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赢麻了
滕诚友美语带温柔的说出自己之前的故事。
“有时候还带着寿寿花,虽然寿寿花的年纪还很小,不过啊,现在已经被我养成了像个成年人一样的散步习惯。”
美女老师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
“嗯,明白了。”
平田点了点头,现在才明白月亮与滕诚友美老师的关系。
听起来有些悲伤的样子。
安静的沉默了一会,平田向滕诚友美老师问道:“寿寿花最近怎么样?”
“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还是在挂念着她的鹦鹉村,说什么自己建造的鹦鹉村里还没有多少鹦鹉。唔孩子的世界大人总是看不懂呢!对了”
美女老师将目光投向平田,“寿寿花一直问我,为什么自己的平田哥哥不去看她了?最近情绪很是低落。”
美女老师又将话题转向了平田这边。
“抱歉,最近死在是被各种事情缠身,这周我一定去看望寿寿花。”
平田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太善解人意,连萝莉的约都爽。
“不用跟我道歉,如果三成君有时间的话,去跟寿寿花自己说吧。”
美女老师嘴角荡起一丝微笑,说道。
两人一边谈着,一边就着月色向前步行。
因为涩谷区距离足立区有些远,所以平田担心自己个你美女老师这猴年马月能到目的地。
“话说滕诚老师,真的不坐电车吗?时间可能有点晚,如果我们步行的话。”
平田试探着向美女老师问道。
“当然不是了。”
滕诚友美狡黠的一笑,“我现在月夜行走的兴致已经没了,所以就不需要步行了,我们坐电车吧?”
“啊?”
平田懵逼了,这美女老师的想法怎么跟六月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刚才不是说喜欢步行吗?现在怎么又变了?
“为什么还愣着?走了啊,三成君。”
“哦,好的,我马上来。”
平田赶紧追上了美女老师的步伐,两人一起向电车站台走去。
一段时间后,两人从站台走出,向歌舞伎町附近走去。
“为什么你感觉对这里特殊,三成君?”
滕诚友美老师狐疑的向他问道。
“不会,我也是第一次来。”
平田耸了耸肩膀,尽量以放松的语气说出。
“是吗?但是我闻到了说谎的味道。”
滕诚友美停下来,以越发怀疑的目注视着他,“虽然男人来这种地方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啊,你还是高中生吧?!作为你的老师,我有必要去纠正你这些不好的行为。”
“并且啊,我给你的是写真集还不够吗?青春期的男孩子,只能从音像制品上寻求慰藉,这是默认的行为准则吧?在往后的逾越的行为是不可接受的!”
滕诚友美化作生活老师,苦口婆心的向他说道。
“额”
话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明明已经和你解释过了啊?
平田现在觉得自己的这位美女老师,越来越难缠了。
“算了,这件事我不会在追究下去了,三成君还没有吃过晚饭吧?”
美女老师向平田问道。
被她这么一问,平田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这么说,还真有点饿了呢!”
“老师请你吧。”
滕诚友美故作豪爽的说道。
“我听说这附近有一件比较高档的料理屋,当然,这里的高档指的是料理的味道,而不是价格。”
也许是害怕平田因为价格太高而不愿意去,美女老师又多解释了一句。
“是在歌舞伎町吗?”
平田耸了耸肩膀,“滕诚老师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在歌舞伎町,一定要消息小心价格’。”
这并不是平田的危言耸听,而是歌舞伎町附近默认的规则。
比如普通人进去喝一杯饮料,需要付上大约七千日元的‘入场费’。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随便乱喝,你在里面喝的每一杯饮料,都需要额外付费。
如果你想挑一个小姐姐陪你的话,每小时大约要花几千日元。有些还要收取其他的额外费用。
和全世界的红灯区一样,这里宰起人来一样凶狠。
“三成君还说不了解,看起来你很懂哦。”
滕诚友美一副“看穿你”的表情,让平田的动作变得有些不太自然。
他咳嗽了一声,解释道:“这个嘛我是听朋友说的,在这里附近工作的朋友。”
“朋友?”
滕诚友美明显不相信平田的话,笑着说道:“好啊,既然你认识这样的朋友,那请介绍给我吧。当然,不能是那种在这里上班的那种女性哦!”
她还特地加了条件,生怕平田找出一些这里的老情人什么的。
到时候她就尴尬了。
“那如果我真的叫来朋友了,滕诚老师怎么办?”
平田微笑着说道,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那就答应你一个不怎么过分条件。”
“好吧,那滕诚老师请等一会。”
也没有细问美女老师说的什么样的条件不算“太过分”,平田直接向附近的一个便利店走去。
那里面有公共电话,他可以用里面的电话联系那位朋友。
几分钟后,从便利店出来,“好了,已经搞定了,我们先去一丁目街附近,我的那位朋友会在那里等我们。”
“真的假的?说谎的人鼻子会变长哦!”
美女老师有些半信半疑。
看平田这么笃定,她真的开始怀疑有在歌舞伎町里面工作的朋友了。
“去了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平田直接向前走去。
美女老师站在原地楞了一会,“好吧,姑且看看你在搞什么鬼?”
不过
如果三成真的有认识的在歌舞伎町工作的朋友,那么说不定寻找自己失踪的那位朋友,会有线索了。
答应他不算“太过分”的条件,这也算不上什么特大的损失。
毕竟,“太过分”自己可是有最终解释权的,如果平田说出让自己帮他实现的条件,那么自己就以“这太过分了”这样的理由拒绝掉。
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赢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