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二章简朴的婚礼
所以,路义的话真的把绮柔和蝶舞惊呆了。成为王子妃是她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设想过的最好结局是,怀上主人的孩子,凭此解除奴隶身份。
这里的人类阶级观念根深蒂固,奴婢没有人权,即使为主人生育了孩子,通常也只会得到解除奴隶身份的待遇,而不会得到妻妾的名份,以后还是得干着奴婢的工作。
反应过来后,两女都哭了。
蝶舞较成熟,明白此事并不简单,抽泣着说道:“殿下,您这样做,会被所有人笑话的,万万不可呀!”
绮柔也附和道:“对啊殿下,奴婢不能坏了殿下的名声!”
路义无奈苦笑,然后故作正色道:“你们不用多说了,一切听我安排就是。”
两女见此,自是无话可说,心里既甜蜜又忐忑。
……
翌日一早,一帮王宫女官捧来大量鲜花,将王子府邸内外装饰了一番。这种简朴原始的婚庆形式,倒是符合路义的品味。
路义按规矩换上王上御赐的新郎服装,便随着礼仪女官来到了宗室典礼殿。
路云长和王后,还有一众妃嫔,王子公主,王室宗亲已经在殿内等候,在礼仪女官的主持下,路义随众人进行了一场祭祖仪式,用意是将这喜事禀告祖先,祈愿祖上神明护祐,赐福后辈子孙。
完后,路义又随着礼仪女官前往宝璃公主下榻的国宾楼接亲。
此时,国宾楼内外也是装饰了大量鲜花,不过却没有出现宾客盈门的热闹景象,显得冷冷清清,只有两名女侍卫落寞的守在门外。
江东国如今战事紧张,处在亡国边缘,该国王室根本无暇顾及宝璃公主,所以并没有任何王室成员前来参加这场婚礼。
路义见此情景,也不禁替宝璃公主感到可怜。
守在门外的两名女侍卫见着路义,不免有些尴尬,因为她们曾经将从前的路义当成贼子痛打了一顿。
她们两人原是江东国王室侍卫,受过严格军事训练,身手非常了得,普通男人三五个加起来都不是对手,更别说以前废物一般的十八王子了,所以那次他被虐得很惨,躺床上休养了一个月才恢复过来。
路义想起寄体的糗事,也是一阵面红面绿,心里好生隔应。
“恭喜十八殿下!”两名女侍卫还是主动朝路义施礼致贺。
“嗯,你们辛苦了!”路义哪有脸面跟这两女多讲,客套一句便匆匆走进了国宾楼。
没有家人亲朋来贺,自然就省去很多繁文缛节,礼仪女官很快就把闺房中的宝璃公主领了出来。
宝璃公主身穿盛装,头披一袭红纱,隐约能看到那绝世容貌。她被两名随嫁侍婢左右扶着,走到路义面前,不言不语,同时欠身施了一礼。
两名随嫁侍婢和宝璃公主差不多年纪,也是美艳至极的青春少女。
路义心中暗叹:难怪那些王子如此妒恨我啊!一次过娶回三个绝顶美少女,叫谁不眼红呢!
不过,路义对这三女也没什么特别感觉……唉,前世的后宫中美女如云,哪一个都不比这三女差,他享尽温柔,早已对美色免疫了。
一切仪式都简略了,礼仪女官直接指示道:“殿下,接下来,您要背上王子妃,前往典礼殿,接受王室宗亲祝福。”
路义自是照办,转身半蹲,将背脊对着了宝璃公主。
宝璃公主皱了皱眉头,明显不情不愿,但最终还是咬咬牙,爬到了路义背上。
于是,礼仪女官引路,路义背着宝璃公主,在两名随嫁婢女和两名女侍卫的簇拥下,走向了典礼殿。
看着路义将宝璃公主背进来,典礼殿内的成年王子们,无不妒火中烧,恨得牙齿发痒,但又不得不强自压抑住。
路义无奈忍受着好几双杀人的目光,强颜欢笑走完了一整套祝福仪式。
完后,路义走到路云长面前,讪笑着禀告道:“父王,儿臣打算将府中两婢,蝶舞和绮柔纳作侧妃,恳请父王恩准!”
路云长听得好不愕然,在场其他人也是惊诧莫名。
下意识的想反对,但路云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唉,这个儿子就要上战场,跟强大的虫壳人拼命,能不能活着回来还得看运气,实在不忍心逆他意呀,想干什么就尽量满足他吧。
“嗯,父王准了,你喜欢就行!”路云长拍了拍路义的肩膀,小声叮嘱道:“快回去干活吧,这几天抓紧时间,一定要在她们肚子里都留下种子!”
“谢父王!那儿臣这就回去了!”路义很是尴尬。
路云长的话虽然很粗鄙,但路义能理解他期望儿孙延绵的心情,自然也在表面上顺着他的意思。
最终,路义又背起宝璃公主,在四名婢女、侍卫的簇拥下,走回自己的王子府邸。
回到新木楼的新房内,路义把宝璃公主放下。
宝璃公主径直挨到床上,毫无礼数的冷冷说道:“殿下,我这几天生病了,如果你想要,可以叫随嫁婢女给你侍寝。”
路义自然能感受到对方厌恶的态度,也知道她根本没病,只是想逃避洞房罢了。
但路义也不恼,他本来就没打算碰她。
“不必了。”路义抿了抿嘴,坐在一张椅子上,沉吟了一阵,说道:“过几天,我会领兵出征,跟虫壳人作战,不把那些魔鬼彻底消灭,我就不会回来。
等战争结束之后,我会将你送回江东国,那时你可以重新选择夫婿。
还有,蝶舞和绮柔将会成为我的侧妃,希望你们好好相处,我不要看到任何人欺侮她们。”
“什么?”宝璃公主惊讶得弹了起来,一时之间竟无法消化路义话中的巨大信息量。
但路义没有再多讲,启身便离开了房间。
路义回到旧木楼原来的寝室,把蝶舞和绮柔都叫了进去。
两女自是感到奇怪,绮柔率先忍不住问道:“殿下此刻不是应该和王子妃洞房吗?还回来这里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