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多年前的秘密
想法有了雏形,很快就付诸实现。
金家老爷子和夫人要回A国了,他们很忙,能到江州呆几天已经很不容易,结果这几天都浪费在和姬英杰吵架了。
姬英杰也要走,姬家的事情也是一大堆,她能在江州多呆几天已经是极限。
大家都忙,那就各走各的呗,偏不!
也不知道奶奶和小姨咋想的,一起走,甚至定的还是同一次航班。
热热闹闹上了飞机,别的事情大家就不知道了。
……
会所选址开始。
大家各抒己见,提供了几个方案,最后都看好一个地方——原明珠会所!
明珠会所原来是朱一文产业,当初他准备蚕食盛翰鈺产业的时候,在每个顶盛的产业旁边,都置办了房产,这个会所就是其中之一。
地段合适,房子质量也没的说,布局很合理,甚至还有暗室。
可以藏些值钱的东西或者用来躲避危险。
不得不说,朱一文在某些时候还是很有才的,只是没用到正地方。
这地方荒废已久,盛翰鈺用很少的钱就买下来,然后准备装修,收拾下。
“咣!”
“咣咣!”
“咣——”
力工刨一处非承重墙的时候,发现墙是有夹层的,从墙体里刨出一只金属盒子。
很普通的盒子,上面挂的明锁。
当这只盒子摆在茶几上,几个人看着盒子面面相觑。
藏的这么隐秘,应该很重要。
但很重要的东西不是应该给予最起码的尊重吗?
就挂个明锁?
小锁头还不大,随便用点什么都能撬开。
简宜宁拿来螺丝刀,准备开箱:“这力气活我来。”
没有人跟他抢,你来吧。
盒子上的明锁用螺丝刀轻轻一撬就开了,掀开盒子里面是一本日记还有一沓信。
内容开始让大家微微失望,因为不是朱一文的东西。
不过很快,内容就引起大家八卦的心理。
日记是一个女人写的,写的内容都和朱一文有关。
信的年代和日记差不多,信封都有些泛黄了。
女人是江州人。
从日记里的内容看,女人深爱朱一文,并且为他生下第一个儿子。
俩人也确实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但孩子生完朱一文就消失了,而且是带着孩子消失的!
女人疯一样思念孩子,思念朱一文。
她到处找朱一文,找孩子,可惜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女人还给朱一文写了信,很多信,字里行间透露出绝望和痛恨,但还有深情。
信写了不少,只是没有地方寄,女人在被欺骗后才发现对朱一文一无所知,但她发誓一定要找到他,找到孩子。
信的日期恰好是时莜萱当年准备出国的时候。
时莜萱猜测那个时候在机场遇到朱一文,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缘故。
女人不知道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反正朱一文从来没有提过,但这些东西是他造孽的证据。
从日记里能看出来,朱一文欺骗女人为他生下孩子就把人甩了,他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
朱一文看中的只有利益,女人除了能给他生孩子,对他的事业没有丁点帮助,所以他抛弃女人没有丁点犹豫。
当初千方百计想要留住时莜萱,是因为她对他的商业帝国有很大的帮助,这才绞尽脑汁,用尽一切办法想要把她留下。
时莜萱替那个女人不值。
女人是个情种,就算被伤害的伤痕累累,仍然在深爱他!
按时间推算,女人生的应该是朱一文第二个儿子——朱庆瑞。
他大儿子朱庆祥应该不是这女人生的,因为她根本没提过。
朱庆祥生母不祥,但多半也是另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朱庆瑞身上有一半江州人的血统。
时莜萱想和小姨求情,把他那俩孩子放了,但还没等开口,念音就告诉她:“朱一文的俩个儿子跑掉了。”
能从姬家跑掉很不容易,而他们不只自己跑掉,还偷了姬家不少钱。
这俩孩子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唯唯诺诺,所有人都看走眼了。
时莜萱:“他们跑了多久?”
念音:“有一个多月了,阿母不让我告诉你,是怕你笑话她。”
时莜萱:……
怪不得小姨这段时间不在姬家呆着,总是飞来飞去的,原来在抓朱一文那两个孩子。
……
时家。
小区。
收破烂的有好多天都不来了,时雨珂趴在窗台上看不见人,就想出去看。
“你干什么去?”时禹城拦在门口。
她目光躲闪着,不敢和爸爸对视:“我,我要出去玩。”
时雨珂的小心思根本逃不过爸爸的眼睛。
“你要去哪玩啊?让十六跟着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出去就行,让十六陪着爸爸吧。”
她想去顾志豪家里看看他在不在?
是不是生病了?
十六跟着根本去不了。
“你是想去顾志豪家,是不是?”时禹城一语道破。
她两只手搅在一起,被爸爸说中了。
爸爸不让她出去,告诉她:“好人家的女儿不会惦记别人结婚的男人,你没看人家妻子看你的眼光像是防贼一样吗?”
“你去人家家里,让人家妻子怎么想?”
她小小声:“我就去看一眼,只看一眼就回来,不会被胖大婶发现的。”
时雨珂改了对所有人的称呼,唯独对顾志豪的妻子称呼没改,还叫胖大婶。
“你呀,怎么再活一次还是没出息?”时禹城恨铁不成钢。
他把女儿失忆变傻当成一次重生。
他教女儿,贼就是小偷,是要被所有人都讨厌,不喜欢的人。
她很怕别人不喜欢她,所以她不要当“贼”。
但还是不死心。
时雨珂和爸爸商量:“我假装路过,就看看他在不在家,我保证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看他行吗?”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时禹城也希望能让女儿死心,于是就答应了:“好吧,我陪你去。”
父女俩去顾志豪家,偷偷摸摸,真像是做贼一样的。
不过到他家门口——没人。
铁锁明晃晃的挂在门上,全都没在家,不知道为什么。
“回去吧,没人。”时禹城道。
“去哪了呢,爸爸你说他是不是生病了呀?”她磨磨蹭蹭不想走。
房东出来了:“哟,这不是小时嘛?来找小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