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惊喜

  “所以弟弟你也在嘲笑我,我这是为了谁?”景宣愤愤地伸出了手。
  “不要了,不要了,姐姐我错了,太痒了,哈哈哈”
  两人在沙发上笑闹了一阵,应该是景宣单方面的欺负,齐阳被挠得眼泪都出来了。
  齐阳横躺在沙发上,头在景宣的腿上枕着,润润盈盈的眸子向上看景宣的脸。少年神情温软,语调却坚定:“姐姐,你可不许在我长大之前跟别人结婚,想结婚也只能找我。”
  景宣撸头发的手顿了一下,笑着问他:“这么霸道呀?”
  “嗯,你说给我听。”
  “说什么?”
  “说你爱我,等我长大就跟我结婚。”少年执拗地要求。
  “好吧,”景宣低头含笑,一字一句地说:“景宣只喜欢齐阳一个人,等他长大了就跟他结婚。”
  齐阳心情灿烂得好像心田上开出了一朵朵红玫瑰,热烈而唯美。
  他猛地从景宣腿上做起来,跑回房间。
  “弟弟,你怎么”
  景宣的话还没问完,齐阳就风风火火地从房间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手机。
  “姐姐,我要把你说的话录下来。”
  景宣有些犹豫了,有些情侣在一起的时候,什么亲密的事都愿意为对方做,包括拍接吻照、情话录音、甚至是一丝不挂的照片或者“运动”视频。
  两个人若是能一直在一起还好,倘若是分手了,这些东西就变成了定时炸弹,不堪入目又痛彻心扉甚至还恶心。
  圈里就有不少某某人的前男友或前女友,在分手后爆出她或他一些不雅照或视频,让明星人设崩塌、前途尽毁。
  就算是普通人,这样的“素材”若是让现任看到了,即使情侣不分手,也会在两人之间留下不可消融的无形裂痕,原来你曾经这样爱过他/她呀。
  虽然弟弟不是这样的人,可景宣长年以来的阅历和谨慎的性格让她不愿意留把柄在别人手里,哪怕这个人和她很亲密。
  齐阳长时间没有听到景宣的答复,明亮若日月星辰的眸子渐渐黯淡下来,他终是不愿意放弃。
  “姐姐,我不会用这些东西对你不利的,我想在看不到你的时候听一听,让自己开心一点,好不好?”
  齐阳在她的左颊上亲了一下,低声央求:“姐姐,你答应我吧。”
  算了,自己和阳阳的恋情不就是最大的把柄吗?又何必在意这点小事,再说她在这段感情也有信心。
  “开始吧。”
  “啊?”齐阳惊喜地睁圆了眼睛:“好,我把录音开开。”
  “景宣今时及以后都会只喜欢齐阳一个人,会等他长大后和他结婚。”
  齐阳小心翼翼地按下暂停键,把刚刚录的音又放了一遍,直到听完景宣温柔深情的情话才松了口气。
  景宣看他生怕没录上的表情笑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么在乎这句话呀?”
  “嗯。”齐阳把手机贴近他的耳朵,神色虔诚认真。
  他当然在意,这对他来说不仅是一句情话,还是一个承诺,一个关乎他下半生的承诺。不管景宣会不会当真,他都会当真。
  景宣拉着齐阳的手,“走,我带你看一个惊喜,今天遭到她们连环的打击差点忘了。”
  “是什么呀?”齐阳诧异这么晚了还有什么惊喜。
  两人坐电梯到了第十层。
  “哇,这也太大了吧。”
  “我在你去录综艺的期间,把十层和十一层打通了,建造了这个多功能体育馆。”景宣走在前面带齐阳参观。
  最左边的乒乓球台旁边是羽毛球场地,中间的游泳池外围是一圈200青色塑胶跑道,跑道的右边是两个大房间。
  “弟弟进去看看吧。”景宣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
  淡黄的木地板看不出来任何缝隙,墙镜安在两面相邻的墙壁上,即可以看清自己的动作,又不会给人以压迫的感觉。
  墙上挂着大壁钟,随时能看到时间。
  一面墙的前面安了把杆,帮助舞蹈者气息、力量、稳定性和柔韧性。
  齐阳看到把杆后不由自主地就把腿放了上去,回头冲着景宣笑:“我当练习生那会儿在把杆上拉筋,经常拉到想哭。它对于我们完成动作时调整重心、掌握平衡也非常有用。”
  “舞蹈室的音响和我录音室的是一样的,非常好用,另外墙体的喷绘你自己贴上,想要什么风格由你决定。”
  景宣拉着齐阳的手问道:“你喜欢吗?”
  “喜欢,”齐阳笑着点头,环顾整个舞蹈室问道:“姐姐,这整个体育馆真的是你半个月就建成的吗?”
  “对啊。”
  齐阳对这个效率惊叹不已:“这也太快了!”
  景宣淡淡一笑:“有钱做什么事情都快。”
  有道理。
  “弟弟要不要去看另一个房间?”
  “好。”
  一个小型的搏击室,地上铺了软垫,其他的锻炼体能装置自不必说,沙袋、握力器、手力器
  一个比一个大的杠铃让齐阳的眼睛凸了凸,想到温润雅致的姐姐会像他在健身房看到的彪形大汉一样举杠铃,他就有种想自戳双目的冲动。
  赤裸着膀子,上身全是汗,比他的头还要粗的手臂,还有粗犷的胸肌,齐阳赶紧摇摇头甩掉这些可怕的画面,姐姐才不会这么粗鲁呢。
  景宣看到齐阳摇头,关心地问道:“阳阳你怎么了?”
  齐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一言难尽的复杂,“姐姐,我可以摸一摸你的手臂吗?”
  “可以呀。”
  齐阳的手放在景宣的手臂上,轻轻捏了捏,有几分紧实但一点也不粗,齐阳呼出一口气放了心。
  “怎么,担心我是个金刚芭比?”
  景宣敲了敲他的头:“你是不是忘了,我穿裙子的时候露过手臂?”
  齐阳干巴巴地笑了笑:“我这不是忘记了嘛,谁让您老好长时间都没有穿过裙子了?”
  “嗯?叫我什么?”
  “我的小神仙姐姐好久都没有穿过裙子了,我想念的紧,”齐阳牵起景宣的玉手:“姐姐穿裙子的时候美得叫人不知如何形容,才能描述出不及万分之一的风韵。”
  “可是穿裙子太麻烦了。”
  “那便这样就好。”
  “该上楼睡觉了。”
  “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