱的?”再说了,我可不接受你道歉。宋思韵柳眉微蹙,坐到了离陈辉比较远的沙发上。
这间房还是主卧,挺大的,有沙发,有独立的浴室。
“好了,别耍脾气了。过来,我给你擦红花油,免得你明天回去路都走不了。”陈辉招招手,关切道。
“滚,你当我是狗吗?招什么手?红花油给我,我自己擦,你快点出去。”宋思韵俏脸又是一红。
“行了,你懂什么擦红花油,这是门技术活,得我这种行家来。现在你是病号,我也懒和你计较。”陈辉说着就起身,朝宋思韵走去。
宋思韵是坐在沙发上的,坐着是仰视陈辉的,从她那角度看去,陈辉面目狰狞,着实很可怕。
这把她吓了一跳,直接蜷缩在了沙发上,连连说道:“陈辉,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坐那边吧,别过来,再过来信不信我叫人了?”
宋思韵有些后悔开门了,她了解陈辉的过去,但万万没想到陈辉胆子这么大,真就孤男寡女就硬来?宋思韵是又气又恼,又悔又羞,又耻又怕。
现在还能怎么办?
“救…”
还没叫出声,宋思韵就被陈辉一只手捏住了两边脸蛋上的嫩肉,后面硬是变成了“呜呜呜呜”声。
“别叫,我给你擦完就出去。”陈辉眉头皱了皱,看着宋思韵小腿处的红肿,温声说道。
“你滚蛋。”
陈辉一松开手,宋思韵手握成了拳,打在了陈辉身上。
但陈辉的手已经再轻轻按摩她的小腿,宋思韵也没办法了,只能说道:“你搞快点,轻一点。”
“放心吧,这种活路我干多了,有把握的。”陈辉云淡风轻说道。
宋思韵柳眉紧蹙,有些不开心道:“你到底给多少女人擦过?”
“不多,也就百八十个吧。”陈辉笑了笑。
“果然是死渣男。”宋思韵嘀咕了一声。
陈辉眉宇一松,笑着说道:“懒得骗你了,你还是我第一个擦红花油的女人。”
宋思韵听着陈辉的解释,嘴角不禁翘了起来,但嘴上还是怪罪道:“谁要你给我擦的,这可是你强来的。”
宋思韵眸光清冷中透着几许娇媚,就这么看着陈辉用手轻轻揉着她的腿。
时不时眉头紧锁,时不时眉宇放松,时不时又笑,时不时又很认真…
总之,宋思韵竟然觉得此刻的陈辉有那么一分帅了,她不由得心跳有些加速,呼吸急促,脸颊绯红。
陈辉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无比的很标准的男人眼,充满了英气,看一眼就会让人不自觉的陷进去。
鼻梁高挺,薄厚适中的嘴唇,俊美绝伦的脸庞,看着看着,宋思韵有些失神了。
实话实说,宋思韵感觉陈辉比她才认识那会儿帅了好多。
每个女人都是颜控,每个男人也是颜控,都喜欢美的事物。
宋思韵也不例外。
她的路她父亲早就安排好了,学的是金融,打算走银行的路子,后面再走政治。
这样容易一点,也不用下基层。
虽然升不到最高位,可哪个女性升到过?
能到她父亲那地步就不得了了。
所以说,她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遇上过许多青年俊杰。
有比陈辉帅的,有家室比陈辉好的,有自身才华十分出众的…
许多许多,但综合起来一个能比上陈辉的也没有。
陈辉年纪比她小几岁,但靠着自己却身家百亿了,不能说很有才华,但至少运气和能力都有。
未来陈辉究竟能走到哪一步,宋思韵也不知道。
至少现在的她是远远比不上陈辉的,要不是靠着家世,恐怕她都不配和陈辉有如此多的交谈。
陈辉的相貌也是十分英俊的,比起她见过的许多男明星也不遑多让。
此时,看着很温柔为她揉着小腿的陈辉,宋思韵觉得她有些心动了。
早知道就不答应给陈辉介绍她表妹了。
后面她从政反正也要找个男人嫁了,为什么不嫁陈辉呢?
但她还有机会吗?
又或者是陈辉愿意吗?
更或者是陈辉是不是只贪图她的外貌,从来没了解过她的内在,又怎么会喜欢一直喜欢她呢?
宋思韵怔怔出了神,越长越多。
陈辉则是不一样了,他不是第一次摸宋思韵的腿了,上次是摸的黑丝美腿,这次是摸的光滑细腻的小腿。
手上的红花油药效似乎起来了,有些发烫,陈辉揉搓地也是越来越使劲,触感也越来越真实。
一抬头,正好从波澜相接触看见宋思韵白皙的下巴,优美的脖颈,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绝美的容颜上有几分迷茫,有几分疼痛。
陈辉一时间咽了咽口水。
手中的红花油快擦完了。
他接下来该干嘛?
难不成出去?
那岂不是这几天丝毫没有收获,不得被大卸八块啊?
所以说,是上呢?还是上呢?
该用什么方法?
温柔?霸道?冷傲?还是半推半就?
他被推倒?
一时间,陈辉浮想联翩,那涂着红花油的手却不禁越来越轻,角度和位置也变得越来越奇怪。
渐渐地,两人都没有擦觉一样,陈辉的手从白皙的小腿,慢慢挪动到了宋思韵的大腿上,连睡衣长裤也渐渐往上翻卷。
嗅着宋思韵身上那淡雅的清香,又联想到宋思韵穿着银行制服,黑丝包裹下的美腿踩着高跟鞋那副高傲、美艳的样子,陈辉也渐渐站起身,离宋思韵越来越近。
似乎再挪动一步,就扑到了宋思韵怀里。
“陈辉,你干什么?”
声音几分惊恐,几分羞耻,几分难以言明的期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