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重回洪荒世界(二)
这几大势力必将会在一段时间后,步入决战环节。
等到了那个时候,苏牧将会不可避免的参战,他享受了玄门的气运,自然也应当为玄门而战。
除非他能够偿还清,与玄门之间的因果,但是他早就与玄门密不可分。
这样的因果,除了身死道消之外,根本就难以偿还清楚。
但苏牧不在乎,他本就属于这金戈铁马的战场,无论是在大荒世界,还是在洪荒世界都是如此。
看着一身甲胄在身的苏牧,匆匆前来的北极战神,问道:“真人是要亲自下场了吗?”
北极战神的神情,有些激动。
这一丝微弱的波动,很好的被苏牧给捕捉到了。
出战无法避免,也不能避免,从魔族大军逼近东胜神洲防御节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
这一场战争若是不打,那么玄门就会被逼上绝路,任何了解那段历史的修行者,都不会愿意再一次面对神魔两族的威压。
苏牧回答道:“退无可退,避无可让,也唯有一战了!”
望舒没有从苏牧的话语之中,听出任何的悲喜,似乎这些寻常修行者应该具备的情绪,在苏牧身上都消失了一样。
好像这大军压境的局势,并不能让苏牧的心境产生波动一样!
若是苏牧知道了望舒此时心中的想法,可定会一笑而过。
就战争的烈度以及残忍程度而言,苏牧经历过的那些战争,一点儿也不比现在的战争场面要小。
说真的苏牧所历经的那些战争场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要比洪荒世界之中的一些战争要残酷的多。
数十万铁骑的撞阵,所带来的震撼,远不是大量高阶修行者法术神通对轰所能比拟的存在。
所以他打算教一下,洪荒世界什么才是真正的战争大场面!
苏牧看着天穹上不断闪过的流光,问道:“北极战神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魔族大军到了何出,神族方面又有什么异常动作,还请细细说来。”
战争打响迫在眉睫,但兵马未动,碟子先行。
如果不能探查到魔族大军的动向,即便是混元仙家,动用元神探查也不会起到太大的作用。
屏蔽大神通修行者的探查,无论是在神魔两族,还是在玄门之中,都算不上什么太过于机密的事情。
元神的感知可以被屏蔽,但是有些痕迹,哪怕天道境界的修行者,也无法抹除。
北极战神抱拳道:“真人魔族大军距离东胜神州的防御节点,已经不足五个大千世界的距离,从碟子送回来的消息来看,这一次来的应该只是魔族的前锋,但不敢保证后续是否还有魔族大军。”
这已经是人族修行者能够探查出最为机密的消息了,至于其他的消息,哪怕人族的碟子,再死上数百,也是探查不到。
听着北极战神的叙述,苏牧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简直是欺人太甚了,以为转化了不少的魔族附庸大军,就真的以为魔族可以来挑衅玄门的尊严了吗?
既然魔族想要自寻死路,那么苏牧不介意现在就送魔族上西天。
“北极战神调集天兵二十万,修行者五十万,陈兵防御节点,我这一次要亲自会一会,这些胆大包天的古魔。”
苏牧转身看向了正在品茶的望舒,说道:“望舒你也随我一同前往,好歹也是个大罗金仙了,就别待在大营了。”
听着苏牧不容质疑的命令,望舒起身道:“诺!”
“真人小神这就去调集兵马!”
北极战神施礼过后,匆忙离去
而在距离东胜神州防御节点,五个大千世界距离之外的天穹之上,滔天的魔气滚滚如潮水。
但在混元仙家的感知之中,这里却并没有任何的异常现像。
在得知了魔族大军动向之后,混元仙家们也明白,魔族动用了天道权限,暂时屏蔽了他们的感知。
魔族前锋中军之中,一道辇车之上,古魔魁刚一脸凝重的看着,碟子刺探出来的消息。
随后魁刚轻蔑道:“这样一条防线,如何能够挡住我魔族大军,真不明白王上为何非要如此的小心翼翼!”
魁刚看着遮天蔽日的魔族行军队伍,笑道:“不出三日,我魔族便可杀入东胜神州,到时候定要让玄门看看,我魔族的兵锋,谁人可挡!”
北俱芦洲已经尽在魔族掌控之中,四海也是大半落入了魔族之手,龙族在祖龙的带领之下,也只能退往深海之中。
只要拿下了东胜神州,魔族则可以一统洪荒,他们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行走在洪荒世界。
一旁的校尉问道:“大人咱们不等后续的大军了吗?”
对于魁刚敢于违抗王上的命令,校尉无法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对于魔族来说,王上就代表着至高无上,王上的命令,所有的魔族必须无条件的去服从。
所以对于魁刚敢于违抗王上的命令,校尉无法心中难免有些缔结。
魁刚脸色一变骂道:“混账,你懂什么?还不快去督促行军,若是耽误了我魔族的大事儿,你一个校尉担待得起吗?”
“属下领命。”
校尉无法,身形化作一道黑烟,消散在辇车跟前。
看着离去的校尉无法,魁刚骂道:“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将军面前炸刺,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魔族大军在严令之下,已经加快了行军速度。
但在魔族长河天道权限的遮掩之下,临近的几支战修,都没有感知到魔族大军的动向,甚至都不知道,魔族的大军刚刚就从他们眼皮子底下经过。
不过在洪荒世界之中,没有什么大军,可以无缘无故的是失踪。
再怎么隐蔽的行军,在无数碟子的探查之下,总会露出一定的破绽。
精通探查一道儿的修行者,则可以根绝这些细小的破绽,找到魔族大军的行军路线,从而探查到想要探查的消息。
不过干这活儿,通常危险性都十分之大,没有谁敢说自己那一次都能够毫发无损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