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灵王的过去
无论是从塞德里克时常透露出来的消息来看，还是从塞德里克的一些怪异举动来看，他显然知道很多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而且，他暂时也没有把握对付塞德里克。
更何况，即使他干掉了塞德里克，万一记忆有缺损，他到时候连哭都没地方去了。
他不去问塞德里克的消息从哪里来的，因为他已经暗中调查过了，完全调查不到。
“放心，不会让你白白付出的，我这里很多的研究资料你可以自取，像你之前提到的了让虚使用鬼道，也有不小的进展，我可以用那个来交换。”
萨尔阿波罗在这个方面倒是很大方，他并不在意自己的研究被塞德里克取走，这是他身为虚圈第一科学家的自信，而且，已经研究出来的从成果，除了某些涉及他的根本外，大多数对他的吸引力也就没那么大了。
鬼道充其量只是一种技巧，是一种运用能力的技巧，而非天赋，是可以学习的，要让虚可以用出来倒也不是太难的事情，最多由于适配性的缘故威力下降一些罢了。
对萨尔阿波罗而言，拿一些自己并不在意的东西，去换取一些重要的信息完全是值得的。
塞德里克也是才发觉原来这些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些简单的知识，在其他人看来却是是如此的珍贵。
但是，越是知道这些记忆，塞德里克越是有一种恐惧，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压迫感。
那实力达到了死神极限、同时又操纵着镜花水月的蓝染，那全知全能改变世界的友哈巴赫，那仿若身披太阳的山本元柳斎重国，那两刀将友哈巴赫砍翻在地的黑崎一护，那一个是好相与的。
虚圈的未来真是命途多舛，一片黑暗啊！
不过，萨德里克还是换了，有些东西到了有能力的家伙手里才能实现它真正的价值，即使是消息也是如此。
整理了一下语言，塞德里克开口了。
“如果你想要知道这碎片的来历的话，先将那些资料送到我那，然后我才会给你说。”
他看着萨尔阿波罗目光灼灼，先交货他才肯说出消息。
萨尔阿波罗也就这么看着他，心里在想什么不知道，但是很快脸上就露出了笑容：“好，一言为定。”
“这碎片的来历要涉及到尸魂界、现世、虚圈建立之前了！”
在塞德里克的领地，他正在和萨尔阿波罗安静的讲述着自己知道的一切。
“三界建立之前？真是一个了不得话题。”
萨尔阿波罗很明显被塞德里克的言语提起了兴趣。
“那是百万年之前，世界还没有三界之分，只有是一片人类、灵体和虚共存的混沌世界，是生死皆无，既无进步亦无后退的世界，虚也是灵子循环的一部分，甚至死神此时还没有出现。
然后，混沌世界的虚开始吞噬人类与灵体，甚至相互之间也不断吞噬，假如不加以制止的话，世界就只会剩下一个吞噬了所有魂魄的虚，世界将陷入完全的静止之中。
世界的意志拒绝这种情况发生，于是它的代行者，拥有全知全能的灵王出现，他开始消灭虚，同时也有一群模仿灵王的战斗方式，跟随着灵王一起去消灭虚的家伙出现了。”
说到这儿，塞德里克顿了顿，看向了萨尔阿波罗，“你可以猜猜这些是什么人？”
“死神？”
萨尔阿波罗提出了一个貌似合理的解释，毕竟死神又是护庭十三队，还从之前刳屋敷剑八那里听到了“零番队”、“灵王宫”等字眼，很容易联想到。
“不，你猜错了。”
塞德里克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跟随灵王，学习灵王的战斗方式的是一群人类，他们被称呼为灭却师！
虽然他们很努力的战斗，但是只要人类会死亡，就不能阻止虚的出现，他们消灭虚的速度赶不上虚出现的速度。
与此同时，另外一群家伙也在暗处谋划着什么。
纲弥代家之祖畏惧着灵王的灭却之力，担心会对向自己。
与其相对的一族之祖，认为构建新世界是必要的。
朽木家之祖，为了令世界更为稳如磐石，认为新的秩序是必要的。
四枫院家之祖，为了令停滞的世界向前迈进，认为更加巨大的循环形式是必要的。
志波家之祖，认为虚亦有心，故而应当探索并非灭却而是净化的道路。
他们五位的动机虽然不同，但是却不可思议地归结至同样的目的上——将现今的世界分离开，也就是现世、虚圈和尸魂界。
然而，凭借他们的力量是做不到的，他们必须要借助灵王的力量才行。
然后，趁着灵王被志波家之祖说服的刹那，纲弥代家之祖偷袭了灵王。
早已看穿这一切的灵王并没有反抗，选择了自我牺牲，就被封印在水晶中，做成了世界存在的楔子和基础。
然后，全新的世界诞生了。
尸魂界、现世、虚圈，以及附加性地孕育出的其他形态的世界都纷纷出现了。
事后，纲弥代之祖畏惧灵王，扯下他的双臂，挖去他的心脏，削去他的双足，将五脏六腑全数剁得粉碎自本体中分离，随后挥洒至各个世界，到现在已经超过百万年了！”
即使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塞德里克亲口将这些消息说出来也是感觉很震撼。
“所以说，那碎片就是”
萨尔阿波罗显然猜到了什么。
“嗯，就是灵王的碎片，那被挥洒到各地的灵王的身体的一部分！”
“哈哈哈哈哈——”
萨尔阿波罗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脸，一脸狂笑，“灵王？灵王！灵王~真是了不得的家伙啊！即使过了这么久，力量的本质还这么高，让我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说着，萨尔阿波罗就准备离开这，前往自己的实验室做实验，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等等！”
塞德里克出言拦下了他，“这个消息并不值你的材料，下一个才是，据说要想获得灵王的力量就必须集齐死神、虚以及灭却师的力量才行！”
在他记忆中，获得在这三种力量的无一不是实力强劲的家伙，甚至可以被称为灵王候补。
当然，可能被某个大和尚盯上这种事情就没必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