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报复!

  宁王朱权和沈王朱模以及诸多将领,也都相继被俘。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六七万大宁将士排成一条长龙,被第七师将士押出大宁城,宁王和沈王也在第一时间被鹿山押进第七师军营的帅帐。
  帅帐内!
  霍政高居首位,冷漠无情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宁王朱权和沈王朱模,此时的二人披头散发,衣着凌乱,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双手还被绳索捆住。
  霍政看着他们,他们也在看着霍政。
  两个王爷很好奇,眼前这位青年是谁。
  “给二位王爷松绑!”霍政语气较为冰冷的说道。
  一旁的鹿山闻言,便按照霍政的命令,给宁王朱权和沈王朱模松绑。
  松绑之后,宁王朱权活动了一下手腕,神色有些孤傲的对着霍政问道:“你是何人?官居何位?”
  宁王不愧是宁王,纵然已是俘虏,也难以掩盖来自骨子里的孤傲。
  霍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冷笑道:“给宁王您一个提示,您抓了我的人,还把我的人给弄残了。”
  宁王朱权皱下眉头,陷入短暂的回忆,回忆过后,不由露出不屑的笑意说道:“原来你就是朱棣的女婿霍政啊!”
  宁王朱权的语气充满了不屑和轻藐,很显然,他根本看不起匠人出身、商人身份的霍政,哪怕霍政将他击败,他也依旧看不起霍政。
  朱权不与朱棣相同,朱棣出生的时候,大明还没有开国,经历了大明从无到有的过程,年幼时经历的教育,与普通百姓相差不大,因此骨子里没有皇家的孤傲,也没有将阶级看的很重。
  朱权就不一样了,他出身的时候,大明已经开国十一年,一出生就是皇家,站在地位的最巅峰,又被儒家洗脑,自视身份尊贵,看不起士农工商。
  朱权如此,朱模也是如此。
  “放肆!”鹿山不满朱权说话的口气,忍不住呵斥道。
  “你才放肆,本王和宁王乃太祖高皇帝血裔,皇家子孙,尔不过是我朱家臣民,岂敢训斥本王和宁王,难道要让本王教你什么是尊,是什么是卑吗!”朱模怒视鹿山!
  鹿山顿时不敢言语,这不是他胆小,而是骨子里的畏惧皇家。
  霍政不紧不慢的从座位上站起,将挂在腰间的枪套摘了下来,扔给了鹿山。
  鹿山疑惑的接过枪套,不知道霍政要干嘛。
  只见霍政面色冷漠的朝着朱权和朱模步步逼去,朱权和朱模见状,不禁皱起眉头,死死盯着霍政,想要看霍政到底要干嘛。
  霍政走到朱模面前,冰冷的双眸直慑朱模心神,“什么是尊?什么是卑?让我来教你吧!”霍政语气极为冰冷。
  说罢,不等朱模回过神来,霍政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后者脸上,这一掌,霍政用了一半力气。
  这一巴掌,直接将朱模扇倒在地,一道紫红色的巴掌印也在脸上浮现出来,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
  朱模被打懵逼了,怎么也没有想到,霍政居然敢动手扇他巴掌,下手还这么重。
  看到这一幕,鹿山呆若木鸡,宁王朱权则是脸色阴沉下来,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语气充满寒意的说道:“你简直找死!”
  霍政冷眼撇去,一个回旋踢踢向朱权。
  凌厉的腿风袭来,朱权大惊,连忙抬手格挡。
  “嘭!”的一声闷响,朱权倒飞三米闷声倒地,吐了一口血。
  千万别被霍政外表的身份和出身所迷惑,要知道,霍政可是能够单手拎起八十斤铁锤的人,而且还在军营里跟武功大师学了拳脚擒拿。
  踢飞朱权后,霍政拎起倒地的朱模,抓着他的衣领,一拳一拳的砸向朱模嘴巴,砸的后者满嘴是血,牙齿碎裂。
  更令人为之胆寒的是,霍政还捂住朱模的嘴巴,逼他把自己的血水和碎牙吞进肚子里。
  朱模被打的不省人事,软绵绵的被霍政提在手里。
  “什么是尊?什么是卑?你现在知道吗?”霍政冷笑连连,随后像是丢垃圾一样,将不省人事的朱模丢到一边。
  霍政径直走向朱权,朱权见状连忙起身,一个纵步冲向霍政,抬肘攻击霍政天灵盖。
  霍政凌空一脚踹去,结结实实踹在朱权胸口,后者再次吐血倒飞,闷响倒地,这一次倒地,朱权在也没有力气站起来,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朱权在霍政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霍政走到朱权身前,单手抓住朱权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在我面前,不过是个蝼蚁,随意一脚,就能将你踩死!”
  “现在,我们好好来算一笔账吧,你把我的人硬生生折磨了半个多月,每日烙刑鞭刑,还废掉我心腹的双腿,毁掉他的容貌!”
  “如果你还不知道我口中的心腹是谁,那么我就告诉你是谁,他叫霍火,一个可怜的孤儿,是我霍政将他收养,视为心腹,视为亲人!”
  “你知道他才几岁吗?他才十五岁,人生之中最灿烂的岁月,而你却毁了他,他是犯什么法吗!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霍政语气悲愤,咬牙切齿,身上不由散发出凌厉的杀机!
  这一刻,霍政是真想杀了朱权,可理智告诉他,不能杀!
  杀死宁王引发的后果,不是现在的他可以承担的起的。
  “哈哈哈哈!”朱权忽然疯狂大笑起来,大笑过后,语气尽是玩味道:“好一个主仆情深,好一个主为仆报仇,可你能拿本王怎么办?”
  “废本王双腿?你不敢!毁掉本王的容貌!要本王的命!你更不敢!你只敢打本王一顿,哈哈哈!”
  朱权料定霍政不敢杀他,方才如何放肆。
  霍政手一翻,将朱权按在地上,然后将脚踩在朱权胸口上,对着朱权冷笑道:“你猜对了,我的确不敢废你,更不敢杀你,可我敢蹂躏你,踩着你的胸口,踩着的脸,放地上摩擦!”
  “对于你来说,这比杀你更难受吧?”
  朱权脸色一变,眼神闪过一道俱意。
  正如霍政所说,侮辱他比杀他更残忍!