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同事与剧院老板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有一个小乞丐来递给了他一张纸条。
简单看了下信上的内容后,尤蒙便跟着小乞丐一起拐进了一间杂货店,走到了后门里面,下到了地下室里,而尤利娅正在那里等着他们。
“你是说玫瑰剧院的火灾发生后,救援的人还抢救出来了不少没有被点燃的物品?”
尤蒙惊讶的看着尤利娅,刚才的信息便是尤利娅这几天查到的。
“是的”尤利娅今天依旧是穿着她那件假小子背带裤,“而且很厉害的是,那名女歌唱家的物品也在里面。”
作为一个常驻玫瑰剧院的表演者,肯定会有她自己单独的化妆间或者房间,里面的东西基本上都是私人物品,说不定会有她发疯的线索
“就这些吗?你能带我去存放物品的仓库看看吗?”尤蒙向尤利娅询问。
尤利娅为难的道:“这恐怕不行不过我可以把地址告诉你。”
说完,尤利娅就抄起笔来,给尤蒙简单的描绘了一幅路线图纸。
“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尤蒙再问。
“暂时没有。”尤利娅摊了摊手。
“那这样我暂时先不去那边冒险,据说当时火灾后有一名还没有上台的演员活了下来,他是玛丽·安的同事,本来我想让罗伯带我去见见那位受惊的先生,不过他并不愿意,所以我需要你帮我调查下对方的住址。”
尤蒙将这次见面的目的告诉了尤利娅,尤利娅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很干脆的就答应了。
“还有,玫瑰剧院老板的地址也可以给我一份。”
从集市回来后,尤蒙决定三天后再来这里拿尤利娅调查的结果,可这几天不能没事干,于是尤蒙沿着尤利娅画出来的路线,找到了那片僻静的仓房。
奇怪的是,并不是治安人员在保护那片仓库,而是一些军人看守在外。
这就很奇怪了,虽说证物很重要,但是怎么也不用麻烦军队来守卫吧
留了个心眼,尤蒙回去后找到小黑交谈了起来。
“你让我监视那片仓库?”小黑翻了翻白眼。
“要不劳烦一下伯爵大人?”尤蒙见小黑不乐意,于是询问一边倒吊着的阿尔卡特,对方只说了三个字。
吾拒绝
“你让蒙多去不就行了”小黑觉得这种无聊的事情就该让无聊的人来做。
尤蒙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蒙多,很尴尬的道:“算了我觉得你才是最好的人选。”
“这太无聊了”
“你可以分裂出去一个自己,然后自己和自己聊天”
“你是白痴么”
经过一番争论,小黑还是被尤蒙说服,换了一身不那么显眼的衣服,带上帽子遮住红发,跑去监视那片仓库去了
尤蒙在三天后从尤利娅那里拿到了玛丽·安同事与剧院老板的地址,于是便独自登门拜访。
当然,为了安全,左轮手枪和骨刺必不可少。
他率先拜访的是玛丽·安的同事,那是一个看起来比尤蒙还要年轻的小伙子,对方的防备心不强,邀请尤蒙进家里还倒了水,然后就把自己所知道的统统都告诉了他。
“我刚进入玫瑰剧院工作没有多久,玛丽·安女士是一位非常出名的歌唱家,她是剧院的顶梁柱,而且非常的敬业不过,在她出事前确实发生了些事情。”
年轻人的眼神有些闪烁,尤蒙赶紧问。
“什么事?”
“她她在夜晚演出前后,经常会偷偷的见一些奇怪的人,就在剧院后的小径里”
“你打听过那些人是谁吗?”
“不好意思,您不是说她生病了吗?和这有关?”年轻人疑惑的问。
一如之前,尤蒙还是撒谎说自己是来调查玛丽·安的疾病。
尤蒙想了想,强行圆了一波。
“或许是那些奇怪的人让她染上了病”
“不会吧!”年轻人大惊,“她的收入挺高的,她的丈夫虽然不是什么贵族,也是城内最富有的工匠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尤蒙愣住了,然后忽然反应过来,看来对方是误会了,以为玛丽·安背地里还在做皮肉生意。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或许那些人是非法的组织,你知道在几百年前,崇拜女巫的教团会蛊惑村庄里的妇女一起参加女巫集会,然后为她们服下慢性的毒药”
随着尤蒙一顿鬼扯,对方居然就信了,真够天真的。
那少年猛点头,然后说道:“原来是这样这么说她是中毒了?我看那些家伙也不是好人哦!对了!我们的老板也见过那些奇怪的家伙,他还吩咐我不要多管闲事”
尤蒙听后,紧皱眉头,仔细思索了起来,片刻后,他站起身,向年轻人告别。
再之后,尤蒙便根据尤利娅提供的线索去剧场老板的家拜访。
然而,这一次尤蒙吃了闭门羹,对方的管家在听说尤蒙的名字后,直接一句:“我的主人吩咐,不认识的人不见,您请回吧”
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尤蒙知道自己应该无法从剧院老板那里得到什么线索了。
“看来得去存放玛丽·安遗物的仓库看看了。”
小黑被尤蒙派去监视那片仓库三天,回来后对尤蒙说了自己发现的情况。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不过就是有个古怪的家伙每天都会去里面晃一晃,我偶然间打听到了那个人的身份,是剧院的老板。”
小黑说完,尤蒙神情就一变,他结合玛丽·安那位年轻同事的话,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那家伙一般什么时间会去仓库?”
“大概每天的上午到中午之间。”小黑很自然的回答。
尤蒙估算了下时间,现在是晚上了,自己如果带上阿尔卡特,说不定可以很轻松的就溜进仓库里。
“今晚我们进去看看,请伯爵大人跟我们一起去。”
尤蒙后半句话是对吊在头顶上的阿尔卡特说的。
对方似乎还是不怎么乐意,尤蒙动了几下嘴皮子后,他才极不情愿的打了个哈欠,从上边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