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六圣聚昆仑
妖庭,羲皇宫中。
“陛下,而今巫族帝江出现,后土开辟地道,却是危机四伏啊。”妖圣白泽上前说道。
一众妖神妖圣注视伏羲。
宫殿高座之上,伏羲眉头微微一皱说道:“让下面狙击巫族的人回来吧。帝江出关,他们袭击巫族部落也只是死路一条而已。”
“喏!”妖神英招拱手应道。
“妖将狂蝎有要事禀告,请见羲皇。”英招刚要下界,宫殿之外便有妖将来报。
伏羲一道流光发出,随即一位身穿暗金锁子甲的太乙金仙妖将出现在大殿之上。
“末将狂蝎见过羲皇。”狂蝎面向伏羲单膝跪道。
“你有何事禀告?”伏羲说道。
“禀羲皇,吾乃飞廉妖圣麾下妖将,奉妖圣之命前来禀告。天妖妖圣陨落洪荒,为巫族帝江所杀。”狂蝎说道。
“嗯,此事吾已知晓,你退下吧。”伏羲说道,不带一丝感情?
“喏!”狂蝎领命而去。
“陛下,天妖妖圣乃是负责不周山附近的巫族部落,而今被帝江所杀,恐怖不久之后剩余的妖圣也会遭到巫族的报复。”鲲鹏沉声说道。
“英招,你即可下届通知众妖回归妖庭,狙击任务结束。”伏羲说道。
“喏!”英招随即化作一道流光瞬间飞出大殿直往洪荒而去。
大殿之中,再次恢复到了寂静,一众妖神妖圣眉头紧锁。上次巫妖大战妖族险些被灭,要不是鸿钧出手,恐怕妖族早已成为了历史了,而今妖族天帝东皇相继闭关多年不出,巫族帝江后土相继证道,怎能不打击妖族众人士气?
“轰!”大殿之上,一股强大的气势自伏羲身上爆发,神威如狱,瞬间笼罩整个妖庭,猝不及防之下大殿之中除了鲲鹏,一众妖圣妖神瞬间被这恐怖气息压趴下。
准圣后期的神威恐怖如斯!
“尔等看看尔等现在是什么样?!”伏羲怒骂道。
“尔等乃我妖族之妖神妖圣。肩负着无数妖族的希望。万年前那帝江不也突破吗?怎不见尔等如此沮丧!后土证道又如何!大道之下谁人敢违背大道!巫族有圣人,难道我妖族便没有吗?”高座之上,伏羲起身怒骂,一身恐怖威压尽数爆发。
一众妖神妖圣顿时脸色潮红,羞愧难当。
“羲皇陛下,吾等有罪,愧对妖族上下。”妖圣白泽拱手说道。
“吾等有罪,愧对妖族上下!”一众妖神妖圣齐声说道。
伏羲脸色铁青稍去,看着众人说道:“尔等知道惭愧,也不枉妖族对尔等的希望。”
“大道之途,何其浩瀚无边,巫族尚未攻来,尔等如此心惊胆战,如此心境如何证得更好的大道。”
伏羲的话再次让一众妖神妖圣脸红耳赤。
见此,伏羲也不再多说。方才也是被众人表现所气愤而已。
“巫族虽然看着实力大增,让后土证得地道圣人之位,却是不能再插手量劫大战了”伏羲沉思说道。
“而巫族未必少了一位祖巫,只有一位混元大罗金仙的帝江,十二都天神煞大阵自此不全。而反观我妖族,周天星斗大阵完善,届时只要众妖圣妖神实力再次提生,哪怕他帝江战力再恐怖也无力抵挡我族周天星斗之威。”
“轰!”伏羲的话如同九天惊雷惊醒在场众妖。
“羲皇陛下所言在理。”鲲鹏上前说道:“而今等地道的十万年之期一到,届时天道一脉也不会就此让地道壮大,以巫族对后土的感情,必不会袖手旁观,届时巫族实力两分,我妖族却举全族之力,岂能不胜?”
“妖族必胜!妖族必胜!”鲲鹏的话如同火星般瞬间点燃了一众妖神妖圣的战意,纷纷攘攘着大战巫族。
宫外的一众妖族不明所以,怎么突然羲皇宫就开始喊起来了。
某妖将甲:“道友可知大人们为何突然喊起来了?”
某值班妖君甲:“你啊,还是太年轻了。你别管他什么原因,跟着喊准没错,但你不喊就肯定有错。”
说完,跟着呐喊起来。
瞬间整个妖庭呐喊了起来,战意沸腾,妖气冲天。
羲皇宫伏羲鲲鹏默默对视一眼,心中一阵感慨,果然是活了无数年的老妖怪啊,一顿说辞就把众人忽悠瘸了。
看着群妖妖气冲天,鲲鹏心中却是闪过一抹坚定:“曾经有个可以成为圣人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直到失去才后悔莫及。而今机会又来了,我怎么也不会放弃。”
不管妖庭中,伏羲鲲鹏怎么忽悠众人。
此时的昆仑山仙境,圣光弥漫,圣位纵横,圣人所到之处,紫气满天,端详自来。
三清殿中,六圣围坐。
“诸位师弟,待地道十万年开启,有何看法?”太上老子作为师兄率先问道。
“师兄,老师所言,地府中除了那酆都大帝,四方鬼帝和十殿阎罗再其余的皆是可有可无之果位,我西方贫瘠,不如就让于小弟吧?”准提圣人苦笑说道,顿时就哭了起来。
一旁的接引道人更是满脸疾苦。
但其余四圣却是一脸看傻子的表情静静地看着两人,也不说话。
绕是接引圣人常年跟着准提去打秋风的脸皮也是受不了几人目光,赶紧拉了拉还在入戏的准提。
被接引提醒的准提,也是脸色一红,但更快又恢复了常色。
“好了,闹剧也过,吾等还是先商议大事吧。”老子说道。
“师兄,既然剩下的果位,老师没说,那吾等便商议那酆都大帝、四方鬼帝和十殿阎罗的果位吧。剩下的便看弟子们的机缘吧。”在接引女娲等人面前,通天称呼老子为师兄,私底下几人还是以兄弟相称。
“如此,也好。”老子见没人有意见说道。
通天圣人不禁心里给自己点赞,特么的在场之人有谁的弟子有本座多,哪怕是按人头分也该是我通天分得气运多了吧。
显然老子等天道六圣已经把地道果位看作了囊中之物,随意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