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四十一章 消失
“我美吗?”张艾晨手扶着门框,摆出一个S型曲线。
“衣服脱了更美。”寒腾坏笑着。
“跟那个杀手比呢?”张艾晨接着问道。
“你好看。”寒腾起身走过去,搂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往她衣服里伸,攀上高耸的山峰。
“坏人,身上都是汗,快洗澡吧。”张艾晨娇羞的阻止了邪恶的手,抽身离开。
寒腾拉住她的手一拉,拽进怀里,笑着道:“一起吧,后背我够不到,你帮我。”
“不要,不要啦!”张艾晨轻轻的挣扎,在寒腾看来就是欲拒还迎,拉进浴室关上门,然后两人便洗了个鸳鸯浴,不时的从里面传来舒爽的尖叫。
一个小时过去,浴室传来张艾晨求饶的声音:“哥,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再做下去,我就死了!”
此时,她真希望顾心兰早点醒来,否则,她一个人真的满足不了他。
“好吧。”寒腾做了最后一波冲刺,舒爽了以后,擦干两人的身子,帮她裹上毛巾抱进了卧室。
张艾晨真的累坏了,整个人都虚脱了,寒腾又倒了杯热水喂她喝下,她才感觉好些。原本,他还想问问方木和唐华璃出了什么问题的,现在看她的样子,着实不忍心打扰她休息。
寒腾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强悍如斯,堪称金枪不倒!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喂?”
“你真是命大,竟然没死。”电话里传来燕姬的娇媚的声音。
“什么事?”寒腾放下手中的笔,面色变得严肃。
“我在附近的咖啡馆,想邀请你喝杯咖啡。”燕姬淡淡说道。
“没空。”寒腾说完,准备挂掉电话。
燕姬发出一阵冷笑:“呵呵,如果你没空,那我就请你的女朋友喝喽。”
“你到底想干什么?”
寒腾最讨厌别人威胁,更受不了是拿身边的人威胁,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来了你不就知道了。”说完,燕姬挂掉了电话。
医院附近只有一家贵族咖啡馆,十分钟左右,寒腾到了,里面装修挺奢华的,什么皇家吊灯,高档家具,装修风格都是高大上的那种,之前曾来喝过,价格贵的离谱。但是,服务好,咖啡也很不错。
一楼只是普通的卡座,二楼是贵宾,因为消费高,来的人并不多,里面有婉转优雅的轻音乐,气氛很和谐轻松。
寒腾在一楼时随意扫了一眼,人很少,也很安静,直接上到二楼,只看到正中间的吊椅上有个女人的背影,轻轻走过去,正是燕姬没错。
她穿着一身精致的凤眶旗袍,修长性感的美腿若隐若现,这身旗袍完美的衬托出她的好身材,一个杀手能穿的这么性感,着实有些奇怪。
“找我什么事?”寒腾直接做到她的对面吊椅上。
“喝酒啊?”燕姬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轻轻的给他斟了一杯红酒。
在咖啡馆喝红酒,他倒是第一次遇到。
“如果没事,我走了。”寒腾不想和她牵扯太多,毕竟眼前女人冷静了,冷静的可怕,寒腾站起来,准备离开。
“昨天那么的对人家,现在就打算不认账了吗?”燕姬品了一口红酒,淡淡说道。
“什么意思?要我负责?”寒腾有些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哈哈,你真可爱,跟你开玩笑的。”燕姬突然笑道,然后脸色一冷:“我曾发过誓,谁要是破了我的记录,要么我从此退出杀手界;要么自杀。”
“你不适合当杀手,你也杀不了我,退出吧!”寒腾拿起面前的红酒轻轻喝了一口。
“不怕我下毒吗?”燕姬轻笑。
“我说了你杀不了我,退出吧。”寒腾喝完整杯红酒,起身离去。
“哈哈哈哈……”燕姬突然大笑。
寒腾停下脚步,对方没有说话,他便继续向前走去,离开了咖啡馆。
从这以后,寒腾再也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是退出了,还是死了,也再没听过她的消息,即使在后来的杀手嘴里,也没打听出她的任何消息,也不知道她生没生出女儿,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没有,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回到医院,去自己办公室的走廊上,他看到很多人都挤在狭小的走廊,吵吵嚷嚷的,很让人烦躁。
“这是医院,你们干什么呢?”寒腾大声道。
“哥,救命啊,她要杀我,她要杀我。”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方木满头是血的从人群里面跑出来,躲在寒腾背后。
“你们别拦着我,别拦我,我要跟他同归于尽!”唐华璃拼命挣脱众人的束缚,在地上还有一把沾血的刀具。
“放开她,放开她!”寒腾冲着那帮人喊道,他们将信将疑的松开了唐华璃。
唐华璃却捡起地上的刀具,后面人立马阻止,可她却疯了似的拿着刀向方木冲了过来,身后的人拉都没拉住。
“疯够了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不嫌丢脸吗?”寒腾抓住她拿刀的手腕,强行拿下了刀具。
他是着实没想到,原本很恩爱,令人艳羡的一对夫妻会走到拔刀相向的一天。
“哥,我不想活了,我真不想活了,我要跟这个畜生同归于尽。”唐华璃眼睛都哭肿了,显然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她瘫坐在地上。
“到我办公室说,只要你占理,我替你教训他。”寒腾扶着她进自己办公室,方木紧随其后。
方木夫妻都曾受了寒腾很大的恩惠,他们才会走上富裕的生活,买了豪车,买了别墅,在医院还有股份,每个月有工资奖金,年底有分红,工作也是他们驾轻就熟的,所有一切都很美满。
“你们都散了吧,辛苦大家了。”寒腾让无关人员全部离开,只有他们几个人的时候,将门关了下。
“到底怎么回事,谁先说。”寒腾靠在桌子上,打量着两人,方木头发乱糟糟的,额头被刀具划出一道口子,血已经止住结痂了;唐华璃头发长,乱的更鸡窝似的,脸上的妆也哭花了,衣服也很埋汰,显然两人都动手了。
“寒哥,他不是人,他大白天的把女人带回家里,还当着女儿的面,跟那女人……造孽呀!”唐华璃说道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不是的,我根本不知道女儿在家,我以为她去上学了呢?”方木连忙解释。
“昨天我还跟你说女儿发烧,请两天假,你竟然告诉我不知道女儿在家,你不是睁眼说瞎话吗?还有,我回家的时候,女儿趴在门那里正看他们做不要脸的勾当呢……”唐华璃用手指着方木,都要指到他脸上了,都快恨不得挫他脊梁骨。
“我真的是忘记了,我要知道女儿在家,我去宾馆,也不会在家的。”方木解释。
“寒哥,你看到没,偷人都偷的正大光明了,你还有没有脸了,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唐华璃气的浑身发抖。
“你偷人,你不怕丢人,我怕什么?”方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受不了了,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唐华璃开始找工具,这些天,她都在崩溃的边缘,现在终于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