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七章神秘人入梦
“一石二鸟之计?”白凤羽惊道。
“不然怎么会有人在寒腾治病的关键时刻,来寒医馆砸门,这也太巧合了,巧合的有点说不过去了。”蔡雨琦说道。
“看来又有人坐不住想找寒腾麻烦了。”白凤羽说道。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大,蔡雨琦秀眉一扬:“你在这里守着,我去会会他们。”说着就要冲出去。
白凤羽手疾眼快一把拉住蔡雨琦:“这么冲动干嘛?不用理他们,我们不开门,看他们还敢硬往里闯不成。寒腾这里才是咱们该守住的地方。”
蔡雨琦回头看了一眼玄云宫的两个人,立刻明白了白凤羽的意思,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任由外面的人随便敲打着卷帘门,就装作没听见。
玄雷见蔡雨琦和白凤羽都看向自己,立刻声明:“我们玄云宫今晚来找寒盟主,的的确确就是来看病的,绝对没有联合江湖人士想来要害寒盟主,不信我发誓,如有假话出门就让车撞死。”
看玄雷这样着急的为玄云宫辩白,蔡雨琦和白凤羽对视一眼:“玄大哥,请你勿怪我们怀疑玄云宫,这件事来的太过巧合,我们怀疑也是正常的事情。”
玄雷拼命的点头说道:“姑娘,你们的怀疑是对的,如果换做是我们,我们也一样会怀疑,只是不知道是谁,竟然会想到利用我们老宫主生病这件事,来陷害寒盟主,此人心思歹毒又缜密,实在是让人感到恐惧啊。”
敲门之人敲了半天见寒医馆里毫无动静,又敲了一段时间就不再敲了。
“我们就守在这里,寒腾诊病时,不能被打扰,等他治完病再说吧。”白凤羽说道。
从来寒医馆敲门的人选的时间点上看,正是寒腾治疗病人的关键时刻,看来是有人算准了寒腾会为玄天烈治病,并且想选在寒腾治病的关键时刻来干扰。
寒腾的诊室是经过特殊隔音处理的,因为寒腾与众不同的身份,与江湖人士打交道的机会比常人多,为得重病或受重伤的江湖人士诊病时,寒腾难免会动用体内真气,而运用真气医治病患时,是最忌讳中途被人打扰的。
玄天烈所中之毒,因为他本人之前为自己解了一部分毒,所以残存在玄天烈体内的毒素不是很多。
但是,这种毒素是寒腾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所以解起毒来不是那么容易。
“看来需要连续七天的不间断治疗,才能将玄老宫主体内的余毒排清,但是如果想要康复的话,就要看玄老宫主自己的体质了。”寒腾心里想着,对于玄老宫主最终需要多久才会康复如初不太乐观。
连续治疗了近七八个小时,寒腾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等寒腾从诊室里出来时,已经是夜里两点多。
蔡雨琦和白凤羽还有玄雷都很精神的守在诊室外,见寒腾从诊室里疲惫的走出来,立刻将寒腾围住。
“寒腾哥,你怎么样?”
“寒盟主,我们老宫主怎么样?”
寒腾摆了摆手,走到诊室外走廊上的休息椅上坐好:“玄老宫主没事了,不过还需要连续治疗一周的时间,你们就现在寒医馆附近住下吧,今晚先这样,明天你们可以去这附近定个旅馆房间住下来。”
“寒盟主辛苦,我们现在可以进去看看老宫主吗?”玄雷担心的问道。
“你们老宫主已经睡着了,不要进去打扰他,这间诊室隔壁还有一间诊室,你们今夜就先在这里将就一夜,明天你们再去找旅店住下来吧。”寒腾说道。
“寒盟主您费心了,我们玄云宫在燕京有落脚的地方,今晚我们就先打扰一夜,您也快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都忙了一夜了。”玄雷致谢道。
“嗯,你们听着点这边诊室的动静,一旦有什么情况马上来找我。”寒腾叮嘱道。
“寒盟主,我不如去老宫主的诊室里守着吧,万一有什么情况也好及时发现。”玄雷还是想进去亲眼看看老宫主的情况才能放心。
寒腾想了想点头同意:“那好吧,你去那间诊室陪护玄老宫主也好。”
说着寒腾回身将为玄天烈诊治的诊室房门打开,放玄雷进去,随即又将诊室的门关好,转身带着另一名玄云宫的人去隔壁诊室休息。
玄雷进入诊室后,看向躺在诊室床上,身上盖着薄被的老宫主,脸色已经比来时有了些血色,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看到诊室旁边还有一张床,玄雷躺了上去。
安顿好玄云宫的人后,寒腾、蔡雨琦和白凤羽回到寒医馆楼上寒腾的住处。
三个人从楼上临街的窗户往寒医馆外查看。
凌晨两点,夜色最深沉之时,只有昏暗的路灯下有些许亮光,周围的街道景物都被笼罩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看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发现,三个人回到房间里。
“十二点时有人敲医馆的大门,你听到了吗?”白凤羽问道。
“听到了。”寒腾的耳力本就异于常人,再加上学习武技后,武技层级不断提升,寒腾的耳力也在不断的提升。
到现在寒腾甚至可以在房间里就可以感知,以寒医馆为圆心的方圆五百米之内的风吹草动。
从那些人接近寒医馆五百米内,寒腾在为玄天烈诊治时就已经察觉到了,只是当时正是诊治的关键时刻,寒腾不想为任何事分心而已。
“听到了?这件事你怎么想?”蔡雨琦问道。
“今天晚了,你们两个先回去休息吧,我治了一夜病人也累了,明天咱们再研究这件事吧。”寒腾一脸疲惫的说道。
蔡雨琦和白凤羽也看出寒腾已经很累了,就不再多说走出了寒腾的房间。
寒腾没有去洗漱,直接穿着衣服一头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寒腾迷迷糊糊就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一个头戴鸭舌帽,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出现在寒腾的梦里。
那个男人什么都没做,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寒腾,寒腾努力想要看清那个男人的面目,但是他的鸭舌帽压得太低,始终无法看清帽檐下的脸孔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