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顶礼膜拜
“啊、啊!”
朱孝典感到双膝被踢碎,痛得他睚眦欲裂,杀猪般的惨嚎两声,本能的想向后退避,但拳头被牢牢抓住,双脚又已经不听使唤,自然而然的跪坐在地上!
“少爷饶命!”朱孝典知道这回遇着了杀星,求生的本能令他强忍剧痛,声嘶力竭的求饶。
晴渚三人和瑟若柳见着这般景况,一个个目定口呆,哪曾想到前几秒还不可一世的朱孝典,眨眼间便被制服,还不得不跪地求饶,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路义冷哼一声,再次闪电般出脚,猛然轰在了朱孝典的胸口上,硬生生的将其灵气池踢爆。
随之,朱孝典倒飞出去,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喷着鲜血,摔到了几十米外,灵气泄尽,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现场一下子陷入静默,过了好一会儿,瑟若柳反应过来,一头埋入路义怀中,哇的一声痛哭起来……唉,也难怪她,今天的经历和心情都坐了一回上天入地般的过山车,一时上了天堂,一时又下了地狱,搁谁都承受不住啊!
“少爷,我永远都不要离开你!”瑟若柳后怕不已,如果今天路义不在身边,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路义没有接话,任由她哭湿了衣襟。
“咳、咳、咳。”晴渚看着辣眼,不得不干咳几声以示提醒。
瑟若柳这才回归清明,连忙放开路义,用衣袖擦了两下眼泪,转身对晴渚和两位长老关切道:“师尊,你们没事吧?”
路义连忙扫描了一下三人,发现他们只是受了一点内伤,并无大碍。
晴渚笑笑回应道:“为师没事,快回去看看其他人的情况吧。”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走回大殿内。
这时,其他长老都恢复了活动能力,但基本都有骨折的情况,所以都躺在地上不敢乱动。最凄惨的还是十八长老,整条右臂骨头尽碎,彻底报废,不禁悲从中来,倚坐在墙角痛哭。
见着这般惨状,晴渚几人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瑟若柳也再次飙泪,突然醒觉,扭头瞪着路义质问道:“少爷,你为什么不及早出手?十八长老变残废了,你叫他以后怎么过?”
路义苦脸回应:“怪我咯,谁会想到你们这么多高手都对付不了那个王八蛋。
哎,你先别恼,我马上将功补过呵!”
说着,路义也顾不上避人耳目了,径直打开意识空间,将南陆岛高科技医械箱拿了出来,然后急步走到十八长老身前。
“这是什么魔法?”众人见着这离奇的一幕,再次陷入了呆滞,他们哪里想到,更离奇的事情陆续有来……
路义兀然一掌按在了十八长老的头顶上,道:“你睡会儿,我马上给你换条手臂。”
十八长老只觉一股不可阻挡的灵气灌入脑海,霎时之间便失去了知觉。
路义随即从医械箱中取出外科手术专用光刀,将十八长老的残臂切除了下来。
这个光刀的功能可不简单,手术过程中,可以一边切割一边封闭血管,期间绝不会出现出血的情况,可谓是外科手术专用的绝顶神器。
“这又是什么神仙手段呀?”现场众人全都盯住了十八长老断臂处的切口,见不到一滴血流出来,感觉很不真实,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路义却哪管其他人的感受,接着拿出“细胞定向激活生长器”,对着十八长老肩头上的切口进行照射。
半央时左右,十八长老的手臂完整无缺的重新长了出来。
“怎么可能?这是仙术呀?”这时,现场所有人都不淡定了,纷纷自扇耳光,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路义自然不会理会噼噼啪啪的耳光声,提起医械箱,又走到一个女长老身前。
这个女长老四十央岁不到,风韵犹存,刚才在打斗中被朱孝典踹中了腹部,内伤严重。
路义再次打开意识空间,取出一瓶丹药,倒出一枚塞入了女长老口中。
待得女长老吞下丹药,路义一掌按在了她的胸口上,歉意道:“得罪了,我得帮你炼化药力。”
女长老只觉一股精纯无比的灵气涌出体内,遍达灵气池和各处奇经血脉,将刚渗入肌体的药力运转起来,迅速涌向受伤的部位。药力强悍无比,只觉伤处的疼痛立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可名状的舒爽畅快。片刻之后,体内灵气调和,经脉畅达,感觉比受伤之前还要好。
路义停止治疗,把剩余丹药塞到女长老手中,道:“这是超凡品会气丹,过后每天服一枚,服后运功炼化,三天内伤势便会彻底恢复,这次破而后立,很大机会让你突破到煅魄境。”
“什么?超凡品会气丹?”
没有理会众人和女长老震撼的表情,路义又走到了另一个长老身前。
这个长老是个五十上下的男人,面颊中拳,所幸力度不大,只是造成了面颊骨骨裂,脸皮爆开一道血口。
路义直接使用“细胞定向激活生长器”,不一会儿就将他的伤处处理好,颊骨脸皮都回复如初。
就这样,路义根据伤势的轻重缓急,挨个把所有伤者都救治了一遍,续筋接骨,修复创口,过程轻松流畅,如同魔法,令众人叹为观止,敬谓天人。
瑟若柳见识过路义医治土芳蓉的过程,早就知道他医术高明,但这次现场看着他这神迹一般的医治过程,仍然被震撼得无以复加。
其他人就更不堪了,直接毫无保留的认定路义就是神仙下凡!
从震撼中转醒,瑟若柳再次扑入路义怀中,欢喜得说不出话来。
晴渚和众长老则纷纷跪在地上,朝路义顶礼膜拜。
……
翌日,仙音门内到处张灯结彩,内外门弟子都聚集到师门圣地——祭天广场。
一番繁文缛节后,在众弟子羡慕的眼光注视下,黄娴令人意想不到的直接拜了晴渚为师。
路义被蒙在鼓里,对瑟若柳不解问道:“这是何解?”
瑟若柳横他一眼,不好气的娇嗔道:“那死丫头发誓非你不嫁,我可不能接受师徒俩共侍一夫呵!以后我和她姐妹相称,那还不至于太尴尬嘛!”
路义无言,心道:罪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