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小心驶得万年船(求订阅,求收藏)
对于施展巨力术的妖兽来说也是同一个道理,若是不能趁着实力提升的时间将敌人斩杀,一旦效果消退,也意味着陨落,甚至因为精力在短时间内的大量消耗,逃跑的机会也会变的越发的渺茫。
其实在山林之中,对于大部分妖兽来说,在面对同阶敌人的时候,纵然不敌想要逃脱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由此可知猴妖首领对于赵守寿的愤恨,已经使其抱定必杀的决心,否则又怎么会将这种杀人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祭出。
“吱吱吱吱”说时迟那时快待得猴妖首领双眼之中充满暴力、虐杀的眼神,仅有的一丝清明消退之后,只见其以一个前所未有速度几乎化身为一道黑色的虚影,猛然向前窜去。
并且在靠近的时候,一双利爪从脖颈间抓下数根尖锐锋利的毛发,猛地向前掷去,化身为道道寒芒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向赵守寿的要害刺去。
“果然不凡,在巨力术的加持之下,全身的猴毛化身为武器,进化成为大闹天空的孙猴子”赵守寿话语之中略带一丝嬉笑,脸上的神色却是越发的严肃起来。
这些猴毛的袭击端的令人厌恶,它们的杀伤力其实并不算强,却可以庞大的数量取胜,一旦将精力全部放在这些猴毛之上,近在咫尺的猴妖一定会趁此机会进行更加卖力和疯狂的攻击。
反之若是将这些猴毛视之不见,一根也许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如此之多的数量同样也是不可小觑的。
因此想要对付已经狂化的猴妖兽领,必须是全力应对,不能有半点差错,两边的攻击一一化解才是上策。
且必须尽快将这只猴妖斩杀,随着时间的消逝激战的动静一定会越传越远,一旦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角色转化之后面临危险的将是他。
面对如此棘手的攻击,赵守寿脸色也只是稍微出现一些变化而已,双手一挥水网术一闪而逝,大部分猴毛顿时为之消散一空。
轰天锤化为一道巨大的阴影,赵守寿一直以来屹立不动像是一座大山一样的身躯,一个晃动向左侧移而去,左脚向前右手后拉,一个相当特殊的动作,向前踹去不过其前方并无猴妖兽领的身影。
另外一边猴妖兽领在与轰天锤正面相撞之后,灵器倒飞而回,猴妖的身影同样向另外一个方向不由自主的退去,恰恰与赵守寿的准时出现的手脚碰在一起。
猛然看上去就像是猴妖自动送上门来一样,只见他大脚落在其头部,右手抓住其尝尝的尾巴,一个猛烈的甩动,在砸断树根长短粗细不一的树木之后,落在百丈外的一颗巨石之上。
随着一声异响传来,坚硬的巨石之上竟然出现一丝裂纹,如此强烈的反击之力,纵然是经过巨力术强化后的二阶中品猴妖,也是一阵头晕脑晃。
“再来,巨力术的加持也不过如此”兴奋之下的赵守寿并未发现,青石之上的猴王已经是一个虚影。
猴王本就是二阶中品妖兽,在同阶之中不以战斗力出名,却也是货真价实的二阶中品妖兽,加上巨力术的加持之后,又怎么会如此容易?
待得二阶中品分水叉将虚影击散之后,方才发现其中变化的赵守寿顿时只感觉一阵冷汗滴落而下,此时显然已经来不及。
身躯的左侧一阵恶风袭来,与之相伴随的则是一阵剧痛,尚未来得及反击,不远处猴王的身影已经显现出来,同时十余颗体积和重量更大的巨石像是紧密的雨水一样滴落而下。
若是在寻常时候,这些落石对付起来不过是轻而易举,不过在受到重创的刹一时间却是成为一个不小的难题。
尤其是不远处一只猴王在虎视眈眈的时候,只要稍微有一些大意,这场一直以来信心十足的战斗即将转换角色。
“终日打雁却被啄了眼睛,猴妖的智商倒是名副其实”赵守寿只来得及一声感叹,在间不容发之际服下一颗疗伤灵丹之后,已经操纵着酸木弓射出数量等同的光箭。
强行压制肩膀之上的传来的剧痛,轰天锤主动出击,分水叉则是担负起守卫的功能,防止神出鬼没的猴王再次袭击。
当然为了加强攻击力的输出,他顾不得心疼连续祭出两张二阶中品灵符,一张变异冰属性冰封十里,用以降低和克制猴王的灵敏的反应速度,另外一张二阶中品金璇符方才算是真正的杀招。
两者相互配合之下,定然可以给巨力术加持之下的猴王,造成不小的麻烦,若是争取一些战机,将其重创一二也并非不可能。
随着时间的消逝,在赵守寿与猴王交战的时候,另外一边一直在孜孜不倦坚持追击的孔氏家族一行六位筑基期修士,同样正在拉近双方的距离。
“二哥,我们距离目标越来越近的,灵蝶反馈的气息已经越发的明显起来,最多不过一日的路程而已”一位负责临时掌控寻踪灵蝶的孔氏家族修士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不愧是散修出身,一双脚底板倒是坚硬,不过数天的时间竟然跑出如此之远的距离,所选的还全部都是一些贫瘠之地,我们都没有太多的收获”
“真是奇怪,进入秘境本就是为了寻觅各种宝物,捡拾一些残羹剩饭倒是散修的最爱”
因为追击赵守寿孔氏家族的筑基修士收获寥寥,言语之中自然是充满鄙夷和不满,一些嘲讽也是必不可少的。
此时他们正在嘲讽的目标却是正在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猴王傻笑,当然肩膀处几乎洞穿的伤口,也在提醒着战斗的惨烈,不过最终的胜利者是他。
“这些妖兽能够在秘境之中立足,每一个都是不简单的,伤势想要痊愈需要静修一段时间”赵守寿苦笑的说着。
在将现场的战利品匆匆收拾一空之后,他已经快速离开,选择另外一个完全相反的相仿疾行,在一处河流清洗一番之后,消失在茫茫山峦之中不知去向,只有一些残留的血迹证明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