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父亲的官职是无品
签完字画完押，契约文书就交给二公子，然后领到下一批银子，然后扑向下一个饭庄和酒楼。
也不知道二公子是从哪儿搞到的这么多金灿灿的金子，白花花的银子。
不管了，反正荣国府是大国公府，皇亲贵胄嘛，总有常人看不透的地方。只要用心做事情就是了，反正每买下一个饭庄酒楼，也是给自己增加银钱不是？
这时候在京城的前门大街“恒泰”钱庄，宝玉（燃小石）终于见到了钱庄的大老板乔慵。
一看到他圆圆滚滚的身体和圆圆滚滚的脸，宝玉在心里又乐了，又是老熟人啊，这不是后世大艺术家什么什么刚，就是把和大人演活的那位吗？
像他这么胖还这么有气质的真是世上少有啊。
怀里揣着这位大老板的资料，宝玉比谁都乐了。
资料都是父亲大人的功劳。在买下第一个饭庄的时候，父亲大人似乎非常碰巧，让他看一看这位乔大老板的资料，说是供他参考。
只瞧上那么一眼，宝玉就知道这资料的珍贵，连乔大老板的三个小妾有什么个人爱好都记录上了，不亏是清朝搞第一细作工作的。
一个一心想挤进京城权贵圈的超级大富豪啊，有的是银子。
“二公子是政大人的爱子，他这么舍得让您来做这种事情？听二掌柜丁武说，您准备再把八大居也抵押给恒泰？”
“都是为皇上效力，商人未必不能成为朝堂的一份子，更何况开钱庄也是为大清子民着想……”
看着人小鬼大宝玉侃侃而谈，乔慵有一种想笑的感觉。听说那位当今小皇帝心腹中的心腹政大人一向低调，而且形式诡秘，也不知道这次这样行事又是为了什么。不管怎么样，这棵大树比一般的王爷还要靠得住得多。
“好，有公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至于抵押嘛，我看这样，每座饭庄恒泰按九成五给现银，但是恒泰有一个要求，在下一定要参几股，本钱庄拿出2万两银子出来，算一成的股份，还望公子笑纳。”
“如果你是看在父亲大人的份儿上，俺看还是算了。”
这个精明似鬼的家伙，一看就知道其中的关节所在。
民以食为天，京城有名的大饭庄大酒楼开在皇城里，没有说不赚大钱的。
“不，不是看在令尊大人的面子上……当然也有一定关系，鄙人还是最欣赏小公子您的魄力和运作方法。”
“2万两银子嘛，也就是二十个饭庄和酒楼的五个股份，再多就亏大了，这些产业可是下金蛋的大母鸡。”
“不是大母鸡，是金凤凰，下蛋的金凤凰。那就这样说定了，马上写文书签字画押。”
把站在一旁的二掌柜惊住了。一向抠门的这位大老板今儿是怎么啦？难道看上了眼前这位长得比大姑娘还要美的小公子了？
同样被惊住了的还有跟着一起上楼的小厮茗烟。想不到二公子几句话，用几张破纸片就能够换来白花花的银子。真是一个神人啊！难道真的是别人传的那样，俺们公子是天上神仙转世？
在签契约的时候，乔慵感慨，“在俺们家乡，买一头牲口还需要三天呢。”
“如果让俺买一头牛，恐怕俺也要花上它三五天。”
等宝玉回到贾府时，“恒泰”拉着白花花大银的马车已经到了。这就是效率啊，宝玉（燃小石）很喜欢。
回到住处，探春和麝月两个已经把整个厢房变成了账房。两个小人儿正带着十多个丫鬟在整理堆积如小山的账目。
见宝玉进来，小赵什么什么麦，哦，不，是探春嗔怪道：“二哥哥，你倒好，弄出了三本账，都快把我们累死了，不过你教的方法还真管用，一查就查出好几处贪墨……就是那些丫头太笨了，学不来你这种方法。还有你现在倒好，当上了甩手掌柜，还在花园里搞什么往返跑，学什么锻体术，你是一个书香门第之家的公子，学它干什？”
“好方法呢，需要慢慢来，完全可以在外面聘请账房先生嘛。至于俺锻炼一事嘛，当然有我的道理。”
也亏得探春和麝月聪慧伶俐，这么复杂的后世财务记账方式都能在几天内学会，真是人才啊。
正在这时候，晴雯进来告知，父亲大人有请。
急忙换了新的衣袍去见父亲。
走进书房，又见到这段时间特别不想见的齐强大人。这个家伙自从自己教了他简单的密码传送法后，就一直想尽快把自己收入门下。俺真的不愿意学以前的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绣腿啊。
老子是特种兵，老子是后世赫赫有名的兵王，能学你的花架式？
见宝玉进来，齐大人站起来，笑眯眯地说：“二公子，什么时候登门拜师啊？”
“马上，等这个月忙完了，立马登门。谢谢齐大人的抬爱。”
“别整那些空的，你是一个人才啊，不进军队太可惜了。”
送走齐大人，贾政把侍候的仆人丫鬟都赶了出来，关上门，这才问道：“你还想买下什么？”
“暂时就这样了，这是给贾府打下的一片真正的基业，希望父亲大人能理解。”
“贾府这些年的亏空你们真的以为为父不知道？架子大啊，一出场就是大把大把的银子，这样也好……”
“父亲大人，孩儿想知道为什么林妹妹的亲爷爷是鳌拜大人？”
“你姑父的母亲原来是鳌拜大人最喜欢的一名歌姬，在赏赐给他的家将林殊的时候，没有想到已经有了身孕，后来就生下你姑父，就这么简单。”
有时候真相真的很简单！
“哦，原来是这样。能够把自己最喜欢的歌姬赏赐给家将，看来这个鳌拜大人也不简单。”
“……看来你想在军方发展？”
在父亲大人面前不用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话，宝玉直接说了，“父亲大人，俺想成为大清国最著名的大将军。”
“……也好。”
“俺想充分利用你在军方的背景，尤其是在细作方面，父亲大人，孩儿问一下，您现在在军方是几品大员？”
“无品。细作‘天卫营’的总管没有品秩。”
“无品？”
“但是有单独行事和向皇上上密本，甚至面君的权利。”
“天卫营掌握着天下所有的秘密，是行军打仗的必备，难怪那些军方大佬都会来捧父亲您的场子。”
“当官嘛，不在于你的职位有多高，在于你手中的实权，还在于你是不是真的在干事情。”
“孩儿受教了。”
“听说你自己在花园里做了一个练武场……下个月初八是吧，你带着拜师礼去齐府……你把外事交给了李贵和于得水，内事交给了你妹妹和麝月，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一切都逃不脱父亲大人的法眼。”
“少学溜须拍马那一套……齐大人一直以来自认为长拳天下第一，你学的目的就是干翻他。”
“啊？不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
“在‘天卫营’没有那么些臭规矩，能者为王，这个家伙在为父面前已经嚣张很久了，你学好了，狠狠地给我揍他个满地找牙。”
（宝玉去“天卫营”的集训营又会遇到什么，请16小时候后再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