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玉玺
这日,秦栎出了金陵一路东走,只是短短几个时辰便来到了上海境内,要不是怕飞太惹眼,几分钟便能抵达。
他的想法是既然来了长江口,那就得来这个时代最为繁华的城市看一看。
这是上海地区的郊外,还是一片没有经过开发的原生态村庄。
他之所以来上海,除了这里有一个他认识的人外,还有就是他觉得这里会有他一份机缘。
这分机缘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但就是有这种感觉,这感觉是两天前突然升起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入市里,来这里的原因。
对于他这种境界的修士,对于能帮助提升自己的东西冥冥之中都会有一种感应。
秦里站在泥泞的道路边,看着江面,安心的等待着。
今天下着小雨,细细的春雨洒落在土地上,江面,秦栎站在雨中没有打伞,因为雨滴在接近他周身的时候都会避开滑落。
时不时的会有村中的一二村民路过这里,但是也都只是看了一眼秦栎然后便离开,并没有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因为这个时代少说话,可以活得更久。
而且他们赶着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哪有有闲心关注一个道士,耽误了时间今天就要挨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机缘没有到来之前,秦栎都不知道心中的那一丝感觉指的是什么。
在秦栎站在这里一个时辰后。
秦栎心中的那一丝感觉终于有了变化,愈加的明显起来。
秦栎的神情开始认真,精神外放注意着方圆百米范围的每一处地方。
“嘟嘟~”
突然,长江上游驶来了一艘货轮,上面挂的是太阳旗。
本来秦栎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到货轮之上,因为这个时代几艘国外回来轮船进入长江口岸很常见,他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闪过。
但是当货轮进入他的感知范围后,他竟然发现他心中的那感觉愈加的明显。
“我的机缘在这船上!”秦栎自言自语了一番。
然后便驾着云,把自己的气息隐去悄悄的上了船。
这是一艘日本商船,船上大部分都是日本人,秦栎没有惊动船上的人,而是循着心中的感觉一路来到了货舱门口。
秦栎从门上的玻璃窗户向里面看了一眼,没有人。
推开铁门,秦栎走了进去。
里面是成堆成堆的用麻布包裹起来的木箱。
秦栎随手解开了一个,直接用力气解开了一个差不多一立方米的木箱。
打开之后,首先看到的是满满的一堆木屑,秦栎掀开这些木屑,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当看到那些木屑时,秦栎在脑海里差不多就有了数,应该是古董之类的东西。
看到后,秦栎果然没有猜错,里面是一颗庞大的佛头。
看着佛头的大小,秦栎有些吃惊,因为这种大小的佛头,绝对是国宝级的文物。
秦栎紧接着又把佛头旁边的木箱给打开了,里面是一些青铜造像。
“这艘货船运的是中国文物。”
秦栎看了一眼,这里多数都是这种木箱。
秦栎眉头一皱,这些东西怎么能流落到国外。
秦栎准备把这些东西全部拿走,他不管这些日本人是合法购得,还是偷盗来的,他都准备拿走,因为他觉得他不会冤枉这些日本人,他相信这里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偷盗所得。
因为这些东西不管放到哪里,都是国宝,若是拍卖,在江湖上不会没有一点风声
秦栎一件一件打开,然后一样一样的收回秘境,虽然这样很解气。
但是这些东西没有一样是他的机缘,一刻钟后,秦栎打开了所有的木箱,有青铜器,玉器,瓷器,石器。
但是他能感觉到,这些东西虽然珍贵,但也只是一些凡俗之物,还不至于让他心血来潮。
看着一堆空木箱,秦栎皱起了眉头。
以他如今的修为,绝对不会感觉错。
秦栎放出精神力开始搜索货舱的每一处。
一分钟后。
秦栎脸上露出了微笑,走到货舱中央移开木箱,露出底层。
蹲下敲了敲,经过探查秦栎发现这铁皮下还有一个不大的空间,大概十平米左右。
秦栎移开上面的铁皮盖子,露出了一个入口。
秦栎跳了下去,这下面的高度刚够一人站立。
下面的空间很暗,普通人若是不打灯,是看不清的,但是秦栎不一样,在这里虽然不能像外面那样,但是也不影响看东西。
这处空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口庞大的石棺,石棺的周围雕龙画风,规格很高。
石棺给秦栎一股非常玄妙的气息,与他心中的那丝感觉遥相呼应。
秦栎来到石棺前,看着如同房角一般的棺盖然后把手放到了石棺之上。
轻轻一推,一吨多重的棺盖便开了一个口子。
秦栎原本以为,棺材里面会是尸体,但是出乎秦栎意料的,石棺之中大部分都是空的。
只是在石棺的中央有一木盒,木盒用的是金丝楠木,这是一个长宽高差不多二十公分的木盒。
秦栎拿起木盒,慢慢的把上面的盖子移开,里面竟然是一方庞大的玉玺。
看着玉玺之上庞大的气运之力,秦栎隐隐有了些猜测。
秦栎握住玉玺,翻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而且玉玺的一角是黄金。
“这是传国玉玺。”
秦栎拿起玉玺的那一刻,心中的那机缘之感便随之消散。
传说中的和氏璧。
在秦栎的前世,这东西早就失传了,没想到穿越之后还能找到这东西。
拿了东西,秦栎便出了货舱,因为既然机缘已得,那他就没有必要再待下去。
秦栎本想就这么离去,但是在他准备驾云离开的时候,他听到了求救声。
“你走开,走开,放开我,放过我!!!”
“啊啊啊!!!”
“八嘎!”
“为什么要找死呢?做个人不好吗?”秦栎叹息。
耳边的求救声是那么的刺耳,他本想着是拿了东西就走,但是他们非要逼他杀人。
这种声音,他不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栎转身来到生活舱,找到了那舱门前,一脚踢开。
这声响当然惊动了里面正在施暴的日本人。
看着那半提着的裤子,秦栎脸上的神情越加冷峻起来,如同死神,杀意仿佛凝滞了起来。
“八嘎雅……”
还不待日本人骂完,此人便被秦栎一剑劈成两半。
秦栎取出一件衣物遮住了床上不停哭泣的女子,然后带着她走了出去。
秦栎的表情很少是可怕,他的脸上从来没出现过这种表情。
秦栎把女子扶到甲板,然后又转身,打开了所有舱门。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船舱里不停的传出呵斥,求饶,惨叫声。
一刻钟后,他又带着五六位女子来到了甲板。
手里的断剑上血流不止,但是他的道袍之上很是干净。
秦栎驾着云,把几位女子全部带上,然后转身看着行驶着的货轮。
“还是沉在中国的海底吧!”
说罢,运转真气,大喝着全力一击,把货轮一剑劈成了两断,平静的水面如同进入了一颗炸弹,掀起了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